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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宣誉遇到了应澜……和张筱瑜,还有索佳琪三个女生。
因为今天凌晨三点多就起了,还忙了一上午,所以回到警局之后不久,宣誉就爬在桌上睡着了。醒来之后,已经到了中午,四周的人也不知道都去了哪里,司马成也没了踪影。宣誉也懒得去找,就独自到警局附近的餐馆解决午饭。一顿饱餐后,在返回途中却遇到了应澜……
应澜在一家超市门口站着,一如既往的安静,还有那摄人心弦的白色细线在黑色发丝间若隐若现。这个安静的女生似乎一直会带着耳机,除了跟人说话的时候会摘下来之外……这一点和她真像。
应澜再次触动宣誉内心的伤痕,只是这个女生完全不知情。或许伤疤被揭开的次数多了,已经没有第一次见到时那样强烈。
宣誉本不想去招呼应澜,怎奈她站了在返回的必经之路,而且……还被看到了……
“破案累吗?”轻柔得像阵微风的语调响起。
宣誉很诧异:“不累……为什么……问这个?”
“问问而已,破案难吗?”
“不难……”
“听说昨天又死了两个人,杀了人又不想让人发现……难吗?”
“难……也不难……”宣誉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为什么这个女生会问出这种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完美的谎言,只看查案的那个人能不能识破而已。”
“哦……”
安静的女生又恢复了安静,宣誉正想离开,却又听到另一个女声喊道:“这不是鱼儿警官吗?”
有些熟悉的声音,想不起是谁,扭头看去,原来是张筱瑜,那个活泼的女生正从超市门口小跑出来,后面还跟在索佳琪,两个女生一人提着一个袋子一路小跑。今天又是同样的衣着,宣誉只能通过发型来辨认谁是谁,尽管她们长得并不那么相像。
张筱瑜跑到应澜面前笑着说:“哈,让你久等了澜澜。”
应澜平淡的回答:“没关系。”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啊鱼儿警官。”
“你是来查案的吗鱼儿警官?”
“你是要回警局吗鱼儿警官?”
“我们要回去了,再见鱼儿警官。”
几个女生终于离去,宣誉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记得自己,或许没有被遗忘也算是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但是张筱瑜左一句鱼儿右一句鱼儿,俨然已经完全把这个当成对宣誉的称呼,这对那个活泼的女生来说只是一个有趣的外号,对宣誉来说却是不愿被提及的往事。
“我可以叫你小鱼儿吗?”
记忆中的那句话萦绕耳边,这是她给宣誉起的昵称,却与这几个女生起的外号不谋而合。
回到警局,看到司马成也已经回来了。
宣誉问:“你干什么去了?”
司马成答:“我去找张鹏的邻居了。”
宣誉问:“什么结果?”
司马成说:“没有人看到可疑人物,没有人觉得张鹏会有仇家。另外,我还调取了小区的监控录像,没有找到可疑人物。”
宣誉说:“没人看到可以人物倒也正常,毕竟是在凌晨三点钟。仇家也不用查了,既然张鹏死前开口说要自首,那凶手应该是跟前两起案子有关的。录像没有拍到的话……要么是凶手用什么方法躲过了监控,要么就是凶手对小区的摄像头的分布很了解……你觉得会是哪种?”
司马成说:“要我说的话……我觉得是第二种,因为凶手不仅仅只是要潜入,他还需要逃跑,能够了解监控的盲区是最稳妥的。”
宣誉说:“那再查查有没有比较可疑的人曾经出现过吧,凶手要摸清摄像头的分布,难免会被拍到的。”
“对了。”宣誉想起来一件事,“之前为了证实杜厚盗取监控器材是作为帮凶,让你去查杜厚是不是真的有在赌博,现在进展怎么样了?”
“嗨,那件事啊,昨天发现了杜厚的尸体,今天天还没亮又死了一个张鹏,我根本没时间去理会那件事了。”
“那件事就罢了,因为昨晚张鹏的电话,我想……他们两个跟孙晴晴的案子之间已经不可能查清楚了。所以,应该没必要去查那件事了。”
“对了。”宣誉又想起一件事情,“张鹏是直接给你打的电话,而不是打的报警热线……你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你的手机号码的吗?”
“我也想不通,我根本没有给过他我的手机号码。”
“如果不是张鹏自己拿到的你的电话号码,那应该就是凶手给的他。你仔细想想……有谁会有你的手机号码,又跟这几起案子有关。”
“最容易想到的……其实就是胡邵阳了吧,会不会是他?”
“有可能,但现在只能把他摆在嫌疑人的位置上……总之,把符合条件的都列出来吧,或许凶手就在那些人之中。”
后来,由于张鹏死前的那句话,道明了孙晴晴一案还有疑点这么一个事实,警方又再次对孙晴晴被害一案立案侦查,并把这三起案件列为同一系列。至此,警方在侦破方向上才真正的把三起案子规划到一起。虽然宣誉一直以来都是认为孙晴晴被害一案和杜厚被害一案属于同一罪犯所做,但事实上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把两起案子联系起来。如今张鹏一死,也因为张鹏死前的那一句话,才真正是能够把三起案子都联系起来。
下午四点钟左右,警方找到了张鹏的妻子和儿子。
母子俩对张鹏的死很是悲伤,等两人情绪稍微稳定之后,警方开始了对两人的问话。因为这母子俩应该是对张鹏最为亲近的人,而张鹏说要自首,或许两人能知道什么其中的秘密。
然而结果让宣誉很失望,两人对张鹏口中的“自首”完全不知情。
妻子在几天前就回了娘家,原因是跟张鹏吵了一家,她完全不能理解张鹏为什么要保释杜厚,原本事情不至于闹得要回娘家,但是每当妻子提到她对保释杜厚一事的不满时丈夫就发起脾气来,结果越吵越厉害,妻子就跑回了娘家,可没想到那竟是最后一别。唯一可能会有帮助的,就是当警方问到张鹏最近是否有异常举动时,妻子说:“最近他对工作的事情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热衷了,好像有要辞职的打算。以前他是不会这样的,一直以来对工作他都很认真。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异常,但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点跟平时不一样了。当时我只当他是累了,毕竟上了年纪,而且他的工作也很累,并没有太在意。”
而儿子更是毫不知情,儿子长时间在学校里住着,对父亲的事情完全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