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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炎国西面,与西霜国接壤的边陲城市岩城外,此刻正有两军对垒,红色的铠甲与白色的铠甲泾渭分明,红色阵营前方,一身血红色戎装的男子,胯坐于马上,绝美的容貌与细长的眼眸都无法掩盖他凌厉的气势,反而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庄严肃穆。
领军之人赫然就是几日不见踪影的南炎二皇子——南宫褶。当日在酒楼中突然接到下了来报,陛下急招入宫,于是来不及等伏风折返便进宫面圣,才知,西霜国由四皇子西门玄风为首的主战一派不知怎么的成功劝服了一直犹豫不决的西霜皇帝,带领了五万大军,发兵岩城边界,欲进犯我南炎。
这次不同于以往数千人的小打小闹,南炎陛下南宫擎天也不敢掉以轻心,随即招来了最为看好的文韬武略的二儿子南宫褶,领兵岩城,阻止西霜来犯。几日来大小战役数场,双方虽都有折损,却成功阻止了敌军的脚步。
南宫褶在军中素有圣名,乃是南炎的不败战神,西霜估计没有料到两国初战南炎连试探都没有直接就派出了这一尊大神坐镇,筹谋多时竟是没有抢占先机,军队胶着不前,陷入被动。领军将领程树很是无奈。今日两军对垒,见南宫褶如此俾睨天下的气势,顿时心中打鼓,萌生退意。
尚未开战,主帅已怯。
这厢,南宫褶盛气凌人道:“西霜将士听着,我们南炎无意扩充领土,更与你们西霜无碍。你们若退回去过好自己的安生日子还自罢了,只要进犯我南炎,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定让你们有来无回。我南宫褶说道做到!”
强攻不可为,只是白白损兵折将,程树心中思量。自知能力有限,要是国内知道是南宫褶阻了自己的脚步,虽说军罚免不了,但也不至于危及性命。计议已定,但是表面功夫不能省,随即答道:“我西霜国,国盛兵强,这百年来越发壮大,不象你南炎故步自封,神兽早已消失,四国分封的约定已成旧约,不必再守!这个世道一贯是谁强谁做主!西霜儿郎们,上!”
于是红白两军交织成一团。程树嘴上说的好听,心中早已定义,让西霜士兵抵抗一阵后,就鸣金收兵,边退还边不忘给自己挽回面子到:“我只是西霜一个小小先锋将,来探个先路。南炎国果然人才凋零,小小边城都要堂堂皇子镇守,来日,我西霜玄风殿下亲临,定要你南炎不复存在!”随即退军三十里地驻扎不表。
战事渐收,几日酣战后,总算迎来了短暂的平和。在西霜未派出新的将领之前,这场仗估计暂时打不起来了。南宫褶转回大帐,心中稍安。他心中其实是厌恶战争的,但他又是南炎最出色的将领,讽刺之至。为何会学兵法,只是为了不让南炎的百姓遭受战火之苦,以战止战是不得已的方法,渐渐地反倒成就了他南炎战神的名声。程树有一点说的是对的,南炎在近万年的安乐和平中,早已消磨了壮志,军事力量的确较西霜来的薄弱,父皇没有扩充领地的雄心,他亦没有,难道自保真的不足以立足于这乱世了吗?
他长叹一口气,想到了天星阁的预言,连带的想到了那天朱雀大街上初见的似柔弱又是坚强的女子。她究竟会不会是我南炎的希望呢?该回去看看了……
这段时间,林初语的日子过的充实而满足。暂居豪宅,衣食不缺,还不用应付无端的人情往来。诚缘绸缎庄的生意也在他和周老板的推动下,步入正轨。果然如预期一般大红大紫,早已赶超千金绸缎庄。平城贵族圈里的夫人小姐们,都以有一件诚缘绸缎庄的衣服而为荣,别致的剪裁与设计,翻新了人们对服装的理念,甚至连宫里的娘娘们都会派小太监出来抢购。
你说这么红火的生意别人不会眼红?这是自然,为什么没事?还是要归功于那位传说中的二皇子褶殿下。林初语住在南宫褶的府里之事早已不是秘密,最初就是大张旗鼓接回来的,之后每次出门也是王府的马车。这位殿下在南炎备受皇帝喜爱,行事随心所欲,又拥有实权,谁没事敢去触他的霉头。所以不要说民间没有仿冒品,年宫里的贵人们都很是按规矩购买。林初语的第一桶金无形中扯着南宫褶的大旗,倒是很顺风顺水。挣得盆满钵满。按她身边的小麒麟所说:“这些都是它麒麟的运势之功,麒麟在身,自然万事顺遂。”对于这点,林初语不置可否,她果然还是没觉得这个只知道睡觉的小东西到底有什么作为,纯属摆设。
明日又是与周老板约定要交新图纸的日子,林初语打发了流萤出去,自己静心坐在烛火下静静地描绘着图样。
突然有风拂过,烛火晃了一晃,林初语拧眉朝风吹来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时,房间右侧的窗子已经打开,风就是从那而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窗边倚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红衣女子,狭长的凤眸满含兴味的看着她。在朦胧的烛光中,只觉得媚态横生,好是养眼。
“这位姐姐夜间来我的厢房可是有什么事?”林初语一见府里出现美丽的女子,就想当然的归结为那位皇子的红颜知己之一。只是不知道大晚上跑自个这来干什么来了。
红衣女子挑了挑眉,哑然失笑。薄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狭长的凤眸迷的越发勾人心魄,眨眨眼就,不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她桌上的画了一半的图纸,面露疑惑的神色。
林初语看看对面的美人,在看看自己画了一半的图纸,突然间恍然大悟。
“姐姐也想要诚缘的衣服么?”林初语自动脑补为她的衣服太热门,人家借着住在一个王府里,有地理优势,直接找她走后门来了,“虽然我是半个股东,但是也不能直接把衣服留给你,你也知道平城中的这些贵人们都身份高贵,我谁也得罪不起,只能老老实实按规矩办事,这要是破了例,我就没法收场了,抱歉呢。”她歉意的向红衣女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