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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林匹克运动会第4天,赛马和赛战车,原本只是带有表演性质,一些贵族和奴隶主让护卫、奴隶参加,为他们赢得荣誉的比赛,但由于前面的冠军全被琰罗拿走,结果赛马时,让观众震惊的事发生了。
各城邦的运动员,居然有两百多人参加!
这时的马匹,没有马鞍和马镫,参加者完全凭借自身的技艺,200多真正的运动员展开了火爆的竞争!最终克罗托内人奥德斯获得胜利——有9名运动员在比赛中身亡,另外有18人,掉下马匹,被踩成了残疾。
王东伟、朱小勇看到这样的景色,都暗自咂舌,古代人真够野蛮和悍勇的。
最后一场战车赛,到了。
战车,在这个时代无论东方,还是西方,都是战争中最具破坏力的武器!现在的希腊战车,吸收了埃及战车和波斯战车一定特点,有双轮战车和四轮战车,有两马拉车或四马拉车。
最大规模的战车当然是四匹马拉得大型四轮战车,上面,甚至可以站上一个完整小队:7人组成的战团!
最小的,是两匹马拉的双轮战车,只有一名驭手,一名持弓箭,佩长矛和盾牌的战斗兵。小战车也有小战车的好处,那就是容易驾驭,双轮也比较灵活。
数十个城邦,大部分运动员参加了这一场比赛,几乎所有人看向琰罗的目光,都充满斗志。
看到这个场面王东伟、朱小勇,心中暗暗的感觉不妙。
至于琰罗……
面无表情ing
战车赛,并不是在奥林匹克的运动场,而是在长800米,宽320米的赛马场上举行,需要跑大约10公里的距离。现在40多战车停在赛马场上,这完全可以举行一翅战了!
事实上要不是马匹+战车,实在太贵,参加的运动员还要更多,毕竟,几乎所有希腊人——除了雅典——都想要在这一场比赛中,击败琰罗。
“哦哦哦!”
在观众们的欢呼声、掌声中,王东伟驾驶着战车,在两匹马的拉拽下这一辆四轮战车驶入场地。
战车上,圆滚滚的朱小勇,背着一面大盾,双手也举一面大盾,像两片乌龟壳挡在身上似的。战车赛不许穿防具,这个胖子只缠了一条兜裆布,一身白灿灿的肥肉在颠簸中,泛起一阵阵水波般的涟漪,看上去颇为喜感。
琰罗也只是一条亚麻布围在腰间,头发上戴着喜怒哀乐面具,不少运动员看到他都大哗,居然举着一根6米长的长矛。
“马其顿长矛!”
有人惊呼。
这确实是马其顿长矛,消灭马其顿兵团后,那5根可以带出里世界的马其顿长矛是5米,这6米的,是勇士古拉姆的骑兵长矛,等于是龙枪的原型,!
这样的长矛,拿在手里当武器都不容易,因为太长了,重心会被带着前倾,所以,这里的希腊运动员们配备长矛,一个个都只有2米,最多3米,现在琰罗拿了一把长度是他们2倍、3倍的武器!
简直犯规!
战车开动时原本就立足不稳,一旦发生撞击,或是颠簸——这个时代还没有减震的装置,很可能摔下去,居然敢持6米多的武器!这些运动员并不知道琰罗无论力量,还是柔韧性、平衡性、协调性……都没有缺陷。
,琰罗的蟠龙棍,62斤重的铁棍,也放在了战车上。
甚至还有鸳鸯刀!
也多亏这是四轮战车,要是换成双轮的小车,装下朱小勇这个300多斤的胖子就够呛了,再加上王东伟、琰罗和60多斤的武器……跑起来估计要散架。
琰罗站在战车上,打量着周围,其它40多辆战车,有大有小,很多战车,还涂抹上各种颜色,甚至狮子、毒蛇、牛的图案,和城邦的名字。最小的两人团,最大的战车上有七个人!
配备了四面盾牌和六把长枪,两把铁剑,必要是可以组成刺猬般的攻击阵列。
一名名运动员,全部都是赤身露体,盾牌就是唯一的防具。
赛战车,原本是一些奴隶参加,这一次全希腊最强大的战士们,以城邦为单位,组团进行战车赛还是有史以来的头一回,观众们一个个都充满期待,特别是听到祭司更改了比赛规则。
这次参加的都是真正战士,所以像混斗中那样,允许对别人发动攻击!
当然,不可以用箭,不可以攻击他人致死的部位,比如用铁剑刺入心脏,用弯刀斩脖子——但可以用木质的长矛敲打别人脑袋,用剑、刀砍手,说简单一点那就是打残勿论。
拳击和混斗中,就经常有人被打残打死!所以这些彪悍的古代希腊战士们,没觉得这一项规则过分,反而一个个满脸杀气,眼露凶光注视向琰罗。
王东伟拉着马匹的挽绳,面色凝重,他也感觉到这一股气氛,这时裁判猛地吹响笛子,尖利的笛音中战车赛开始了。
“吼吼吼!”
在观众的呼声中,左右两辆战车,立刻向琰罗所在的战车包夹过来,这两辆都是双轮小战车,很灵活,上面的运动员,紧握长矛和盾牌,浑身肌肉鼓胀,准备接近后发动攻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啪、啪!”
清脆的响声,琰罗双手用力握住枪尾,脚下扎出马步,腰马合一,!巨大的力量下长枪先是向左边,划出一个半圆的弧度,直接抽在左边战车驾驶员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闷响,这个家伙绝对是重度脑震荡,头一歪甩飞了出去,琰罗借着回弹劲力,又将这一枪甩向了右方。
上面的运动员连忙举盾牌,但这一股从长矛上传导的力量,不是他站在战车上,可以抵挡住的,这家伙被砸的摔向右边,惊恐中驭手连忙用力拉扯马匹的缰绳,一阵“希律律”的鸣叫,两匹马转身向右奔跑,这猛烈的惯性势能,带的双轮战车斜翻。
“咣砰咚……”
木制的战车立刻在地上,撞散了架,驾驶的运动员,倒在地面,生死不知,两只圆滚滚的车轮在地上滚动着,其中一只车轮,还从这名运动员脑袋上,滚了过去……
琰罗站在战车上,就好像古代的大将军横刀立马一般,横枪立车,威风凛凛。
头发上的喜怒哀乐面具,已经设定在了“怒”中,他环视着赛场上的一辆辆战车和对手,双目冰寒,浑身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势:“这个冠军,我拿定了!谁想阻止我,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