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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宣誉跟司马成吃过晚饭之后便各自回了家。静静的躺在床上,宣誉回想起这些天的事情,颇感无奈。假期被打扰就不说了,连案子的进展都是这么慢,查了好几天几乎都是死胡同,走到现在这一步几乎是走不下去了。好在在今天的调查中又出现了一个叫杜厚的人物,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往下查。
就个人的观点来说,宣誉是完全不相信鑫华酒店的监控失效只是巧合的,只是要下定论还是太早。至于真相究竟怎么样……去找到杜厚就好了。
凶手在犯罪现场的处理简直就是堪称完美,只不过很多地方都有疑点……要是一个比较粗心的警察负责了这起案子,说不定就如了他的愿了。宣誉心中这么想到。
突然想起昨天王局长所说的话,压力……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他施加的压力,想要查起来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简单是事情。是谁?整个案子的幕后黑手吗?
不管怎么说,案子还是疑点重重,但愿明天能有好的收获。
带着这样的期待,宣誉结束了今天的时间。
第二天清晨,尽管才刚刚是早晨的六点钟,天就已经亮了。朦胧的睡意还没有完全驱散,宣誉也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现在可不是可以睡懒觉的时候,休息够了就赶紧办事吧。
经过洗漱、早饭、打车,宣誉来到警局的时候已经到了七点钟。现在还早,所以人也不多但是没想到司马成已经来了,另外已经到了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前几天被宣誉使唤去查道路监控录像的李义。
“你们可真早啊。”宣誉下意识说道。
司马成答道:“不早行吗?这些天可累的我,真想早些破案回家美美睡上一觉。”
李义则在一旁打着哈欠哀怨的说:“你是想休息了,我还没有睡饱呢……一大早就被一通电话拉起来,现在还困着呢。”
司马成脸上出现一丝奸笑:“谁让你现在是我的属下呢,现在案子不是没有破吗,起早点是应该的。”
看得出来,李义在这里是司马成故意叫上的。
李义疑惑的问:“孙晴晴的案子不是破了吗?”
司马成瞥了李义一眼:“谁说案子破了?”
李义说:“不是说DNA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吗,凶手是一个叫刑江的家伙。”
宣誉说:“关于这个……我们还不打算下结论,我不认为刑江是凶手。”
“什么!他不是凶手,为什么?”李义明显吓了一跳。
“这个……司马成没有告诉你吗。”宣誉有些无奈,原以为司马成叫上他会把事情都跟他说清楚了。
“没有……”
宣誉无奈的问:“那你们来这么早在这里都干了什么了?”
司马成非常淡定的说:“等你……”
宣誉:“那么,来说说今天的行动吧。你们有什么想法。”
李义说:“我可没有想法,刚刚我才知道了一个天大的消息,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之前我还一直认为这案子就这么简单告破了呢。”
司马成没有理会李义,对宣誉说:“我想去找杜厚,既然你说鑫华酒店监控失效不应该只是个巧合,那我们就继续查下去吧,我想……找到这个‘肇事者’最合适不过了。”
宣誉嘿嘿一笑:“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李义问道:“上哪儿找?”
司马成:“当然是他家里了。”
很快,三人在警局查到了杜厚的住处,就动身离开了警局。
杜厚的住处就在宁州市里,离警局并不算很远,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来到了杜厚家门口。
刚刚下车,李义就问:“来找杜厚,出动三个人是不是太多了……”
宣誉沉默,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宣誉也觉得确实是太多了……
司马成回应李义说:“多就多吧,反正你都来了,而且也没别的事情。说不定等下就发现什么让你查呢。”
“那岂不是说……又要跑腿?”李义的嘴角微微抽搐。
“怎么,你还不乐意?”
“不不不,怎么会呢。”李看赶忙摆着手笑着说。
宣誉没有理会两人的对话,径直走到杜厚的家门口按下门铃。
这里是一片别墅区,杜厚的住址就在这里。像他这样掌管一家大酒店的经理,在这里有一栋别墅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据胡邵阳的回应来看——这个杜厚在半年之前染上了赌瘾,到现在已经是输得一塌糊涂,都干上了偷取摄像头零件的勾当了,真亏得他还没有把这房子抵押出去。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房子是一家人生活的根本,可不能随便乱动的,房子没了,家人怎么办?
让宣誉没有想到的是,按下门铃等了许久,门的那边却依然没有动静。下意识的,宣誉又按了一下门铃……依旧没有反应。
没有人在?
宣誉转身看了看司马成和李义,用诧异的眼神对望几眼,说:“没人?”
司马成茫然的摇着头,表示不清楚。
李义四处张望着,说:“我们去找了邻居问问吧。”
没有多余的废话,三人开始分头行动,向四周的住民询问杜厚一家的去向。
半小时后,三人回到杜厚家门口汇合。
李义率先说:“真是的,那些有钱人都是嫌钱多没处花吗?跑了十家起码有六家没人住!”
宣誉没有回答他,只是点点头在心里表示赞同。
司马成叹一口气,说:“你别抱怨了,我那也差不多是这个情况,话说回来,都问出什么来了?”
宣誉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的说:“我找过的都说不知道……”
“我也是……”李义随声附和。
司马成又叹气,说:“明明是邻居,却不管人家死活。不过还好,我问出了一点东西。”
“是什么?”
司马成:“是对面过去几家那个房子里面住的一个老头子跟我说的,他说在他家二楼可以从阳台上清楚的看到这里的情况,而他平时呢有喜欢坐在阳台上看书,所以那天恰巧看到杜厚一家人的离开。”
“说仔细点。”
“嗯……据他说,大概是在昨天晚上八点钟左右吧,他听到这边有些吵闹,看过来才知道是要搬家了。这也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所以当时也就没有太在意,只是因为我去问了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至于车牌号我也问了,他说因为没有在意,所以根本不知道。”
宣誉又问:“那他们去了那里知道吗?”
“当然不会知道了,就连车子开出去走的方向都不知道。”
李义无奈,长呼一口气后说:“那怎么办呢,现在岂不是连杜厚的行踪都找不到了?”
没办法,三人之好回到警车,没有立即开车,而是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杜厚搬走了……他会去哪里,逃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