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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林雨柔的话,谣余一口答应了:
“就这点事呀,我马上就去办。”
“谣姐谢谢你,那你赶紧去吧!”对于林雨柔叫她姐姐,谣余刚开始很不习惯,说了多次她都不理,只得由她去了。别说这谣姐她越听越悦耳,谣姐也真心喜欢这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姑娘,要不是她是高高在上的雨皇,是她这种下人无法高攀的,她是真想认这个小妹的。
谣余没出去多久,林雨柔刚想躺下睡会,就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和谣余急切的说话声:
“雨皇快开门,快开门,你惦记的那个人被抬回来了。”萧宾找到了?林雨柔一听睡意全无,她又喜又忧的打开了门,喜的是人已找到了,忧的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谣姐萧宾真的找到了?他还好吧!”林雨柔打开了门迫切的问到。谣余摇了摇头说到:
“雨皇你只吩咐我看人找到没有,我远远看到人被抬回来了,我就急匆匆的赶过来告诉你了,别的还没顾上看呢!”
“哦,那你带我去吧!”林雨柔边说边推开谣余向门外挤去。谣余拉住了她关切而又为难说到:
“雨皇你身体还没恢复,郎中一再交待要你好好休息的,你不好这样跑出去的。”林雨柔边使劲的想挣脱谣余的手,边着急万分的说到:
“谣姐你别拉着我呀!我喝了你熬的粥现在好多了,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他的,你拉我是拉不住的。”
“要不我再帮你去看看,再回来告诉你?”
“不行,我放心不下他!我必须自己去。”
“你是铁了心要去了?”
“当然,这还用问吗?”
“那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林雨柔好奇的回到。谣余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蹲在她的面前说到:
“上来吧!”林雨柔愣了几秒才发应了过来:
“你要背着我去?”
“是呀!快上来吧!”林雨柔连连退后几步说到:
“不行不行就你那小身板会被我压趴下的。”
“会给我压趴下来?那你赶紧上来试试呀?”
“我不敢试,你要有什么事单村长会要我的命的。”
“雨皇你又在瞎说什么呀?我的命怎么会和雨皇你的命相提并论呢?”
“现在我没时间和你议论这个话题。”林雨柔推开她继续向外冲去。
“哎呀,我的妈呀!”林雨柔的脚一下子就悬了空,她吓得一声尖叫。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谣余的背上了。她实难相信像谣余这样的小女人,会给自己像甩小鸡一般的甩到了背上。
“现在还敢说你能压趴我吗?”谣余回头笑嘻嘻的问林雨柔。
“谣姐你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呀?你练过?”林雨柔吃惊而又好奇的问到。谣余听了她的话笑出了声来:
“我一乡下女人练什么呀练?我就是*粗活,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练出来了一身的蛮劲。最近两年在你的帮忙下,我们几乎不用干粗活了,日子过得也一日比一日好了,我的蛮劲也减退了好多,不然我能背两个你。”林雨柔听完她的话倒吸了一口气,跟着笑着说到:
“谣姐你太厉害了。那你能不能…能不能背着我跑快些呀!”
“没问题!雨皇你抱紧我了。”谣余一说完就背着林雨柔跑了起来。
萧宾被安排在离沙漠最近的村民家中,谣余背着林雨柔赶到时,那位医治她的老郎中也已被单木枚背过来了。林雨柔心中暗想:真是热心肠的夫妻俩呀!他们的大恩,她会永记心头的。
看得出来这位老郎中不光医术高明而且医德也很高,单木枚放下他,人刚一站稳就箭步走向萧宾,林雨柔也同时扑了过去,看着如同死人般萧宾,她的心如刀绞。为了不妨碍郎中诊治,她无法走得太近。郎中按着手脉一会,吃惊的自言自语说到:
“此人严重贫血。身体中的血已经快流尽了。这也不像从沙漠中出来的人呀?倒像从战池来受了重伤的战士。”林雨柔靠郎中最近,她听得最明白,她走到郎中的身后,迫切的说到:
“他严重贫血,那老师傅你快想法子让他不贫血呀!”郎中叹了一口气说到:
“贫血成这样的人我生平还是头一次见过,他的身体中好几个器官都因为贫血快停止运作了。”老郎中回头看向雨皇,并深深向她鞠了一躬说到:
“雨皇老奴也只能冒险一试了,万一…万一有什么不测,还望雨皇不要怪罪老奴呀!”林雨柔双手抓住了老郎中的手臂,并紧紧的握紧了它,她看着他坚定的说到:
“老师傅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救醒他的,你一定能行的。”说到这她的泪水已成串的流了下来,她用袖子用力的擦拭了一下,更紧的抓住了老郎中的胳膊,有些艰难的说到:
“如果…如果老天非要带走他,老师傅我也绝对不为难你。”老郎中感动的连连点了点头,他从林雨柔手中抽出了胳膊再一次走向萧宾的床前。
老郎中在萧宾的全身上下插满了银针,也不知道插了多少根时,萧宾终于有了发应。老郎中急忙对身后说到:
“赶紧端药上来喂。”两个端药的村妇连忙上前喂药。可无论她们怎么努力,药就是喂不进去。萧宾虽然醒了,眼皮和手指能动动了,可他好像连吞药的劲也没了。
林雨柔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去,捏住了萧宾的下巴,让他的嘴张开了,她对喂药的人说到:
“我就这样捏着,你们给药慢慢灌下去。”这个方法果然有效,半碗药很快就喂下去了。老郎中松了一口气说到:
“刚刚给他喂下的是最好的最快的补血药,全是名贵药材,只要他能喝进肚子里就一定没问题的。”
“那太好了,会想方设法让他喝下去的。”林雨柔坚决的说到。
此刻天已慢慢黑了,老郎中今天为了救崔智勇、林雨柔还有萧宾,已累得够呛了,他交待完晚上喂药的注意事项,正准备离开时,林雨柔猛的想起来了一件事:
“老师傅请留步。”老郎中意外的回过头来,林雨柔走到了萧宾的床前,拿起他的里面的一只胳膊说到:
“老师傅他的胳膊受伤了,你帮看看吧!”老郎中有些惊讶的看过来,刚才把脉是那一只手,他根本没注意这只手。郎中看着手中受伤的手,越看越震惊,口中喃喃自语到:
“太奇怪了这也太奇怪了,他这手腕上是用刀割过的,割得很深,大血管都割断了。”
“手腕上的血管都被割断了,这怎么可能呢?我和他在沙漠中就是遇到了沙尘暴,并没遇到仇人,更没和人刺杀过,哪里来的伤口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更奇怪的是他的刀伤上布满了牙印,像是被多次咬吸过的。让我不由想到…”郎中没再说下去,林雨柔不由紧张而又着急的问到:
“你不由想到什么呀?”郎中有些难以切齿的声音说到:
“我不由想到,这刀伤是被他本人和旁人特地割的,目的是以他的血喂养别人。”由于郎中说这句话声音很小,旁人都没听清就只有林雨柔听得真真切切,她当时脑子轰的一声响,像被什么东西闷敲了一下脑门一般。她没说什么,只失魂落魄的向房外走去,连门槛石也没注意到,要不是谣余眼疾手快的搀扶住了她,她肯定会摔了个狗吃屎。看着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林雨柔谣余不由的说到:
“郎中也没说他不能医治了,雨皇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谣姐我没事的,我也不能有事的,我还得照顾他喝药呢!我只是感觉头晕,在屋里更喘不过气来,想出来换换气。”谣余一听放心了,她连忙附和的说到:
“是的是的屋外空气好,我陪你呆外面。”
“谣言。”林雨柔叫着她的名字看着她,有些哽咽又有带些请求的口气说到:
“我想单呆一会,可以吗?”谣余听了,受宠若惊的说到:
“当然能了,雨皇那你一个人呆着,别走太远了,我先进去了。”林雨柔朝她点了点头,就独自一个人朝外走去。林雨柔隐隐约约的记得,她在沙漠中醒来时,曾经做过几次梦。头一次她感觉她的五脏六腹都要烧越来了,喉咙更是干得冒烟,她感觉她都能从嘴中喷出火来。她整个人都像在烈火中燃烧,她太痛苦了,她痛不欲生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沙哑的叫到:
“水水水…我要水!”她的手竟然抓住了一只大的装满水的杯子,她拼命的抱紧了它,不是做梦,杯中真的有水。林雨柔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喝着水,长这么大她头一次发现这水是这样的可口,她抱着杯子喝了很久,直到再也没力气喝了,才松开了手。
酸奶是林雨柔在现代社会中最喜欢喝的饮料,由于她的家境和别人家不同,她只能偶尔用爸爸给自己的零花钱买上一瓶,每当那时候她总会独自慢慢的享受一翻,捧着酸奶瓶的那一刻她感觉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尽,围绕着自己的全是浓浓的酸奶味,此刻她感觉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人生本来就如酸奶般的酸酸甜甜的。就像现在她就这样的享受着。
林雨柔更清晰的记得,沙尘暴后,风沙带走了她和萧宾所有的东西,包括水和干粮,哪里来的水壶和酸奶呢?难到萧宾手腕上的伤口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