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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倍???这桌上可有一百来万呐!再给十倍那可就一千多万了!”我的乖乖啊!!!罗爷!您就说您要找谁!我就是把整个cd城翻个底朝天,掘地三尺也把他找出来,送到您老面前!”
老头儿没理会牛耿的吹嘘,端茶品了一口,眼角余光不易察觉的扫了我一眼:“吴梦秋,想必你们一定认识吧”
我心中咯噔一下,看着罗老头,听着他继续说下去“嗯~~~据眼线传回来的消息,这个吴梦秋,最近在缅甸克钦邦一带活动,如果你们能找到她,钱嘛,自然不会少你们的,出来混的嘛,讲的就是信誉。”
牛耿原本很兴奋,以为这次能狠狠捞一笔,一听到要去缅甸克钦邦,脸色不由得一滞:“啧!克钦邦?罗爷,那地方最近可不太平啊,政府军和反政府武装冲突是愈演愈烈,枪战,炮击那更是家常便饭,您让我们去哪种鬼地方,有命赚钱没命花啊!”
我有些诧异,牛耿怎么会知道这些的,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牛耿转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反问道:“你不看电视么?”
“不过……罗爷,恕我直言,以您如今这等身份地位,想要什么得不到,为什么一定要找这个叫吴梦秋的女人呢,他到底对你有什么价值?让你不惜代价派人去缅甸找她。”
面对牛耿的突然询问,罗老头却沉默不语,场面一下子变得很是尴尬,牛耿与我对视一眼,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沉默了好一会儿,罗老头叹了口气,显得很是不情愿:“唉~~~,本来嘛,这种事情,我也没必要跟你们讲,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我就,跟你们讲讲。让你们心里有个底,也免得你们心生疑虑。”
说着,罗老头指了指茶几上的龙坠。你们知道这东西能值多少钱么?”牛耿看着龙坠咂了咂嘴:“啧!这东西我上过眼,绝对是极品老坑玻璃种翡翠无疑,价格嘛……一百来万左右。”
罗老头点点头:“嗯~~没错,差不多是这个价,但是……罗老头忽然语气一变,如果给你一座翡翠玉山呢!”
牛耿惊的张大了嘴巴:“玉山???”罗老头得意地一笑:“和你们说了吧!这次你们要去找的是一座品质极好的玉山!它的价值应该不用我多说。三年前曾有一支队伍到过那座玉山,当时,我有一个得力眼线正好在那支队伍里当脚夫苦力,所以这些消息传到我这里。那支队伍的领头人,正是这个叫吴梦秋的女人,本来在三年前我就派了人想找到这个女人,让她带我们去找那座玉山。可我穷尽各种手段,耗费大量人力财力,都没能找到她,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三年来我没有放弃过,一直找,一直找,终于,她现在出现了。我罗大星今年也已经六十八了,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在有生之年能找到那座玉山,过把世界首富的瘾,我还是很有兴趣的,呵呵呵呵。”
我紧盯着罗老头满是皱纹的眼睛,发现他眼神有些闪烁不定,虽只是一瞬之间,但我肯定他还有一些东西在瞒着我们,于是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帮你找她呢?她现在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前女友罢了,再说了,你手下人这么多,能干的肯定也不少,随便派个人去,都比我们强多了。为什么偏偏要让我们去找她呢?”
罗老头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只有你去了才能找到答案,等你找到她,一切你自然就会明白。”
正说着,桌上的手机响了,旁边的黑衣人,拿起电话看了看,接通后交给罗老头,罗老头听了几分钟,只说了句“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便匆匆挂断电话。
“好了,你们带上这些钱,回去等着,具体的出发时间,我会再通知你们。”老头子说完话,显得有些心力交瘁。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出去。
其实一开始我也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去趟浑水,但后来一想,以我的性格,如果不找梦秋问个清楚,心里始终是个结,整天东想西想的,说不定会被憋死!而且,罗大星势力那么大,找梦秋都用了三年时间,换做是我的话要找几年?十年?二十年?说不定这就是我最后见到梦秋的机会。,加上牛耿在一边不断的用一千万的毛爷爷鼓动,最后决定先去缅甸看看,实在不行再回来。
本以为罗老头安排人手需要个几天,没想到,当天傍晚便接到电话,要我们俩速速从cd赶往云南瑞丽与罗老头手下一个叫九哥的人汇合,牛耿的车坏了,现在还在修理厂趴着。因为没有火车直达,现买飞机票又没有,只有坐长途汽车了,先坐大巴到昆明,再转车前往瑞丽,简单收拾一番,把钱二八分了,各自存进卡里。
赶到客运站,天已经擦黑,坐上开往昆明的大巴车,车子出了站,在城中开了一会儿,渐渐的远离闹市区。我看着窗外,昏黄的路灯一盏一盏划过,照在我脸上忽明忽暗,对面的牛耿不停的抱怨旁边人脚太臭,嚷嚷着要我跟他换座位。说起来我已经三年没坐过车了,这次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晕的厉害,已经是自顾不暇,哪还有精力管他,摆摆手让他别烦了。牛耿有些不爽,愤愤坐回座位,,他旁边那人看了看他,也没理会,自顾自扭头睡了。
车,就这么一直在高速路飞驰,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偶尔传来一两声轻言细语,不知是有人在交谈,还是谁在梦呓。
我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坐着,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着很多事情:梦秋到底去了哪里?难道如罗老头所说,真的在缅甸?三年前我为什么会莫民奇妙进了监狱?一大堆问题,思绪很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过了很久很久,感觉身体在晃动,开始我以为是车子在颠簸,但随即又迷迷糊糊的听到牛耿在叫我,一睁开眼,看到牛耿面带愁容站在我身边,估计是看我面色不好:“怎么样,没事吧你”我浑浑噩噩的坐起来,摇了摇头,有点反胃,很想吐,揉揉脸:“我没事”。
他没再说什么,背起我和他的背包下了车。我穿起外套,也跟着下了车,外面空气很好,感觉心旷神怡,吸了几口,昏沉的头清醒了些。
到了昆明胡乱吃了点东西,又马不停蹄的坐上开往瑞丽的大巴,在车上,我吐的是昏天黑地,差点儿没把肠子吐出来!又是十几个小时的颠簸,到了瑞丽,小命只剩下一半儿了,我蹲在出站口,手扶着墙,只觉得天旋地!转,牛耿买了水,让我漱漱口
“我靠!你他娘的怎么窝囊到这个地步,就你这个样子?还没到缅甸你就挂了,唉……。算了,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周边看看有没有野摩的,再让你坐出租车的话,你小子真的可能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