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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芒山南侧山脉之中,钟凡看了一眼孙才,而后朝向仇满山说道:“仇堂主,若是他所说是真,那就麻烦在这里兄弟们了。”
仇满山闻言笑道:“无事,不过是在这山中走一遭罢了。”说罢命人将孙才架走,而后引来一白衣男子,长发飘逸,甚是俊美,只是看似有些沉默寡言,随后朝着钟凡说道:“此为我二弟白灏,善使长剑,你二人若是有意,可切磋切磋。”
“白灏。”
“钟凡。”
白灏朝向钟凡抱拳施礼道,钟凡也回了一礼,两人并未多言,只是以笑代言。语罢,众人起身前往,钟凡同钟离灵缓步走在众人身后,仇满山身旁,白灏缓步上前朝其问道:“大哥,我们当真不寻这山中异宝了?”
仇满山道:“二弟,你要知道,有时你要找的宝贝,并不是真正的宝贝,而真正的宝贝,再于你能否将他抓到。”说罢,仇满山故作神秘的看向白衣男子,缓缓说道:“此子精通阵道,又修为不凡,将来必成大器,何不在此结上一段善缘,对于宗门发展也有好处。”
白灏闻言道:“他倒确实不凡,只是突然出现,莫不是太过偶然了?”
仇满山道:“你虽心思缜密,但却太过小心,看人是个门道,我既然已经决定了,便不回去怀疑,你这性子也该改改了,这般小心,怎能成大事。”
白灏闻言笑道:“若不是我小心谨慎,那有的大哥你这般胡来,竟直接杀到胡峰面前。”
仇满山闻言长叹一口气,而后缓缓说道:“胡峰竟然和太华门有勾结,他此行回去,清风堂注定是要玩完了,算得上是百害而无一利吧。”说罢,仇满山顿时面露愁容,低声说道:“只是我与这胡峰相识多年,竟不知道他何时是太华山的人。”两人正在相谈,只见钟凡从身后走来,随即停下问道:“钟兄弟有什么事吗?”
钟凡笑道:“是我这朋友,他想知道仇堂主究竟是如何寻到他的?”
仇满山闻言顿时大笑,而后说道:“其实并没什么缘由,只是我所修炼的风系灵诀,本就是听风吟,要想发现他自然不是什么问题,你这朋友虽然修为了得,可是还是不够老道。”说罢看向钟离灵,面露揶揄之色。
一处山涧前,孙才缓缓行到边上,而后指向悬崖下的一株古树说道:“就是此处,在这树下,是一出岩洞,当日我也是落到这树上,方才看到这洞的。”
钟凡闻言探身看去,顿时眉头紧锁,这树长于悬崖一边,深不见底,云雾之下也不知何物。钟离灵见状随即探出几只飞虫,而后朝着山涧下飞去,片刻之后,却不见回应。钟离灵眉头一紧,而后闻香孙才道:“你当日当真被困于此?”
孙才闻言顿时面色慌张的说道:“我哪敢骗人啊,确实是落在这树上了,千真万确,不过当时年幼,若不是有人路过,我兴许便命丧于此了。”只见孙才此时连哭带叫,倒着实是一副凄惨之状。
钟离灵道:“我方才放入灵虫探寻,可是却毫无结果,这山涧之中必有古怪。”
钟凡闻言顿时眉头紧锁,而后扔下一块碎石,只听半晌之后仍是无声,方才起身说道:“仇堂主,此地却是奇怪,还请先准备一下绳索,我稍后下去一看,顺便照顾一下我这朋友。”
山壁之上,钟离灵还未反应过来,钟凡便已纵身跃下,刚欲拉住却被脱手甩开,而后赶忙上前伏在山壁上朝下叫道:“钟凡,你没事吧。”说罢,只听山壁下一阵树叶窸窣声音传来,钟凡伸手抓着树干,朝着山壁四周看去,一处岩洞映入眼帘,不由得眉头一皱,手中的含光剑瞬间黯淡下去,只得将自己荡到山壁旁,手持含光插入山体之中,方才进入洞中。
山洞之中,几处未干的脚印引起注意,钟凡顺着脚印寻去,只见出现数道分叉,以及燃烧所留的木屑,不禁有些好奇,待探入其中时,突然一柄长剑掩在黑暗之中,猛然朝着钟凡袭来。钟凡见状猛然后退,手持含光剑与之相对,顺着光线缓步移动着。临近入口处,突然只见那道黑影停下攻势,而后站在一旁盯着这边不再出手。钟凡持剑心生疑虑,刚欲出手,却听那人突然说道:“可是钟师弟?”
“你认得我?”
那黑影闻言仿佛如获新生,赶忙走上前来,露出一副憔悴之相,“我乃天权峰弟子孙子高,曾于大比之日识得你的剑法,虽然有意隐藏,但却不会有错。”
钟凡见状赶忙点燃一根火棒,而后走上前去问道:“孙师兄,你们怎会被困于此?”
孙子高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你先随我来吧。”说罢,孙子高便领着钟凡缓步走向山洞之中,穿过两个洞口方才寻到亮光。钟凡跟在身后,向着洞中探去,只见山洞之中三人正为坐于篝火之间,盘坐休憩,见孙子高走来,猛然正眼看去,却见钟凡跟在身后,不由得眉头紧锁,将手靠近一旁的长剑之上。
“莫要动手,这位是开阳峰钟凡。”说罢,钟凡缓步走来,看向篝火旁,不由得大吃一惊,在篝火的一旁,魏子尚此时正盘坐于此,右肩之上被碎步包扎着,隐隐还能看见血迹渗出。钟凡眉头紧锁,位子上显然也已认出了他,止住众人。孙子高紧接说道:“数日前,我们曾在这山中遇伏,莫琛失踪,魏子尚受了重伤,山中仍有清风堂的人到处搜寻,而且那领头者所使用的,竟是太华剑气,实在是在意料之外,方才只得停留至此,将玉简捏碎放出信息。”
钟凡闻言道:“事情我都已经大致了解,此次和邢师兄来此便是来寻你们。”
钟凡刚刚说完,原本还在打坐的魏子尚顿时睁开双目,而后冲其说道:“你说邢飞那家伙也来了?”
钟凡见状不由得停下话语,自然是知道这魏子尚与邢飞不对头,在山中大比之时,邢飞宁愿拼至昏厥都要一招制敌,便能看出两人的异样,随即说道:“邢师兄此时还在外围,尚未来此,我寻了阳华堂的人在山间之上,一会出去自会有人接应,此时应该已经将绳索带来了。”
篝火旁,魏子尚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事重重。片刻之后,众人行至洞外,绳索已至,待众人出山,只见钟离灵面色阴沉,一路之上似乎都不愿同钟凡说话,倒是让他有些郁闷,而后问向孙子高道:“孙师兄,此地怪异,你们可曾探寻过为何会如此?”
孙子高闻言道:“期初刚入此地时,便是莫琛将人引走,然后方才发现了这出岩洞,可不知为何,这山间之中似乎难以施展灵力,倒不是这山涧中无灵力可见,而是一众被封印的感觉,一路无处使,故才不敢轻举妄动。”
钟凡闻言不由得眉头紧锁,而后低头喃喃自语道:“封锁灵力吗,而且还是无差别的封锁,将这座山涧化作牢笼一般。”
正于钟凡思考之时,仇满山突然插话说道:“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此地被称为落龙涧,不过却也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毕竟如此山涧横置于此,倒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往,但在过去,此地却是乃是一座凶地,之时后来无人问津罢了。”
钟凡眉头紧蹙,这麦芒山中竟会有如此凶地,倒是让人感到奇怪,随即问向仇满山道:“那可知这落龙涧因何而来吗?”
仇满山摇头道:“我在此立足才不过数十年,而这落龙涧自古便有,倒是无从查询。”说罢,钟凡顿时一阵沉思,钟离灵见状心生一样,而后上前问道:“此地有什么奇怪的吗?”
钟凡道:“我观此地山脉,平平无奇,也不像是有人在此布阵,若非这山涧只见有什么是我不得而知的,不然怎会出现如此凶地,而且从外看去,竟毫无异样。”
仇满山闻言道:“小兄弟懂得倒是挺多,又是风水有是灵阵,不过这山涧之中的东西,连剑宗的人都不曾知晓,倒是让我有些好奇啊。”说罢,却见钟凡闻言猛然看去,似是再问他是如何得知,倒是让仇满山一阵好笑,随即说道:“这玄股之中我实在想不到,到底会有那个宗门能教出这些弟子,天赋绝顶,在这珑州之内任何一个宗门若是能有这等后辈,我又怎会不知。”说罢,仇满山又是一阵长笑。
众人行至山脚,钟凡嘱托仇满山将众人送走,告知了孙子高陈子由之事后,便随着钟离灵回道山中,虽仇满山打算跟随,可却被钟凡婉拒,今夜虽然一切顺利,但不知为何,总是有种难以明状的忧虑萦绕在钟凡心头,还是不要牵扯过多的好。既然莫琛的纸扇已经寻到,若是顺藤摸瓜,想来顺着河床,应会有一些头绪,至于清风堂的胡峰,那便是他们阳华堂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