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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与乐源饮品的合作关系之后,欣颜水厂也跻身进了与乐源饮品合作的众多企业之一。而其他的这些企业,无一不是在这个领域中有着十足知名度的企业。
相比于他们来说,这个欣颜水厂听起来就像是来搞笑的了。
一个原本名不见经传,结果突然间冒出来的小厂子,又会有几个人去给他们一些尊重呢?
这年头,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创意了,你的创意可能在出现的头一天还能让你风光一下,然而第二天无数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就冒了出来。在商业场上,做这种见不得人生意的人可是大有人在。
不过,由于周泽的水本来就没有什么特殊的配方,又会有什么人能从他这里偷得走这“配方”呢?这些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这一切的秘密,就出在用来将水中物质沉淀的那些小石头上!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星期,在乐源饮品的协助之下,欣颜水厂很快便在另外三个省建立三家分厂。与此同时,灵泽牌矿泉水也经由乐源饮品的推动而推广到了全国的范围内,它就像是辐射一般,以尚海为中心,向着四周无情地扩散了出去。
而由于乐源饮品的协助,整个厂子也换了一套设备,谁能想得到,这个半个月前还死气沉沉,连锅都揭不开的小厂子,突然间就焕发活力,反而变成了一个人人都羡慕的香饽饽了呢?
不过,俗话说树大招风,麻烦迟早会来,只是来得早晚而已。周泽意料到了这一点,所以当麻烦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也早有准备了。
这天下午,周泽与乐源饮品安排来与他见面的几个地区经销商洽谈结束后,刚把人家送走,就见一辆涂着各种涂鸦的红色宝马跑车风驰电掣般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直接冲到水厂里面去!
“停下!停下!”水厂的保安连忙拦住这辆车,同时大声喊道。
这辆车猛地一个急刹车,在地面上甩了尾,堪堪停了下来,差点把那保安撞到,吓得保安脸色一白,两腿都有些打颤。
“艹你妈,连老子的车都敢拦,你他妈活够了?!”车门刚一拉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戴着副蛤蟆镜的青年便一边走出来,一边破口大骂,大有对这保安动手的意思。
周泽见状,不由得一皱眉头,没等这青年一脚踹出来,他却已经迅猛地踢出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这青年另一条腿的七寸上,让这青年登时整个人失去重心,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哎哟,酗子,摔得不轻啊,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周泽低下头蔑视着这青年,轻佻地说道。
青年登时恼羞成怒,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周泽便破口大骂道:“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这水厂的厂长!”
“哈哈!”听到这话,周围这些保安都纷纷嘲笑起来。
其中一个保安更是冷笑道:“厂长?你早就不是厂长了,现在的厂长是这个周厂长!”
青年一听,立刻转向周泽,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道:“就是你?你就是那个周泽?”
周泽轻笑道:“没错,就是我。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麻烦你赶紧把你这破车开走,不然我就找人来把你这玩意拖走了。”
这青年反而是大声狂吼道:“呵,你以为你从我姐夫那拿到这厂子这就是你的了?老子可还没有同意,老子才是这厂长!这厂子本来应该是老子的东西,现在就给老子滚出去,不然当心老子报警了!”
“同不同意,是你说了算的吗?合同摆在这里,白纸黑字,你如果不信,尽管问问你的姐夫去,看看这厂子到底归谁。”周泽也不生气,反倒是用一种看着小丑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说着,周泽立刻向周围几个保安使了个颜色。这些保安也立刻会意,纷纷向这青年逼近了过来。这青年的脸色登时变得如同猪肝一般难看,最终指着周泽冷声道:“好,好,你给我等着,你这个小偷,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青年便直接坐上车去,如同来时一样,风驰电掣地开走了。
就在这时,周泽身旁的庄淳叹息一声道:“小周,这些有点难办了呀。”
“怎么了,庄叔,这厂子的归属毫无疑问,他难不成还能从我这手里面抢走吗?”周泽淡然一笑道。
“倒不是说那个问题,关键是怕他闹啊。咱们厂子现在总算是有些起色了,可千万不能让他给闹出事来。要是变成了那样,咱们可就麻烦了。”庄淳忧心忡忡地说道。
周泽不慌不忙地应道:“不用怕,庄叔,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这水厂就绝对不会被人弄垮!”
当天晚上,周泽便接到了陆伟平给他打过来的电话,问他明天上午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他打算过来找自己。
周泽心里知道这件事肯定跟之前来捣乱的那个青年脱不开关系,便干脆地答应了。
如今随着欣颜水厂的崛起,他周泽的身价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天送快递的小快递员了,就算是陆伟平也只能看他的脸色,在电话里面周泽明显地听出他说话的语气显得十分心虚。
果然啊,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让别人对你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财富,才是让一个人步向上流社会的最终阶梯。
第二天,上午。
果然,陆伟平依照头一天晚上的约定来到了欣颜水厂。不过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三个人。
这三个人里面,除了昨天来闹事的那个小子以外,还有一个穿着件红色皮衣的妖媚年轻女子,以及陆伟平的老婆,也就是这小子的姐姐。
周泽将几个人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之后,这几个人便立刻叽叽喳喳了起来,尤其是那小子的姐姐叫的声音最响。
“我不管,反正当初这厂子里面有我的一份钱,就算厂子卖了,这笔钱也应该有我一份!”陆伟平的老婆大声喊道。
“就是,而且你卖厂子也不说一声,说卖就卖了?”青年的老婆帮腔道。
而只有陆伟平,夹在中间,显得十分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