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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潇潇威胁的暗示看在冬儿眼里全变成了一句话:你不承认还等着你的主子承认啊!
冬儿只好把冲到嘴边想辩解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表情古怪的迅速配合着贝潇潇;“啊……是啊是啊,那个……我、我好奇……嘿嘿嘿”。
梧桐奇怪的看着冬儿怪异的表情,没有问,只是轻轻地点点头,信或者不信在于她自己!
贝潇潇已经走到梧桐的窗前,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姐姐这妆容真不是一般的漂亮。”说着竟伸出细白的小手抚上了梧桐的脸颊。
被贝潇潇这么一夸,梧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抚了抚云鬓,露出一个不自然的迷人微笑:“是么?那姐姐改天教你装扮如何?”
“好懊啊。”贝潇潇边答应着,手却没有离开梧桐细嫩的脸颊。脸上的表情,十足一个色胚子相。
身后冬儿见潇潇此相已经忍不住掩嘴而笑:“小姐,你、你好色哦!”。
“那是那是,如此美色,就是神仙见了也要动容,更何况是我,我见犹怜呐!”贝潇潇没正经的嬉笑着。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声洪亮的男音随之响起:“宝贝,我来了,还不快起来迎接本将军。哈哈哈。”
来人正是陆武埠,本来今天已经差人送信过来说没时间过来了,可是刚巧这会抽到了一会空闲,忍不住心中对美人的思念,他就偷着跑了过来,没让任何人通报,直接偷偷地跑上楼来了,想给美人一个惊喜。
可是,眼前的画面却突然让他的笑脸凝固、僵住。当他看清楚了那两个在床前缠绵的男女,因他的到来不约而同的回头对他行注目礼时,不禁勃然大怒“你,你是何人?竟胆敢调戏本将军的女子?”他说调戏一点都不为过,贝潇潇身着男装,一只手此时正轻抬着梧桐也就是现在的红妆的下巴,样子说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在他进来的那一刻,两个人正相互对望着,说有多深情就有多深情,而一边的冬儿正掩嘴而笑,仿佛因自己的爷和女子两情相悦而喜悦!这幅画面任谁看了都会误解?
陆武埠盛怒之下跨步上前,直接将自己粗大的手掌拍向贝潇潇。
贝潇潇双眼睁得如铜铃般,只见那只大手在眼前无限放大、放大。
眼看着就要遭受灭顶之灾,只见贝潇潇身形急侧,一个回转躲向了一边。
“莫非传说中的陆将军是个莽夫?何故才见面便痛下杀手?”贝潇潇冷凝了脸,厉声斥责。
“如此不堪之人,居然还敢叱问本将军!莫非尔等不知道这红妆姑娘已经瞩意于我?竟然还敢进入她的闺房,做此等苟且之事!”
“将军即如是说,在下倒要问个明白了。请问,将军有否给其赎身?或者下定聘礼,决定娶她为妻?”贝潇潇可是早就打听清楚了,这个陆武埠早就成亲,家里刁妻名声在外。但是贝潇潇并不知道红妆来此只是来卖艺,并没有卖身在此。
而陆武埠本就气急,此时听到贝潇潇的问话也没法反应过来,反倒被她问的一愣一愣的,益发的怒火中烧,巴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红妆一双杏仁眼灼灼的望着陆武埠,不论什么原因和他在一起,女人的那份虚荣心让她想了解陆武埠和自己在一起有没有想纳娶自己的意思!
陆武埠涨红了脸:“这个是我和红妆姑娘的事情,哪里轮到你来操心。”说着人已经再一次欺身上前,眼神恨不得将贝潇潇直接凌迟处死。
贝潇潇边躲闪便继续道:“错,红妆姑娘既然没有得到你的聘礼,更没有被你赎身,就等同于她依然是自由身,小爷我自然可以一亲芳泽,我不止一亲芳泽,我还要拿银子纳了她为妻。”说着一绽银子直接飞到了陆武埠的面门,‘碰’一声闷响,陆武埠跟着站在了原地愣住了。
这面子栽大了,陆武埠只感觉脑门子迅速的胀满,就像里面突然生出了什么一般的突起。伸手摸摸,那个被银子砸中的地方已经鼓起了一个包包。
本来还担心贝潇潇安慰的冬儿噗的一声笑喷了,她早就该想到,她家小姐不必她担心的。
“哈哈哈,我就说吧,以你一个将军的身份居然连一绽银子都躲不过去,岂能保护红妆姑娘一生一世。我看啊,还是算了吧。”
陆武埠双眼已经浮上血色,多余的话他不想多说了,今天他不杀了她誓不为人。
陆武埠运起内功,十足了十层真力,挥手击向不远处的贝潇潇,。
他这一掌就没打算让她活着,在他的地盘上,碾死她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一直观望的梧桐见陆武埠眼中漏了杀机,不禁心中一凌,眸光暴敛,疾步上前。
就在陆武埠十足的掌力即将击中贝潇潇时,一直素白的小手有力的来了个四两拨千斤直接将陆武埠的大手拨向了一边。她怎能让一时的玩性坏了她成仙的大计!
“你,你还帮他?”若是刚才陆武埠没有怪红妆的意思,此时眼见着美人帮着那厮也不是心思了。
“你个莽夫,你仔细看看,她不过是个女子。”红妆收起眼中的杀机,说着狠狠地宛了陆武埠一眼,假装生气的走去了一边。
此时贝潇潇也已经站稳了身子,和因担心她而跟上来的冬儿站在了一起,心有所思的打量着陆武埠。
陆武埠听着红妆的话疑惑的盯着贝潇潇和冬儿仔细辨认着。
红妆一把将贝潇潇头上的帽子打掉,贝潇潇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应声散落了下来。
陆武埠被这突然的变化弄的直接傻眼了……“你,你是女子。”
“……”贝潇潇没答话,半眯着眼眸,轻咬着下唇,不用问,就看他今日这种不问青红皂白的架势,当年父母的死因他绝对是帮凶,绝对脱不了干系,这是她的直觉。
“那你、你、你怎么……”陆武埠感觉即将问出口的话已经够他淌一条小溪的汗了。心中暗暗揣测,莫非此女子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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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已经化干戈为玉锦,看着众人情绪慢慢平复,开始正常聊天,青云烟屋顶上的两个黑衣人才深出了一口气%望了一眼……
“爷。怎么办?看来今天我们已经无法继续查下去了。”
屋顶上的两个人正是宁君昊和李渡,问话的是李渡。对于问题,他喜欢单刀直入。
宁君昊无奈的摇摇头,答非所问:“李渡,你有没有发现,这丫头办正事差了点,但是帮倒忙的本事却笔笔皆是9……还一肚子歪歪心眼!!!”
李渡悄悄地咧嘴,皇上这是夸小姐么?可是,为什么用词这可怪,就像是在责备自己最亲密的人一般!虽是责备,却满含了情意。他不明白,但是他看到了皇上心里的无奈。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恶人自有恶人磨’,是吧?看来,贝潇潇便是皇上心中那个难以抵御的魔鬼了!不过他乐意见到皇上和贝潇潇之间发生的故事。
“爷,你说小姐心里怎么装着那么怪的词‘百合’?要是小姐自己不解释,属下还真不懂那是什么意思!”那个问题他没法回答,于是干脆换了一个话题,不过,这个问题也是他所好奇的。
宁君昊凌厉的眸光射了李渡一眼,转身离开了。
李渡知道皇上是责怪他:不该说的乱说,不该问的乱问。于是急忙一整神色,起身随皇上离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青云烟。
宁君昊心中暗暗牟策:若想解开心中的谜底,他只能再抽时间来找陆武埠了,不过,今天陆武埠被潇潇一绽银子砸中的那副可怜相却深深地烙在了他心里,有种想笑的冲动。
宁君昊暗中评价,第一:这丫头不能小瞧!似乎他嗅到的味道,她都闻到了,不傻!
第二:这丫头思想异于常人,这个他早就该发现了,在她将一把铜钱扔得满天飞来吸引观众掩护她和冬儿撤退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第三:这丫头很仗义,危急关头居然不扔下自己的伙伴独自逃生,宁肯以身犯险与同伴共进退!
第四:绝不人云亦云,有自己的主见,实在不清楚的就自己去查证。
第五,能占便宜是绝不吃亏,他可是看着她美美的宰了白凌飞一顿大餐。(雨寒悄悄跟众人说:若是他看到贝潇潇顺手牵走了龙放的墨龙浴水更会认定这个事实的!)……这些都是她最最宝贵最最可爱的地方。
可是,他怎么早没发现她身上有多重性格,或者当时在宫中她只是想混日子,好好地保护自己,敛起了自己一双尖锐的利爪?!宁君昊嘴角轻弧,笑靥轻现。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这样的贝潇潇他益发的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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