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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婻不得不夸赞自己的聪明才智,她倒要看这大猪蹄子究竟要干嘛?目标何在?
“宛儿如此说便是和闵大哥生熟,闵大哥会生气的。”
他竟然用这么烂的借口,黎婻差点想翻个白眼。噍着他一副郑重其事的样,仿佛下一刻就要生气一般,她细咳了声弱弱的道。
“那闵哥哥轻点,宛儿怕疼!”
不得不说,这娇俏的声音听了简直让人耳朵怀孕,还好她免疫力强大。
微冷的触觉在肌肤上散开,原本暗色的疤痕变得浅了几分。轻柔的动作在颈间传来,很轻很轻!黎婻心底微惊,便没有那种熟悉的难受,难道说…她惊的一下子就要起身,却被闵石夷死死按住。
“痛吗?”
黎婻怔怔的看着他没有回答,眉头微皱,默不作声只是淡淡的摇头。见她不做声,闵石夷的手指轻轻在他颈间涂擦,动作温柔。
“脱衣服!”
黎婻猛的抬头看着他,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他…还真是个大猪蹄子!
“女孩子背后留疤,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唯着他那痛心、怜悯的样,再联想到那一剑。顿时,黎婻心底一凉淡淡出声。
“姐自己来!”
说着推开了他半空的手,一把拉回滑下肩头的衣服。可没想到面前人影一晃,闵石夷直接上前扳过她的身子,双手一扯,嘶啦一声。顿时、背后一片冰凉,黎婻怒的跳上床,双手紧紧护着胸怒吼。
“闵石夷!我说了自己来!”
“你给老娘滚出去!”
黎婻双眼酸辣,泪花在眼中翻腾险些滚落,所有的痛苦一下涌上心头,往日那些画面如潮水般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告诉你,我和你已经没关系!用不着你替我假好心,”
闵石夷神情一变,眉头微凝,眼中暗沉,如星光的眸沉如海底。看清面前的人,黎婻顿时一愣,她竟然又想到那些该死的往事!小心的瞄了闵石夷一眼,一脸歉意声音难得温柔。
“你没事吧!”
“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嘴上这样说,黎婻暗地里狠狠痛骂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过被他发现了,都怪这具身躯,眼框都控制不住。
却不想闵石夷一把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安抚孝般,声音依旧温柔。
“没事!都过去了!”
“宛儿,不怕!”
黎婻脑中一滞,眼睛眯了下,没料想闵石夷竟然对原主这般好!可再怎么对原主好也摆脱不了惨不忍睹的事实。
整个房屋内静悄悄,飘着名为诡异的气氛。黎婻躺在被子内有些不自在的露出洁白的后背、和一只纤细的手臂。心底满腹不满:这手太细!腰也太粗9弱的一批,姐的辣腰啊!
虽然闵石夷的动作很轻,可黎婻还是浑身不舒服,内心的痛与仇交杂着让她浮躁不安,全身细胞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可她还是忍了,常语道:君子仇君十年不晚!
闵石夷食指温柔,动作轻缓替她涂抹后背那三条疤痕。迷迷糊糊中黎婻只想睡觉,双眼更是不听话缓缓合拢。真想不到闵石夷手法这么好!要是到spa去,一个小时得多少钱!
黎婻双眼不由眯着,脑中已经能想象那画面,就在她快要睡着时。突然、后背一阵酥麻,她猛的弹跳起身,怒目瞪着闵石夷,手指颤动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你…”
黎婻脑中充血,不停腹诽:看着人模狗样的闵石夷,竟然敢调戏姐!想骂他没一句完整的话骂出,待看到对方满含柔情的眸时,她顿时哑口无语,他竟调戏自己!突然,鼻尖突然袭来异香,黑发抚过脸庞脸上一阵酥意,湿热的气息在她脸上荡漾。
“宛儿,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黎婻一下子弹跳起来,猛的盖住被子紧紧圈住全身,身子更是缩成一团,脸上泛着不争气的滚烫、又羞又恼,声音闷闷怒吼。
“你…你…给老娘滚出去!”
闵石夷身子端坐在床缘,看着窝成一团的黎婻,唇角露出轻碎的笑声。
过了许久,四处静悄悄连呼吸声也消逝不见,那货应该走了吧!这不对吧!记忆中的闵石夷不是现在这个腹黑总裁的人设,难道自己记错了?他怎么可能真心喜欢原主!
黎婻这才掀起被子查看四周,脑袋有些迷惑,恍惚间,额头传来一阵湿润的触觉,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
闵石夷得意的笑容让黎婻忍不停想捡起砖头往他头顶狠狠招呼,可奈何这没砖头!
她猛的推开面前的人,可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太小,对方只后退了一步。眼见闵石夷像只偷腥的狗一般快速溜出屋门,黎婻顿时暴跳如雷、怨气冲天。
“闵石夷!你个大猪蹄子,你给姐等着。”
黎婻气红脖子粗痛骂,闵石夷!你等着,敢轻薄姐,姐让你付出代价。她活了二十四年,不!外加黎婻宛宛的五百一十多年,五百三十多年来谁敢偷亲她!简直找死,ma的!恶心的家伙!
这时,耳边屋外传来两人唠嗑的声音,这声音明显是闵石夷和黑山英献的。
黑山英献刚进院门便撞上有些慌忙、嘴角吊着笑意出来的闵石夷。她脚下一顿,那声怒呵声还响荡耳边。
“闵大公子!”
闵石夷抬眸看到来人,脸上恢复平静,轻弯下腰、一展充满礼仪的笑道。
“府主夫人!”
看到黑山英献探究的目光,他眼眸一转笑道。
“本想在贵府住几日,不巧府中有事,便不多做停留,告辞!”
看着极将消失的背景,黑山英献眼中精光一闪,快步向轻宛院屋中走去,一进门她便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黎婻。
“噗”的一声,她笑地眉眼弯弯,坐在床边看着黎婻便扭的样子。
一看来人,黎婻有些囧迫,探出小脑袋看了圈周围这才起身,顿感羞怒懊恼的看着黑山英献。
“宛儿可是喜欢那闵公子?”
黎婻一愣,直直盯着黑山英献期待的眸,心底抓摸不定:她该不会以为自己害羞吧G!怎么可能!只是心里憋着股怨气难受的很,却不能发泄出来而已!闵石夷啊!闵石夷!你等着,她不由冷笑一声,面色阴沉。
“呵!母亲那里看出我喜欢那人?”
黑山英献一愣,不由暗笑:这孩子还嘴硬,偷瞄一眼她,嘴角轻启。
“那闵公子三百年来一直对你照顾有加!真的不考虑?”
黎婻面如寒霜,没想到闵石夷竟然还用上拉拢手段,手伸的还挺深,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随即冷冷出声。
“母亲以后少和他往来。”
看着她已然绝意严肃的样,黑山英献有些莫名其妙,以往他们关系不是挺好?想起闵石夷在天门的身份,她忍不住轻叹一声。
“都怪母亲没有能力!没能给你强硬的后盾。”
黎婻知道她误会想歪了也没有澄清,反正日子还长再掰直回来就是。
…………
扁通谷十里外、
清晨的露珠跳跃枝头,一片茂密的荒林间,烟雾缠绕、朦朦胧胧,沾上露水的野草迎风微摇,一条可容马车行的小道上。滴滴答答的马蹄声传来,远处空中驶落一辆马车奔在这条小道,马车的外表破旧不堪,一路狂奔,却没有车夫行驶。
马车随着山路越跑越高,烟雾也更加缭绕模糊不清,马车的身影越来越小,终于停在了一座隐在雾中宽几十百里气势宏伟的府邸门前。
宽大、*、肃穆来形容这府邸最合适不过,暗红色的外墙下方贴满了黑色的瓷瓦,一扇宽几丈的府门紧闭着。
马车内露出一双芊芊玉手撩开车帘,走下一名身穿绿衣女子。女子妖艳的容颜、两侧绚丽夺目的彩色鳞片静躺着。她含笑勾起魅人的幽眸,那双媚人的眼让人深深陷入其中忘了自我,如出谷娇脆的女声响起。
“公子到了!”
马车内走下一名身穿暗青色衣裳男子,男子高大结实的身躯,披着一张白色兽皮,下身穿着不紧不松的棕色细帛,腰间系着一条青蛇,那青蛇无神的眼似乎死了一般。
一头笔直的黑发一泻而下,浓而黑的长眉结着一丝寒霜,挺立的鼻梁下是性感单薄的唇,有些国字脸的面容衬得他严谨肃穆。
男子走下马车直接往府院内走去,少女扭动着娇姿紧跟其后。
“大公子回来!”
“公子回来了!”
两身低鸣难听的尖叫声响起,是全身漆黑长发、身体两侧各一个脑袋、四只脚足踩着一个红色火球,粗长的兽尾在门上轻轻挡荡的守门屏蓬。
因为他们的声音府内欢声一片,大门缓缓自行打开,一院子的花草鸟兽顿时狂欢兴奋起来。
整个阴浮府响起花草鸟兽的惊呼声,他们拍打着身躯迎接来人。瞬间整个阴浮府就知道黎婻君昊回来了。
黎婻君昊常年在外少有回来,他身为阴浮府的正统大公子外还是吴姖天门掌使“嘘”神座下弟子。
黎婻君昊的脚直接走向院内,院中的花草顿时散开一条小路直通大殿中央。一路无阻直达殿内,正当此时,他转身回头看了眼好奇四处打量的少女。
“娇媚,你在外等候。”
少女委屈的看了他一眼,重哼一声、声音不大不小。
“有何见不得人的,还不让媚儿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