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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以前他带来的女人怎么了?”
小白恨巫山还来不及,如果爱他,那才会在乎家丁说他以前女人的事。
别说提提以前的八卦了,就算巫山在她眼前和别人滚床单,她心里也不会起一丝涟漪,顶多会可怜一下那个女的惨遭蹂躏,生出些许同病相怜之感罢了。
不过估计人家不会觉得跟她“同病相怜”,因为自古以来,除了她白云暖之外,巫山身边再没有第二个女人不是上赶着追他、不是以获得他君王般的宠爱为荣的。
秋林尴尬地笑笑:“说了也没什么。以前那些女孩啊,嫌菜太淡了的有,嫌菜太咸了的有,摔盘子摔碗暴跳如雷的有,还有一道菜让厨师连做9遍的呢。”
小白嗤之以鼻:“巫山这都什么品味!”
“白小姐,别这么说,现在不是你来了?”
“我跟她们不一样,我是......”
小白本想说,自己只是巫氏用来跟易氏相争的一件冒牌工具,但这样说太不堪,就没出口。
“对,你明显就跟她们都不一样,你不恃宠而骄,真没想到还有你这样的富家小姐。”
“谁说我是富家小姐?我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秋林很意外:“啊?白小姐,我还以为巫先生看上的都是富家千金呢!不过以你的气质,说是富家千金一点也不为过。”
小白苦笑了一下。
第一,首富并不是看上了自己,而是把自己当成他以为有用的商场工具而已;第二,自己的确曾是富家千金,只是成为历史了而已。
“秋林,你们在这么狂暴的人手底下干活,日子一定不好过吧?”
秋林很谨慎地回答:“我觉得还好。”
小白没有发现她的谨小慎微:“自私,霸道,无礼,情商感人,他一个人简直就能把全天下的缺点都占全了!”
秋林不乐意了。
能看得出来,秋林是个本性温和善良的姑娘,显露出不高兴表示已经很不高兴了:“不要这样说巫先生呀。这次出差回来之后,他的脾气好像是冲了点,但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嘛。”
“巫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呐?”
“秋林只是一个做事的,哪有资格评论老板?”可能是自觉这样回答太过敷衍,秋林诚心诚意补充道,“虽然有的时候巫先生挺凶的,但他其实是个很讲道理的人。”
小白一口饭含在嘴里都忘了嚼,露出狐疑的目光——那个恶魔,他很讲道理?讲道理就不会剥夺自己的清白和人身自由了!
每次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有碍于福利院和自己的名声,非得去告他不可!
“有时候我们做错了事,但只要是能讲得出正当理由,都会被原谅,而且赏罚分明。”
小白想,哼,如果他对他自己也赏罚分明的话,早就该去死了吧!
“最近他好像脾气是更暴躁些,也许工作压力大吧?”秋林接着说,“巫先生很孝顺,对老夫人言听计从,从不说一个‘不’字。老夫人有一次身体不舒服,巫先生放下工作,衣不解带地在旁边照顾了三天三夜呢!其实他完全可以请几位大夫和护士去照顾的。现在老爷的腰椎又不太好,巫先生干脆直接从英国请了位专家回来,专门为老爷一个人服务,听说一年付人家六百万,我的天呐!”
小白咬着筷子听着。
这些信息倒是颠覆了她对恶魔的认知,让她感到不适,如果听到有人骂巫山,估计她会感到很痛快。
小白想,就算他不是一个满分坏人,至少算得上一个9分坏蛋吧?
“秋林可不是因为从巫先生那里领工资,才替他说好话的哦。我只是觉得巫先生人不坏,而且他有时候还挺孤独挺可怜的。”
“孤独?可怜?”
小白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些字眼会跟那个嚣张跋扈、坏事做尽、只顾自己感受的恶魔联系到一起。
“是啊,你听过‘高处不胜寒’吗......哎呀,秋林今天多嘴了,罪过罪过。”
“你放心,你跟我说的,我不会告诉别人。”
“谢谢白小姐。”
天塌下来先吃饱再说的小白,用筷子夹起碗里最后一颗花生米,回味无穷地咽了下去:“真好吃呀。”
“明天我让厨师再做给你吃。”
“明天?”
小白不敢想象自己还要在这里住下去。
秋林看看一粒米都不剩的碗碟:“如果吃好了,白小姐就请沐浴吧。要玫瑰花瓣怨是牛奶浴?”
小白的筷子差点儿掉地下:“这也太奢侈了吧?那得揪多少花儿呀?牛奶不是用来喝的吗?”
她想,不行,我得时刻保持清醒的阶级斗争意识。如果我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就是潜移默化变成了依附于恶魔的寄生虫,到那时就真得对他百依百顺了!
“秋林,我不想呆在这儿,如果我报警的话......”
“白小姐,求求你,别让我们家丁为难啊!而且报警真的没用,也报不了,不信你看看手机。”
小白一看,靠,手机信号被屏蔽了。这个地方简直像个监狱!不对,现在连监狱都给WIFI的吧?
“秋林,他以前带回来的那些(女人),都是呆了多久才出去的?”
“这个不好说,巫先生越喜欢你,可能就越会让你留的时间长一些。”
小白想,这么说,我得让他讨厌我才行。可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怎么才能招他讨厌呢?
其实,她只需要突然对他百依百顺,并和别人一样溜须拍马无底线就可以了,但是小白根本想不到也做不出来。
正说话间,门外脚步声响起,一听那声音和节奏,就知道是巫山回来了。
小白的心不由自主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知道恶魔又会如何变着花样消遣自己。
秋林迅速收拾碗筷退下,屋子里只剩了小白和她憎恨的人。
S市早晚温差大,中午穿短袖,晚上穿薄棉衣。
巫山带着一身凛凛的寒气进屋来,把手里的大口袋往她面前桌上一丢:“你的。”
然后一屁股坐进沙发里,一动不动欣赏她的一袭米色长裙。
九头身的女人,穿长裙果然还可以。
小白全身肌肉自动紧绷,乍毛小公鸡一样吼道:“我不要,我只要自由!”
“等朕用完你,会放你自由的。先打开袋子。
小白的目光挪到了鼓鼓囊囊的大口袋上,轻轻碰了一下,叽里咕噜......里面竟然滚出一个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