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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走了会儿?你厉害了你,你出去一趟浑身冰凉啊你,你是猪吗?出去也不会穿衣服去,你以为你是铁打的。"
潇瑶:"……"这个,那个,好像把宫墨遥惹生气了哎!于是她很乖巧地让宫墨遥骂了个够。
某位骂完后依旧板着俊彦,不再说话,只是把潇瑶紧紧地抱在怀里,怕她被冻坏。潇瑶也没敢说话,宫墨遥现在正气头上,说了他也听不进去。
梦中,宫墨遥身处一片火海,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伸手想去触碰那片灼热的火海,但,穿过去了,宫墨遥抿着唇角,突然,潇瑶软软糯糯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锦钺……锦钺……"
男人回过头一看,面色大惊,只见潇瑶身处一片火海,那火海正无情地烧灼着她,紧接着,他猛地睁开双眼,怀里的人儿浑身发烫,就像一个滚烫的叙球,宫墨遥急忙抬手覆在潇瑶红扑扑的脸蛋,很烫!又用额头贴住她的额头,很烫!
"来人!阿广,快去宣兴太医……把所有太医都宣过来,快去!"宫墨遥连外袍都没来的换上,就急忙往外跑,而后又跌跌撞撞地抬着水跑进来,身后还跟着三名宫女。
"皇上,让奴婢们来吧!"
宫墨遥并没有搭理她们,将绵帕扭干后细细贴在潇瑶滚烫的额头上,指腹滑上她干涸的唇瓣,温柔地抚摸着,宫女奴才们都候在殿门口,不敢有任何动作,直到兴太医来了才把这寂静的气氛给戳破。
"微臣参见皇上。"兴太医一接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此刻的他,风尘仆仆。
宫墨遥罢了罢手,示意他赶紧看看。
兴太医把药箱放好,打开后拿出药袋摊开,先是抽出一块轻柔的布纱盖在潇瑶的手腕上,再探向她的脉搏,过了将近半盏茶的时间,兴太医收回手,把纱布收回去,朝宫墨遥点点头,道:"皇上不必担心,娘娘只是染上了风寒才导致发烧,微臣现在就给娘娘配药方,待命人去取来熬好后喝下去,今晚便能醒过来了。"
闻言,宫墨遥一直拧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那颗悬得老高老高的心脏也放了下来,这么说来,定是昨夜受了寒了。
是了,昨夜都大半夜了,还到外边瞎晃,不生病都怪了,待她好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因为潇瑶染了风寒,宫墨遥便没去上早朝,得知消息的诸位大臣纷纷前往前殿抱怨,一国之君,怎么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而罢朝呢!这简直……简直是红颜祸水啊!自古以来各君王都应爱江山胜过美人。
"……咳咳……锦钺,我难受——"
床榻上,某人裹着厚重的被褥滚来滚去,宫墨遥伸手把她捞过去按住,沉声道:"活该!"
"嗷呜……你不爱我了……世界没爱了,呜呜……"潇瑶不乐意地往男人怀里重重地拱了两三下,惹得宫墨遥低声轻笑,他像拍小狗般地拍了拍小女人乱糟糟的鸡窝头,安抚她受伤的小心灵。
潇瑶:"……"这家伙,最近连安慰的话都懒得跟她说了,呜呜,世界真的没有爱了。
潇瑶一病,病了三四天,宫墨遥连着罢了三四天的早朝,诸位大臣们气得胡子都立得老高老高的了,这可如何是好,一国君王怎能因为一个女子身体不适就不上早朝啊!要是传出去,那可如何是好啊!
于是乎,很多宦官们都纷纷相约着上奏,宫墨遥也懒得去看,无外乎就是一些关于误国的事情罢了。
第五天,某位终于舍得来上早朝,男人慵懒地靠在龙椅上静静地听着大臣们争论是非。
突然,不知是哪位大臣说道:"皇上是不是准备选秀了?"
话罢,整个朝堂上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宫墨遥微眯着双眸,捕捉到了那名说话的臣子,他反问:"是该给你准备了,阿广拟旨,这位爱卿思国心切,想为曲楚献上一分薄力,奈何无力施展,只好多纳妾,为曲楚增添人丁,朕甚是感动,特赐爱卿二十名美人,望爱卿不负众望,一年后能为曲楚增添二十名人丁。"
阿广福身点头,重复了一遍后把谕旨颁给了刚才那位大臣。
因为此事,没人敢在朝堂上再同皇上提起选秀之事,而那名大臣悔得脸都绿了,但那可是皇帝的谕旨,他不得不接,可是二十名妾,他,他怎么顾得来,还要每天去种种子,这,这怎么办才好啊!
……
从民间传来消息,有不少百姓近些日子曾见过消失了很久的二王爷,听闻他一直游走在民间救济百姓,还有村民谈及二王爷可能要回都城了。
"宫墨铖到哪里了?"男人执着笔有些心不在焉地批改着奏章,他想,是否要宫墨铖要回来的消息封锁住?潇潇如果知道宫墨铖回来,兴许会很开心,可是他又不想让潇潇知道宫墨铖要回来的事情,宫墨铖的心思表现得很明显,他怎会让一个对自己妻子有所觊觎的人留在身边。
"已经开始往都城这边赶了,探子来报,宫墨铖前些日子险些丧命,听说是被一名女子所救,而那女子不要任何回报,就跟着宫墨铖回来了。"童子把关于宫墨铖的事情一一道出。
宫墨遥只是点了下头,罢手示意她出去,在童子退出书房后,又传来宫墨遥的声音:"他回来了跟本尊说一声。"
"是!"伴随童子的脚步声远去,一抹黑色的身影从另一边走出来。
宫墨遥低声笑道:"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好奇地把玩着御书房里的小玩意儿,宫墨遥倒也不在意,静静地看着奏折。
良久,男人才感慨道:"啧啧!墨遥,当皇帝还有这个好处啊,不如让给我玩玩儿。"
"行啊!朕还愁着没人帮忙呢!"宫墨遥一手撑着脑袋,一脸的阴笑。
黑衣男人被他的笑给吓了一跳,连连罢手:"开玩笑开玩笑……皇上我错了。"
宫墨遥摇头轻笑:"发现了什么?"
"如果我说,你女人快死了,你信么?"男人像是在开玩笑一样开玩笑道。
闻言,男人面色“唰”地沉去谷底,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面容,他紧抿唇边,冷声道:"礼靖,出去浪了几年,你连话都不会说了么?"
他不允许任何人讨论潇潇,更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胡说八道。
礼靖敛下笑脸:"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女人啊,该死了。"
"嘭——"
礼靖被宫墨遥摁倒在地上,传出一阵沉闷的声响,他挽唇大笑,不过那个女人的确快死了。
两人一直保持此时的动作没有变,许久之后,宫墨遥才缓缓站起来,用着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道:"今夜的话,朕就当没听过,朕也没见过你。"
说罢,推开门扬长而去。
宫墨遥出了御书房,就直接往寝殿奔去,当礼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深疼。
他不是不信礼靖的话,而是不敢信礼靖的话,他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
他的潇潇怎会死掉呢!所以礼靖在撒谎,他不相信,他谁也不信。
"哐当——"
寝殿的门被宫墨遥用力掷开,本该入睡的小皮球吓了一跳,干瘪着小嘴儿委屈巴巴地看着潇瑶。
潇瑶叹了口气,这对父子真的是,想发火也不是,不发火这两个家伙又闹得慌,她对他父子俩还真没办法啊!
"你看你,大晚上的,怎么急急躁躁的。"她低头数落道。
听潇瑶带着些许怒气的语气,宫墨遥并没有在意,一屁股坐在她身侧,伸手抱住女人柔软的腰肢低声喃语:"潇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么?"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潇瑶抬头盯着宫墨遥认真的面容。
怎么无缘无故说这些话啊!
"没!"宫墨遥伸出另一只手把小皮球也抱起来,一家三口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他低头吻了吻潇瑶的额头:"你不是想出去走走么?明天我就让东方带你娘俩出去玩几天,不过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所以就不去了。"
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宫墨遥这货居然松口让她带小皮球出去,前几天潇瑶可是他撒娇都不松口的。
将小皮球哄入睡后,潇瑶爬上床榻直接坐在宫墨遥身上质问他:"说!你今天是不是做错事了,所以心里对我有愧,才让我出去的。"
男人轻笑,大掌抚着她的腰肢:"我能做错什么事啊!"
"哼~谁知道你有没有偷偷背着我藏美娇娘,让我闻闻。"顺着,潇瑶粗鲁地解开宫墨遥的衣襟,低头在宫墨遥身上嗅了好几下,这才满意地松开,嘻嘻笑道:"好吧!我就原谅你了。"
男人宠溺地捏住她的脸蛋,回答:"我要藏也只藏你这个美娇娘。"
"就你嘴贫!"潇瑶径自解开腰间的丝带,紧接着,柔软的睡袍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随后她又伸手挑开宫墨遥的衣袍,张嘴轻轻咬住男人的薄唇:"今晚……"
她红着面颊顿了顿,小手不安分地在宫墨遥胸膛上画着圈圈:"为了奖励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宫墨遥勾着唇角:"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不许哭着反悔。"
"谁让你……那么用力,你就不会轻点么?"小女人咬唇嗔怒骂道。
闻言,宫墨遥连连点头,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调换过来,邪魅一笑:"那为夫尽量轻些。"
说罢,身子猛地往下一沉,痛得潇瑶轻哼了一声。
妈蛋,都睡了那么多次了,每次她还是那么疼,还有这个混蛋,他就不能再轻一点么?每一次都粗鲁的像那些未经情爱之人一般。
"你就是个大骗子,说好的轻点的呢!"潇瑶咬紧唇瓣,伸手抵在男人坚硬的腹部上推搡着,只是她推得越用力,男人腹部的力度就越重,撞得潇瑶浑身又疼又愉悦。
宫墨遥双手托住潇瑶的臀部,打趣道:"你不是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