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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山中,一道寒光猛然袭来,钟凡纵身迎去接过那道寒光,竟是含光剑从山中飞来,朝着钟凡迎去。
钟凡接过含光剑,而后猛然转身,朝向黑影袭去,刚欲出手,却见那道黑影见钟凡手持长剑袭来,竟然猛然停下,带着怪异的嗓音大声叫喊道:“停下停下,是我。”语罢,只见那道黑影缓缓出现,四脚直立,似是兽身。
钟凡顺着月光看去,只见竟是青狼埋伏在此,不由得开口笑道:“你什么时候在这守起山门来了,不是有弟子在此巡夜吗?”
青狼没好气的道:“还不是秦政那家伙,说我整日在山中争斗,这才打发我来守山。”
钟凡道:“下次出手看清楚了。”说罢,钟凡刚欲收起含光剑却见含光剑身之上,灵光闪现,飘忽不定,犹如在呼吸一般。晴朗看向钟凡手中长剑身上的异光,不由得眉头紧皱而后拉过钟凡说道:“你这把长剑看着很奇怪,你可曾发现些什么?”
钟凡缓缓摇头,倒确实不知,想来也只有等秦政回来问一问他了,“先回去吧,明日见了师傅再说。”
青狼闻言一阵犯怵,停留许久也不见走,钟凡问道,却见青狼一脸憋屈的样子说道:“我可不想见他,见到他我就头疼,你还是自己回去吧,我倒山中逛逛。”说罢,青狼一溜烟便遁入林中,不见了踪影。钟凡见状只得苦笑作罢,而后手持含光独自回到山中。
开阳峰中,钟凡刚进山门,却见邢飞于此处闲逛。邢飞见钟凡回来,赶忙上前问道:“你这真是让我好找啊,还寻思你去哪里了呢。”说罢,邢飞拉过钟凡便坐到一旁,钟凡见状问道:“师兄找我是跟明日的比试有关吧?”
邢飞闻言一惊而后说道:“你小子倒是聪明,今日找你却是跟明日的比试有关,如果我所料不差,明日与你对上的应是摇光峰的那家伙。”
钟凡闻言说道:“与今日那个魏子尚有关系吗。”
邢飞缓缓点头,而后叹道:“那魏家兄弟,各个都护短,今日我在那揍了魏子尚一顿,恐怕明日你对上他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钟凡微微一笑,倒是不以为意的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何必如此忧虑。”
邢飞顿时笑道:“你倒是毫不在意啊,不过明日那魏子元可不是同他弟弟那般,就算是我对上他,也不一定能取胜,更何况是你。”
钟凡神情揶揄,倒似调侃着说道:“师兄你怎知我不是你的对手呢?”
邢飞闻言不禁摇头苦笑,只得摆手笑道:“你小子是真的越来越没规矩了。”说罢,邢飞突然注意到钟凡手上含光剑而后朝他问道:“你的剑鞘呢?”
钟凡闻言一愣看向含光剑,放才想起一直忘记收起含光剑,如今持在手上,放才想起问道:“邢师兄,这剑中之灵,当如何与之沟通?”
行文眉毛一挑,顿时来了兴趣,打量了半晌含光剑而后说道:“你这含光剑中的剑灵,不过初成,与这柄剑锻造之时有关,若是要沟通剑灵,还是需要加以温养,这与灵识不同,是需要日积月累的。”说罢邢飞拿过含光剑,在院中挥舞起来,月光如华,皎洁透亮。邢飞透过含光剑身望向天边圆月,不由得啧啧称赞道:“当真好剑,只可惜剑灵尚幼,难以施展诸多神通。”语罢,邢飞将剑递于钟凡。
钟凡接过长剑,只见此时长剑之上似是有着一道华光流转,飘忽不定。钟凡细细打量这剑身,而后问向邢飞:“这是何因?”
星饭见状缓缓说道:“这是含光剑与你的共鸣,他自成剑之时便已至是你的佩剑,有此共鸣倒不奇怪,我方才挥舞,倒未觉有何一样,你应当还未将其铸为本命武器吧?”说罢想,邢飞似是看出了钟凡的犹豫,便朝着他问道:“还没想好吗,这本命武器伴其一生,对于修行之人尤为重要,你还是早些决定的好。”说罢,邢飞留下这么句话之后,便转身回到房中。钟凡手持含光,仔细思量着方才邢飞所说的话。
“本命武器吗,这倒真是个问题。”说罢,钟凡便回到房中,只见这是巽风缓缓探出身来,而后化作一团青烟扶靠在床榻旁。
钟凡见巽风出现便朝着他问道:“本命武器当真如此重要吗?”
巽风闻言则是面露轻蔑的说道:“这所谓的本命武器,不过是代主受命,有了自然相当于多了一命,但铸造本命武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越是威力强大的本命武器,便越是难以锻造。”
钟凡闻言顿时陷入一阵思虑,片刻之后方才猛然问道:“那我大伯他的本命武器呢?”
巽风闻言摇头道:“他没有,也不屑这种东西。”说罢,钟凡顿时一阵疑惑,不知为何,隐隐有种感觉,这所谓的本命武器,或许并非所谓的道途。思虑片刻,钟凡收起长剑置于剑鞘之中,便盘坐准备修炼,却见此时含光剑身之上,银光闪烁,似是在与钟凡产生共鸣。巽风看向钟凡与含光剑身,不觉有些意思,面带揶揄。
“看来这含光剑灵已经开始觉醒了啊。”
清晨,断峰之上,众人早早便已赶来,互相寒暄,丝毫不似马上将要上台比拼的样子。钟凡随邢飞缓步走来,应算得上是来的较晚,荆离早早便已坐在了高台之上,只见这时魏子尚身旁,一身形挺拔的少年的少年正伴着魏子元缓缓朝着他们这边走来。魏子元面色难看,似是不愿随同那挺拔男子一同前来,却在一阵怒视中一阵冷颤,极不情愿的随着那人来此。
“魏子尚,你这是特地来跟我寒暄的吗?”邢飞面带揶揄看着魏子尚,随后瞥向他身旁的魏子元,又是一笑,惹得魏子元顿时怒火冲天,刚要上前与邢飞争论,却被身旁的魏子尚拦住,只得瞪了邢飞一眼,而后便甩开衣袖朝着高台上走去。
魏子尚见魏子元离去,倒不阻拦,随即让开朝着邢飞作揖说道:“内弟不懂规矩。”
邢飞闻言眉毛一挑,随即满不在意的说道:“这倒无事,毕竟怎么说我昨日也是打了那家伙一顿,他总不能还见我问好吧,不过话说过来,你今日应是要跟我这小师弟比试吧,倒是还请手下留情。”说罢,邢飞一脸笑意,朝着魏子尚作揖回礼,却显得极为不协,一副东倒西歪的样子。
魏子尚闻言看向钟凡,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一下,却并未说些什么,而后又看向荆离说道:“我自然不会以大欺小,以剑宗规矩,三招定胜负。”说罢,魏子元看都不看钟凡一眼,便径直朝向高台走去。待魏子尚身影渐渐离去,只见钟凡眉头紧锁,邢飞见状赶忙拉过钟凡朝着高台走去。
高台之上,钟凡瞥了魏子元一眼,后者此时正坐于位置上,屏气凝神,丝毫不为外界所扰,一副清高之态。片刻之后,钟凡收回目光,却见迎面看来的邢飞,闻后者笑道:“魏子元那人一贯如此,这大比之中,恐怕也只有荆离能够稳稳压他一头,但是他们两人应该碰不到一块去。”
钟凡闻言问道:“那方才所谓三招是什么?”
邢飞闻言顿时一阵吃惊,而后面露不解地说道:“剑宗之中,虽没有成文的规矩,但是大家都有一个默契,若是小辈弟子想要挑战老一辈的,应当以三招为限,若是三招过了,便是小辈赢了,那老的就不能再出手,不过这也只是大家不成文的规矩,在这大比之中可不使用。”说罢,邢飞双手抬起靠在身后,又是一副悠然自得地说道:“不过魏子元这家伙虽然脾气大,又自命清高,但是倒说话算数,他既然说了,你只要扛过三招,便算你赢,当时给你个甜头了。”
钟凡闻言顿时面露不解,却又隐隐觉得有些难以名状的压力隐隐缠绕心头。邢飞看向钟凡,不知为何,沉默片刻之后突然缓缓说道:“魏子元那家伙,虽说是摇光峰弟子,但是他的攻击手段却是层出不穷,就连荆离,都未必见过他全力之下是什么样子。”
钟凡道:“若是如此,那他为何到今日方才进这众渺之门?”
邢飞闻言不由得微微摇头,随即接着一阵叹息说道:“那日的剑宗大比,与他对上的便是风子业,不过当日两人最终却是拼了个两败俱伤,最后只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白白便宜了别人。”说罢,就连邢飞都不免觉得有些可惜,随着一阵摇头,看向站台之中。
钟凡端坐一旁,倒确实有些不解,以风子业的性子,何故拼个两败俱伤,但既然邢飞也不知晓,想来若是问过风子业本人,应当也难以得到答案,不由得让钟凡有些在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