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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美程对我笑了一下,说不介意我来帮忙吧!我瞅了眼曹城,曹城扭头进了刘哥办公室,乔美程说你不用理他,有我在他绝对不敢献丑。刘哥这时迷茫了,这是唱哪出啊?乔美程问刘哥说你就是这的负责人吧?刘哥说是,你是哪位啊?乔美程一笑指着曹城消失的方向说你问他去吧!这就交给我了,把人都撤出去,砖头留下就行了。
刘哥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乔美程,我说刘哥你先去找曹城,一会我俩就过去。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看曹城做了甩手掌柜,我想这丫头应该有两下子。人都撤走后乔美程把背后的大行军包拿下并挂在了我的胸前,说跟住我。她说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我说乔美程,她说谁让你连名带姓叫的?我最讨厌这个名字,叫程程。我一脸的黑线,这都什么毛病C吧!下面我们就叫她程程。程程先是进了楼梯边的影厅,关上门之后那叫一个黑,我随之紧张起来,用手在身前摸索着,怕撞到前面的程程。突然眼前有了火光,是程程在随手烧着黄纸,一张接一张的扔向半空,我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每张燃烧着的黄纸,心说可别小鬼没赶走,再把人家影厅烧了。程程撒了一路黄纸,到了幕布前先是摆上三个铁碗,然后拿出一瓶度数很高的白酒倒满并点燃了三碗酒,我清晰的看着是三团绿色的火焰,伴着滋滋的响声跳动着。程程伸手进了我胸前的包里,掏出一把铜钱四处撒,最后她把我叫到幕布下,让我半蹲下身体,我很配合的照做,谁知她竟然纵身一跃跳到我肩膀上,我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来了个狗抢屎。程程说你站直,站稳,一会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此言一出,我无耻的笑了,怎么像男人哄小女生合体时的对白。还没等我YY完,胸口就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人重重的踹了一脚,随即想到程程刚刚的话,我椅着咬牙挺着。
在我身上接二连三传来痛楚的同时,程程哗哗的不停往下撒着东西,我能感觉她脚尖在用力,似乎在踮脚够向高处。我尽量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以免她摔下来受伤。渐渐的不再有痛楚向我袭来,程程也一跃跳下我肩,真服了她这杂技演员般的平衡感,要是我估计早掉下来了。
走吧!去下一间。我随程程如此反复的挨间影厅走,每出一间她都会用一把绿色的叶子在我身上扫,扫过之后身上的疼痛感便会减轻不少,我心说怪不得曹城这小子调头就跑,原来他早知道这是件苦差事。当我们踏进最后一间影厅时,程程没头没脑的说砖头一会我要是不见了,你就把包里的鞭炮拿出来点了。我说好,随手往包里摸了下,我的天!包里赫然装着手腕粗细的二踢脚,一共六根,这要点起来棚顶不得炸开花啊!我说六根都要点吗?她说你尽量吧!两根朝天放,两个平地放,两个朝东南角放。我应着,这种鞭炮我曾经放过,那冲劲和爆炸的声音不亚于一颗炮弹啊!况且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内,我真担心我这耳朵是否受得了。当她再次燃起黄纸时,我汗都下来了,更加小心翼翼的跟着,我这胸前挂的可是真真的炸药包啊!
越是紧张,越是觉得这间影厅没来由的格外阴冷,程程刚倒满三碗酒,还没等点着,突然幕布亮了,已经适应了黑暗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阵白光刺得头晕目眩,赶紧背过身捂住眼睛。我怒了!这谁TM干的!要闹也等事办完再闹啊!当我再次回过头时幕布俨然是暗红一片,像是浓稠到化不开的血在流淌。与此同时,程程不见了,地上的三碗酒没有点燃,打火机也躺在地上。经过了这么多事,我也练就了些临危不惧,虽然心还有点哆嗦,手依然抖,但程程刚才交代过的事我必须一一照做。我慌忙拿出两根巨型二踢脚,端正的摆在地上,刚掏出打火机两根炮同时倒在地上,我以为是被身前的包碰到了,索性取下放在身边,顺利点着第一根,“咣”的一声跑应声而起,我赶紧捂住耳朵张开嘴,小学自然课本上就教过,这样能有效保护耳膜不至于受伤。正如我所预料,炮冲击到屋顶,又被弹了回来,在半空中就炸开了,亮光瞬间照亮整个影厅,我隐约看到一个白影在东南角的位置死死盯着我。顾不上刺鼻的火药味和崩了我一身的碎屑,我急急又点燃了另一根,又是两声巨响,然而当我再去包里掏鞭炮的时候却傻了,包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此时的我除了手里的打火机什么都没有了,恐惧渐渐吞噬着我,怎么办?程程呢?会不会就这么没了?再也回不来了?与此同时幕布也渐渐暗了下来,眼看又要回到一片黑暗的环境,我一边四下找包一边大喊,疯了一般。但这一切似乎都显得那么没有意义,我重新被一片黑暗包裹,四周只有浓烈的火药味和死一般的安静,我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对了!地上还有三碗酒,我摸索着过去,还好还在,此时我无比需要光亮。
三碗酒点燃,那荧荧的绿光和热量使我稍稍平静了些,整个人渐渐恢复思考能力,我想我该跑,跑出去就有希望。我站起身就欲往外冲,可就在这时什么东西拽住了我的领子,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差点吓尿裤子,抡圆了胳膊就往后砸。“慌什么!程程呢?”我一听是曹城的声音,立马住了手,可是一回头却没有人,我操!大脑还没来得急做出反映,腿就跑开了,可没跑两步,该死的我又被拽住了。
我双手握到一起,玩命往后抡,是人是鬼我都没打着,倒把自己晃了个趔趄。“砖头!你跟我撒什么疯!”曹城亮起打火机,我这才看清真的是他。我说你有病啊!他说你才有病呢!谁让你在这放二踢脚的!?商场管理员都被你招下来了。我说程程让的,对了!程程不见了!
我看他手里提着我刚丢了的包,一阵狂喜,掏出二踢脚横着就放了出去,曹城一边堵耳朵一边嗷嗷骂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继续放。终于剩下的四根炮都放完了,满屋子都是烟,棚顶的洒水器哗哗的喷开,但却始终不见程程人影,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我站在原地发呆,曹城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行了哥们!你被她耍了!”曹城拍拍我肩膀,拎起包朝幕后走,一把拎出了笑弯了腰的程程。我从惊愕变为恼怒,碍于她是女孩,终究没有发作。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又一次撑起她,完成最后一个步骤。这次传来的痛楚似是灼烧,曹城将一张张符咒贴在我身上,我很纳闷他怎么知道我痛在哪里?被符咒贴过的地方立即失去那种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