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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城回到李家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练功场内,还是灯火通明,空旷的场中,一个人在挥舞着武器,正是李林虎。
只见李东虎挥动着手中的长枪,机械地重复着一个冲刺的动作。
这个动作虽然简单,但是李东虎却是一丝不苟的练习着。
李东城暗中点了点头,李东虎不愧是李家最出色的人,不仅资质卓绝,而且肯下功夫。
先前李铁枪给李东虎定下的标准是每天五千次,最近李东虎自行又增加了一倍,也就是每天一万次!
决心之大,毅力之强,称得上恐怖!
此时李东虎的修为已经是地元境七级,可谓进步神速。假以时日,绝对前途不可限量。
天元城,王家。
密室之内,一灯如豆,姜虎盘膝而坐。
姜虎来天元城已经半个月了,半个月来,他对天元城的情况有了大体的了解。
姜虎是猛兽佣兵团中白虎团的团长,
之前从李东城手中逃走的人叫做蒋涛,这姜涛是姜虎手下的一个小队长。姜涛虽然实力一般,但是有个很特殊的才能,是鉴宝。他的眼睛很毒辣,能够识别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宝贝。
双足金乌鸟的蛋就是被姜涛认出来的,姜涛认出来之后就打算拍卖下来。却反而被李东城竞拍成功。
姜涛等人嚣张惯了,想凭借实力硬抢李东城的双足金乌鸟宠物蛋,却反而被李东城反杀,只有姜涛一人逃回了白虎团的驻地。
姜涛折损了这么多人手,心中知道是瞒不住的,于是把事情的原委向姜虎说了一遍。
姜虎听了之后,对双足金乌鸟也大是心动,他意识到了这双足金乌鸟蛋的珍贵,也知道如何提前孵化双足金乌鸟的方法,于是姜虎便决定把双足金乌鸟从李东城的手中夺过来。
大天皇朝,皇权独尊,对一些大的宗门和佣兵团等势力管控极严。
猛兽佣兵团虽然势力极大,但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无视皇权,率领大批人马攻打天元城三大望族之一的李家,所以 姜虎独自一人前往天元城,意图通过自己一人之力,改变整个天元城的格局。
姜虎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妄图凭借自己一人便能够搅动天元城的局势。并且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王宋两家联姻,宋少杰遇袭死亡,这些都是姜虎的手笔。
“先生的计策虽然高明,但是李家和宋家还是没打起来!”王远山皱了皱眉头,道。
姜虎笑了笑,道:“王家主莫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李家和宋家没能打起来,也在我们的意料之中,但是这件事进一步加大了李家和宋家的嫌隙,对我们也是极为有利的!”
“但愿吧!”王远山叹了一口气,他心中有点不安,他现在有点不确定,姜虎的到来,对王家到底是好还是坏。
大天皇朝,分为三十六郡,其中各郡又分为若干城市。其中郡有郡守,城有城主,郡守和城主都由皇帝任命。
大天皇朝之中,除了郡、城之外,还有其他的势力,比如各种宗门、佣兵团等。
大天皇朝皇权独尊,这些势力必须服从皇帝的统治,否则便会遭受皇权的打压。比如有些宗门就因为和皇权发生冲突而被剿灭。
大天皇朝的每个城市基本都是有各自各样的家族势力。家族分为望族、世家、王侯三个等级。
其中望族的影响力仅限于一个城市,世家的影响力可达到一个郡,而王侯的影响力则达到整个大天皇朝。
天元城隶属于云中郡,天元城则是云中郡数一数二的城市,在云中郡内有着重要的位置。
李家、宋家和王家是天元城三大望族,除了这三个家族之外,其他的家族势力也不小。
这些望族的最大目标便是晋升为世家,一旦成为世家,便是实力大涨,光宗耀祖。
几天之后,天元城中忽然流传着一个消息,云中郡七大世家之一的韩家因为和大天皇朝皇帝钦定的邪教长生门勾结,,证据确凿,被云中郡郡守江东流亲自率领郡中军队剿灭,除了韩家少主韩江逃脱外,韩家大大小小三百余口人皆被灭门。为了剿灭韩家余孽,江东流示下全郡,若能击杀韩江的都给与巨额的奖励,其中望族若能击杀韩江,便能取代韩家的位置,成为世家。
而对于各郡来说,世家的名额是相对固定的。韩家被灭门和除名,空出一个位置,这个位置,不知被多少望族盯着,特别是江东流的命令一下,各世家都是摩拳擦掌,打听着韩江的消息。
李家、宋家、王家三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三家都是心中一片火热,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李东城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动,对于韩家被除名灭门的事情,李东城其实是知道内幕的。
韩家是传承数千年的世家,家族内人才济济,家主韩非更是天资卓越,乃是天元七境的高手。
长生门是大天皇朝之中的一个大宗门,其门主叶归尘,是真意境的高手,向来不服从大天皇朝的管束,被钦定为邪教。
长生门不知是许了韩非什么好处,韩非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和长生门勾结了起来。
如今,韩非授首,韩家被灭,韩江虽然暂时逃脱了,但是李东城知道,韩江蹦跶不了多少。
据李东城的记忆,韩江会在三日后,被江东流手下的高手生擒,而生擒韩江的地点则就是在这天元城外。
上一世,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李东城修为低,没有实力。此时有了一定的实力,并且有先知的便利,不去捞点好处,似乎是说不过去。
韩江此时应该是天元一境的修为,比李东城可是高明上不少。若是单独碰上,李东城绝对要退避三舍。
但是李东城不打算放弃这个机会,至于如何去做,还需从长计议!
天元城外,十五里铺。
在一个残破的茅草屋里,韩江卓然而立,他神情冷峻,目光炯炯,黑色的大氅之下隐隐有血迹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