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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一群壮汉正在追赶一名弱女子。女子拼命的奔跑,眼看就要被追上。忽然前方隐隐的出现一座庄园,女子仿佛看到了机会,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庄园跑去。
“砰砰砰...开门啊...救命啊...开门啊...救救我..救..我”弱女子大力的敲打着门,企图唤醒庄子里的人证拯救自己。
终于门开了,管家看女子衣不蔽体,便知其被歹人追逐,立即将她引进庄内,锁好院门。领着女女子前去拜见庄园的主人。
“小女子,叩谢公子大恩。”弱女子感激的伏下身,对主人一拜,显得楚楚可怜。庄子的主人,是眼前这位面相白净斯文的公子。他眯起双眼,仔细的大量着弱女子裸露在外雪白的肌肤,眼里有着下流的欲望,和他漂亮的长相极不相符。
“抬起头来,”女子微微抬头,只见她双眸翦翦,红唇微启,公子更是心喜,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跑到这里来?”
“奴家名叫海儿,进城寻亲,被歹人所骗,将我卖至青楼,我没命的跑,跑至此处。得公子相救,感激不尽。”女子这几句话,语调绵软,仔细听还有种勾引的味道。
“那你要怎么报答我呢?”那公子逐渐露出欲望,进一步走近女子。
“自然是公子想怎样报答,便怎样报答。”女子的话里充满了柔媚,公子再也忍不住,挥挥手打发了管家,急切的把女子打横抱起,往卧室里去....
哗,一盆冷水浇醒了绑在柱子上的男人。
“花无常,你可还记得我?”室内的烛火忽明忽暗,看不清来人的长相,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
“恐怕这畜生,做梦也想不到吧”说话的正是昨夜求救的女子,说着话点亮了室内的着火。
咯~咯~咯,男人的正前方传来一阵木轮的声音,由远而近。越来越多的烛火亮丽起来,男人争睁大了双眼,看清了来人。
“你...你...你是谁?”男人舌头打结,开始颤抖。眼神充满恐惧,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你当真不认得我了,你从前可是最爱我这张脸的,怎么现在倒不敢看了?”竟然是一名做着轮椅的女人,脸上疤痕密布,一条条肉芽交错在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模样和五官,就像是地狱归来的夜叉。
“你这淫贼,人渣,装出一副好心的模样,实际上比谁都要无耻,都要狠毒。我与姐姐筹谋了三年才等到这个机会,今日便要你血债血偿。“昨夜的女子满腔愤懑,推着坐轮椅的女子,欣赏着男人的恐惧。
看着女子莫约二八年纪,很难想象她会有这么大的心机。她口中的姐姐容貌已毁,看不出年纪,但从身段和手指来看,年纪也不大。只是为何会跟男人结下深仇,却不得而知。
“你...你..到底是谁?为...为什么...抓我?”看着这张狰狞的脸,男人实在想不起来。
“花门主,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奴家可忘不了你,忘不了你是怎么杀了我夫君,又是怎么折磨我,到最后玩腻了,你又是怎么活活把我烧死的!”坐轮椅的女子,仿佛回想起当初的情景,恨意涌上心头,手指激动的扣住两旁的扶手,连指甲都划出了血痕。
“不...你..不是...你已经被烧死了...烧死了,不...可能,不...可能。”男人似乎不敢相信,不停的否认着。
“看来你记起来了,不错,是我李怜儿。便是被你烧死的李怜儿,我之所以留着这条残命,就是要来找你偿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坐轮椅的女人表明了身份,而被绑着的男人正是御刀门的门主花无常。
这李怜儿的夫君莫容,原是花无常门下的刀师。练得一手好铁,善制各种兵器,深得花无常器重。花府中宴客,人手不足故李怜儿前去帮忙招呼,不料被花无常看到。李怜儿长相艳丽,身材高挑,是标准的美人,和丈夫莫容十分恩爱。花无常起了歹念,故意指派莫容到外地送兵器,借口将李怜儿骗进府中,将其奸污。
李怜儿本想自尽,但花无常不肯放过。以丈夫相要挟,若她敢经事情泄露或是寻死不从,便马上要了莫容的性命,李怜儿只得隐忍不言。
此后,花无常一边假意提拔莫容,处处优待,委以重任;一边传李怜儿进府蹂躏折磨。花无常还有些异常变态的嗜好,就是喜欢让随从看着他行房。越多人看,他就越兴奋。
他还聚集了一群下三滥的手下,用研究兵器为名,建立了藏剑楼,到处威逼良家妇女,刀师的妻室供他淫乐,还专门打造了一些虐待的刑具,满足达官贵人,有权有势的江湖高手另类的嗜好和变态的欲望。
什么骑木马,御女车,各种变态的工具,折磨这些妇人。这些妇人想脱离花无常的掌控,都被花无常以自家夫君的性命要挟,为了名节和夫君性命,竟无一人敢声张。
况且花无常是御刀门是江湖上有名的名门正派,花无常平日里总装出一副乐于助人的假面,令他善名远播,又有谁会相信他的罪恶行径呢?
李怜儿不堪其辱,又恐连累家人,只得再次投湖自尽,不料被花无常发现,抓回来折磨致死,命人将尸体丢到山上焚烧。只对家人说她到山上拜神,不慎失足掉落山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如今眼前被火毁容的女子,自称是李怜儿?莫不是阴司鬼魂,这教花无常怎能不怕?
“花无常,人面兽心,作恶多端,糟践我还不够,连我夫君也不放过。他深知我谨慎,始终不信我失足,终日到身山上寻找遗体,找人调查我生前的踪迹。你怕事情败露,假借盗匪之名,杀他一家7口,我那一双儿女还不满三岁,就被你这禽兽...被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害死了。”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李怜儿说道儿女时,已是泪流满面。
“怜儿,我的好怜儿,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仰慕你美貌,并无心杀你。莫容一家也并非我所杀,确是盗贼所为啊!若我所言非真,让我...让我形神俱灭,不得好死。求怜儿你,就看在往日恩爱上,放过我吧!”花无常厚颜无耻的刷起赖来,生死关头什么名门正派,什么乐善好施都是狗屁,人能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也真是叹为观止了。
“花公子,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像你这样的人渣败类,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怜儿一旁的女子,拍了拍手。只见两名壮汉,抬出一筐莫约鱼娄大小的东西,发出滋滋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