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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城列出几样必须准备的东西,我与抑郁症两人便带着他满市的找,都准备齐全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
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破烂,花了我两千多,明明知道被宰了,但还是得痛快的给钱,不爽到极点!但一想到有胖子报销,我这心里就又平衡了!
天已经擦黑,这个时候显然是不能再把东西送到店里,因为商场五点关门。我与曹城商量是把这些东西拉我家去呢还是放到抑郁症家,曹城掐掉手中的烟,说谁家也不去,今晚咱仨就天为被地为床了,祈祷晚上别下雨吧!
我一口烟差点把自己呛出眼泪,怎么着?睡外面?这不找死吗!晚上温度低,地气又重,这睡一晚上肯定感冒发烧啊!在这特殊时期发烧就等于拿到地狱通行证了,被抓起来隔离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不跟那些疑似病例关在一起,放单间里关个把月也能把人关疯啊!再说那隔离期限是未知!
抑郁症见我如此大的反应,应该明白我在担心什么。他说要不把这些东西都放到我那去吧!虽说家里没啥玩意了,但终归有个房檐能遮风挡雨。
曹城摇头,说今晚必须睡外面,这东西是准备妥当了,但就这么直接用肯定不行!要说没开光的菩萨是陀泥,那咱找的这些玩意就是破铜烂铁,啥用没有!今晚就当给这些玩意开光了。
我看出来这小子是要玩真的了,可没料到的是这小子还要玩邪的!
常在北方坐火车的人不难发现,火车道两旁的林间经常会有许多土包,而这土包不是别的,正是坟。至于这些坟包是否合法咱就不讨论了,反正只要这块地暂时用不到,那就爱咋埋咋埋!一旦要被征用,与利益挂钩,那别说死人,活人都给你清出去!
好了,言归正传!当晚曹城就把我们全弄这坟地来了,司机几次想反悔,又觉得对不起这一晚五百块的包车价,硬着头皮将我们送到这,好说歹说让我们答应放过他,让他到附近的农家去过夜,明天一早再来接我们。
我们并没有为难他,卸下车上所有东西后,这车一下就蹿了出去。
曹城拉我挨个坟头走了一圈,并在每个坟头上扫下点土装在一个红布袋里,我仔细数了下,一共十四座坟。还有两座是新坟,土还湿润着,坟头留有家人祭拜过的痕迹,酒瓶摆在那里,酒却没了!不知为何,我这后背开始呼呼的冒凉风!
我俩转了一整圈,就又回到那堆破烂当中。今天一下午基本都在跑旧物市场,曹城提出要弄两扇上了年头的朱漆大门,并且门上贴有门神画像。当时我就崩溃了!这不就是大海捞针吗!
幸好在中兴的一个破烂市场找到了这么两扇门,我真有上去亲两口的冲动!
之后费劲点的就是找八个纯铜香炉,大小要一致,新旧倒是无所谓。在逛了一整条街的佛教用品商店后,终于弄齐了。
再之后是需要一面一人高的大镜子,年代越久越好,并且不能有丝毫的裂纹。索性也被我们找到了,就是脏的要命,如果不说这是面镜子,我真就拿它当活动黑板了!
好在今晚不是很冷,抑郁症见我俩回来便急着问该怎么做。
曹城指挥着我们按朱漆门的大小摆好八个纯铜香炉,并在每个香炉里撒了一些刚刚收集来的坟头土,又在香炉里各插了一支香点上。
原本平静的林间突然吹起一阵邪风,八支香燃的更胜,散发出红红的微光。待香全部燃倔我和曹城合力将两扇大门分别盖在这八个香炉之上。以香炉为爪分别撑起这两扇朱漆大门。
大门摆好后,我接过曹城递来的红布,与抑郁症一起抻开,平铺在两扇大门之上,曹城用淘来的青砖在红布的各个角压好,又将一些五谷洒在上面,并用红线连起四个角的青砖,像是划出一块隔离区。
最后曹城贴了张特大号的符咒在那面镜子中间,说它大是因为它足足遮住了镜子的三分之一。
用两块青砖和一根木棍将镜子定位在大门的一端后,我们三人便躺倒在红布铺着的朱漆大门上,曹城一再强调躺好后千万不可再睁开眼睛,直到天亮才行。
并且一定不能看脚下的镜子,否则三人全完蛋。
没等他说完我便急着闭起眼睛,心里不停的祈祷着平安。因为担心抑郁症过度惊恐而坏了规矩,所以我和曹城将他夹在中间睡,这样起码在心理上能给予他一种保护。
抑郁症自躺下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身体也没有动过,我用手背轻轻碰了下他的手,还好,是热的!
树林里有怪鸟一直在叫,吵的人心烦。我平时就有认床的习惯,换了地方睡不着,更何况现在换到坟地来睡!
我正躺在那胡思乱想,忽然地面开始颤动!似乎是那八个香炉要挣脱这朱漆大门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