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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西区贵龙大厦,周嘉嘉从赵海燕的办公室出来,停下脚步思考了几分钟,迈开步子走了。并没有去自个的办公室,而是去同样位于三楼的财务室。
进门后,找到了财务处主任,简单寒暄后,挑明了目的:“魏处,赵总吩咐件事,查个账户。”
“奥,什么账户?”
“个人账户,看一下最近的资金情况。”周嘉嘉掏出了一个纸条,递了过去。财务处的魏宁接过来,皱起眉头,“这是征地办老刘的号吧,个人隐私,不能随便看。”
“我知道,赵总亲自吩咐的,他们去了外地执行任务,看一下变化…对了,虽然说是个人账号,却干着公司账号的活,为了躲避追踪,工作人员在外地的花销,都通过这个账号走。”周嘉嘉解释一句话。
魏宁皱着眉头,“需要授权,我再去核实一下。”周嘉嘉一把拉住,低声在耳边嘀咕:“魏处,不能吧,公司的钱通过个人户里走,本就违规,你这么直白的问老总,她心里咋想?”
魏宁疑惑的看看周嘉嘉,一想也是,本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事,以前都用这办法,规避公司风险嘛,“行,你稍等。”
几分钟后,魏宁回来了,“在吉林S原取过钱,最近一笔是昨天,取了两万块,余额不少,里面还有十多万。”
“行,能告诉我昨天的取款具体位置吗?”
魏宁撕下一张纸条,又返回去,抄了一行字:中国工商银行S原市丰海区燎原路支行,周嘉嘉接过来,“谢了魏处,那我先走了。”
…………
昌九三人经过长途跋涉,终于进入了S原市的地界,有人指了指铁牌:“老九,你看,咱们到了,整整跑了三天,下次能搞点好车不?”
“下高速吧,快到城里了。”昌九盯着指示牌,说道。司机是毛子,扭过头疑问:‘咱们一路向北,跑了好几千公里,没人追上,自己心虚吧。”
“小心为上,下高速。”昌九厉声回复吗,不容反驳,毛子叹口气:“行吧,不过说好了,今晚必须找个娘们。”
“就知道裤裆里那点玩意。”昌九骂了一句,此时腰里的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是老板,“喂,我们到S原了。”
“燎原路,那附近有个大的蔬菜批发市场,明白吗?”
昌九点点头:“明白,今晚就去摸底。”
“记住,别让他回来!”老板恶狠狠的下达了指示。昌九听到这句话,喉头一热,蠕动一下,嗯了一声,电话挂了,昌九看看毛子:“都他妈睁大眼睛,老板下了指示,要人命。”
“那…还去找鸡吗?”有人怯生生的问了一句。
“找你妈逼,干事前找鸡,是大忌,坏了风水,冲了运气。”昌九骂咧咧的回了一句话。
…………
最惨的是疤瘌脸,在批发市场守了五年,从没吃过这样的哑巴亏,此时正站在魏老四的身前,哭丧着脸诉说:“大哥,你看我这头,缝了十五针,那小子见面就打,一看就像是找茬的。”
“你给他匀几个摊子不就行了,犯不着。”魏老四仰面躺在藏蓝色真皮沙发上,二郎腿翘的很高,听完了疤瘌脸一早晨的讲述,回了一句。
疤瘌脸咽了头唾沫,“不…这不是匀不匀的问题,是原则性,人人都能骑在头上拉屎,咱们还干不干活?”
魏老四眯着眼问:“自己没有金刚钻,还嫌事儿难,哪门子道理。你直接跟他说,老子收了他,别卖猪肉,跟我混得了。”
疤瘌脸听到这句话,彻底焉了,闭气了,闹不好想取代自己,成为批发市场的守场人。看到疤瘌脸的表情,魏老四站起来拍拍他的后脑勺:“开句玩笑,别当真。”
“大哥,我对你忠心不二呀。”
魏老四眼神中爆射出精光,“这年头,竖杆子立旗帜的多了,咱们胆儿却小了,我魏老四在这S原二十年,屹立不倒,靠的是啥,就是敢于挑战,时常换换新鲜血液。”
“大哥,下令吧,我们去弄死他。”
魏老四继续感慨:“今年春天,我去灵隐寺,大师给我卜了一挂,说今年招灾。今年都快完事了,照样好好的,我还就不信邪,一个生荒子,能掀起多大风浪?”
疤瘌脸更加自信:“大哥,那咋办?”
魏老四瞄了一眼身边的一帮人,要点将喽,人群中跑出一个结实黝黑的中年男子,躬身道:“大哥,我去。”
魏老四没有回复,貌似对此人不太认可。
“大哥,我来。”此时,人群中又有人站了出来,此人不像是混社会的混子,倒像是个文艺青年,梳着气质小辫,鼻梁上挂着眼镜,只是下巴上的胡须,多少映衬了身份。
此人一出,魏老四脸上浮现出了笑意:“行,霍峰去,我放心。”
“谢大哥。”霍峰一拱手。
按照惯例,接下里要布置战术跟作战目的,需要清场,所有人都转身撤出,只有先前站出来的黝黑中年人身子停顿,魏老四看在眼里,安慰一句:“大乐,你身子刚好,今儿就不让你去了。”
“大哥,腿伤好利索…花了公司不少钱,心里愧疚。”
魏老四伸手制止:“为公司出力,花再多也应该,你先去吧。”
大乐迟疑片刻,蠕动嘴唇还想说话,看到魏老四态度坚决,只好起身离开。霍峰问道:“大哥,明儿给我派俩人就行。”
“奥,这么自信?”
“那俩人帮着送生荒子到医院。”霍峰狠狠的回答,魏老四笑了,转了一圈,“你的意思,你能一人挑疤瘌脸七八个?”
此话一出,霍峰沉默了,不敢说。
“明天,主要任务是探探底,看看这小子啥来路?”魏老四毕竟心思缜密,不想蛮干。霍峰点点头:“行。”
“你过来,我们盘算一下计划。”
…………
叶秋几个人找了一个棚户区的旧楼房,跟房东说好了,就租一个月,房东不愿意,最少半年。无奈之下,只好花了半年的钱,不多,半年才一千多快。要说东北这地方,最近几年经济确实不咋地,刚建国时候,那可是国企“老大哥”,钢铁、石油、粮仓,随着市场经济的冲击,加上国企包袱太重,思想保守,愈加落后。
“叶子,一千多快能租半年,你这嘴可够牛逼的。”新杰开着玩笑,一边扛着背包进楼。叶秋捏着房东给的钥匙,走过了五间房,全都没人。
振波走到哪间敲敲门,先确认下这栋旧式筒子楼的拽。
“麻痹,一个活人也没有,怪不得便宜呢。”振波无奈的叹口气。叶秋打开门,一股馊味扑鼻而来,众人差点晕倒。
“你这找的啥,还一千块。”新杰立刻改变了话锋。
叶秋拍拍棉服:“行了,收拾一下,起码安全。”
头顶的灯泡只有五十瓦,发出昏暗的光,几个人把床跟沙发全都掀起来,找抹布清扫,一直忙活到快十点,几个人简单洗刷后,准备睡觉。
叶秋双手扣在后脑勺,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很大,脑海全是抓镀军的事,此事不成功,差不多要跟罗汉一样,躺医院得了。第一,赵海燕饶不了,第一枪没放响,公司人有意见;第二,苏伟过来,虽然一直带着绒线帽子伪装,可背后是谁指使,罗汉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