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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子情绪高昂,研究策划集团的创建、食品厂的收购,一直到凌晨两点多了,这才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胡耀颢即召开董事会,把创建集团、收购食品这两件大敲定。
要说胡耀颢不行吧,人家还真挺行,半个月后,他终于提前实现自己多年来的夙愿,创建了冰云市第一家企业集团:通用机械开发集团。
一夜之间,电子工业机械厂鸟枪换炮。
依靠原电子工业机械厂技术工程部力量,又从大学同学中招聘了三、四个人才,胡翠玲创办的集团自己的研究所也正式挂牌运作,大大加强了通用机械开发集团的市场竞争力。
倘若胡耀颢当初前怕虎后怕狼,担心、顾虑人们说长道短,不敢大胆起用自己恋人——胡翠玲,那么,是不会有今日通用机械开发集团的研究所,是不会有今日通用机械开发集团的雄厚技术力量。
通用机械开发集团一成立,大家一致推举胡翠玲为集团副总董事长或副总经理,但是胡翠玲一口谢绝,她只担任研究所所长。
集团成立当天,胡耀颢郑重宣布了收购市食品厂的消息。
这一次,胡耀颢采纳胡翠玲意见,亲自担任食品厂厂长。
一到任,胡耀颢表现出十分奇特、与众不同,既不召开职工大会,更不召开干部座谈会,一开始就深入到各科室、车间去调研。没有见到他的人,还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新工人。
调研后,在与集团高层研究后,不必请示市政府下,大刀阔斧、果断把食品厂正副厂长、正副书记全革职。——食品厂这些人告状无门:一来,是被人家收购的工厂。二来,人家是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他们去向谁告状,这可是民营企业。
收购食品厂短短一个月,食品厂各项工作很快走上正轨。
这个时候,胡耀颢才不慌不忙召开职工大会,正式宣布他对食品厂的第二次创业宏伟蓝图。
大会议室里,职工们睁大眼睛,竖立耳朵,屏佐吸,聆听胡耀颢这个一直抛头露面的新厂长讲话。
面对上百名职工,胡耀颢一张脸就像是喷了一层铁水,好像面前的人都欠了他一千万,不开口则罢,一开口即义愤异常谴责开,满腔愤慨从他天庭呼之而出:
“各位工友:
身为食品厂新任厂长,我今天是义愤填膺站在你们跟前。
食品厂是一家老工厂,现在资不抵债,这是谁的责任?难道,要由辛勤劳动,一连几个月领不到工资的工友承担吗?
不!
这个责任只能由原来一帮主要领导承担。他们自私自利,大吃大喝,不顾工友死活,不顾工厂存亡;他们没有能力带领全厂职工进行卓有成效生产、开拓市场、产品创新;他们埋没人才,任人唯亲,不信任青年人;他们集体腐败堕落,有人甚至无耻到拿公款去鸡店吃鸡。
王辰笙、于永柱,秦江杜、任布弗已经丧失了当正副厂长和正副书记资格,必须全部下台承担责任,他们的违法、犯罪交由司法机关进行制裁。”
王辰笙、于永柱,秦江杜、任布弗四个人听到这儿,一个个气炸了肺,愤怒的脸扭曲了,难看的叫人不敢多瞄一眼,但是他们与当初农用机械厂闹事一伙人不一样,那一伙人还有个汤项丘作靠山。尤其叫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的是,胡耀颢竟然当众把他们吃鸡的丑事公开……
一团浩然正气弥漫在胡耀颢一张娃娃脸上。
在一片如雷掌声中,胡耀颢心中的自信受到极大鼓舞,他目光如炬望着面前一百多号人,声析江河:“要想把我们厂从一个负数变成一个正数,首先最要紧最关键的是,要有一个实实在在为职工办实事,为职工谋利益的新管理核心。力争在半年内,使负数变成正数。”
胡耀颢刚说到这里,下边震响了第二次惊雷般掌声,中断他的话。
随着一浪高一浪热烈掌声,职工们眼前浮现一幅蓝图……
现在,胡耀颢又要大动干戈,抡起铁锤,挥起钢枪,进行一场翻箱底的彻底革新,他要在食品厂重新建立一个新的管理核心领域,从集团调来了几个人才,目的是要使食品厂一步登天。
这一回,胡耀颢在食品厂实行的是一厂三总的管理体制:一个厂长,一个总工程师,一个总会计师,一个总管理师。
冷峻目光,透着一团精明,敏捷地环视一周会场,向职工们摆了摆手,待掌声静下来,胡耀颢毅然作出了宣布:
第一车间工人京井星担任总工程师。
——这个职务原本是应该由年一方担任,但是据于年一方是一个马屁精,工作消极,意志消沉。胡耀颢没有念在他是熊瑛华的前男友,果断把他从技术科长位置上撤了下去,只作为一般技术员使用。
京井星没有正式上过大学,他的大学文凭是通过自学考试考得,在一个月时间里,他研究出了两种新产品,为食品厂第二次创业立下了汗马功劳。遗憾的是,京井星以前研究成果未被领导接受。总会计师、总管理师分别是集团派下的韩红红和周习强。
食品厂正式打响第一炮,年轻人扬眉吐气了。
但是总有个别人异想天开,自己明明是一个鸡蛋,硬是要把自己当作金刚钻,在胡耀颢面前表演一番鸡蛋击碎石头把戏。
就在会后的第十三天上午,四个紧蹙眉头女工闷闷不乐朝办公室走去,从她们脸上愤怒表情看,似乎是遇到了不平的事。
走到办公室门口,四个女人往里一看,里头的人全在埋头工作,根本不像往日的办公室——嘈杂、烟味呛人。
现在的食品厂是实行领导集体办公。
这个时候,胡耀颢正在对年一方下最后通牒。
未因为熊瑛华那一巴掌清醒,年一方仍然在编织他的关系网。不一样的是,少了熊瑛华这个状元女朋友,年一方的编织手艺越来越差,人们根本不买他的账。做梦一样成了胡耀颢手下一名员工,年一方要攀上胡耀颢这棵大树的欲望愈来愈大。
时下,胡耀颢警告年一方,如果他仍然恶习不改,工作消极,老想拍领导马屁,沉迷在他编织关系网的坟墓里,那么,一句话——请他走人,食品厂地方小,容不下他这个编织专家。
“胡厂长——”四个女工中,其中一个名叫——艾冰,她大胆叫了一声。
胡耀颢这才注意到门口站着四个愁容殷殷的女工。
“有什么事,进来说吧。”胡耀颢目如耀星,冷峻的脸消失,张望着四个女工。
名叫许薇薇的中年女工,苦重着脸,口气带着三分气愤,说:“胡厂长,我们那台机器昨天下午开始出毛病了,可是……”
“噢!”胡耀颢眉宇一皱,瞬间不悦之色跃然脸上:“你们去找技修员修理一下吧。下次发现机器不正常,你们要及时去找技修员修理。”
艾冰愤愤不平:“胡厂长,我们昨天下午发觉机器不正常,去找过周秧了。今早上,机器完全坏了,我们哀求了他七、八趟,那个王八蛋死不给我们修。我们没办法才来麻烦您。”
“为什么?”登时,胡耀颢无名之火拎上心头,很想当面给技修员左周秧一个耳光,把他赶出食品厂,敢在他眼皮底如此妄为,没了王法是不是?
“他说,厂里不给他加工资,休想叫他修机器。他还说,有本事,胡厂长你自己去修。”艾冰从胡耀颢语气中,听出了他心头的愤怒,大胆如实把左周秧的话重复一遍,心里则祈盼胡耀颢这个新厂长能狠狠教训教训左周秧,替她们出一口气。
“放肆!”胡耀颢气不可遏,拍案而起。见四个女工缩着脖子,胡耀颢知道自己发怒举止吓着她,口气放缓地对她们说:“你们去把他找来,说我要见识见识他左周秧这个人——看是他遭殃呢,还是我遭殃?”
“哈哈哈……”在场的人一个个按捺不住,全被胡耀颢的幽默、风趣逗笑。
在一阵开心大笑后,艾冰一阵疾风似的转身朝门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