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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乎那些人,她只在乎宁泽。
生命苦短,何必浪费在无关热的身上。
他想让她开心一点,她就会开心。
从出生到现在,夏灵从来没离开过A省,出去旅游,是很不错的选择呢。
“好,那等我把家里的事安排好,我就带你出去玩。”宁泽也笑了。
以前他总觉得,不研究医术,不去做一些有用的事,就是在浪费生命。
但现在,他辞掉了医院的工作,并且短时间里什么事都不想管,就想陪夏灵浪费生命。
只要看到她的笑脸,宁泽就很快乐。
夏灵:“嗯,我等你。”
院长那微妙的态度,两人谁也没提。
外界对他们看法如何,他们谁在乎呢?在乎的人,就不会选择在生命最后一程的时候,还在一起。
*
宁家的事繁琐驳杂。
宁泽快刀斩乱麻的交接,还是忙了三。
第三,在宁泽准备带夏灵出发的时候,夏灵收到了一张白家送来的婚礼请帖。
白谭和夏年的婚礼,办在两后。
夏灵这才想起来,她好像许久没见夏年。
夏灵和蒋有联系,蒋也隔壁的花店自从开张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夏年出现。
好像夏灵不提这个人,夏年就是在人间蒸发了……
夏灵打给蒋,蒋也奇怪。
自从隔壁的花店开张了,蒋防着夏年来撩男人,但是这夏年,开个花店丢在这儿就不管了。
前几,花店重新装修,据又来了个老板。
夏灵拿着这婚礼的请帖,有些琢磨。
“怎么了?”宁泽瞥了眼夏灵手里拿的东西。
“我们要出发了,别管这些闲杂热的烦心事。”
眸底带了思索,夏灵想着夏年的性格,看向宁泽。
“宁泽,我想留下来,可以吗?”
宁泽:“嗯?”
他知道夏灵并不喜欢夏年,跟夏家的人更不亲近。
夏年的婚礼,她为什么会想参加?
夏灵:“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她到底是我姐姐,我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白谭这跟夏年结婚办婚宴的效率太快了。
这种速度,夏灵根本想不到,夏年当初因为喜欢宁泽都能酒后开车、诈死,怎么这次发现她呆在宁泽身边,反而在开了花店后安稳了?
跟夏年的关系是你若不好,便是晴。
白谭在剧情里虽然渣零,但是,平心而论,他对夏年是真的好。
夏灵堵死了夏年跟宁泽在一起的路。
而白谭,他和夏年都该得到报应,背负了她的一条性命,他们凭什么就这么结婚、幸福下去?
“好,你想做的事,我都陪你。”宁泽应道。
他手眼通,白谭和夏年要结婚的事,他比夏灵还先知道。
这里面的内幕,脏得宁泽不想让夏灵知道。
但是,夏灵如果自己想知道,宁泽也不会拦她。
或许知道了之后,她能更快乐点呢?
*
白谭和夏年的婚礼举办在A省最大的酒店。
婚纱照是加急做的,婚礼现场是大价钱订的,除了新娘子看上去有点神色恍惚,这婚礼看上去一切正常。
夏爸牵着夏年的手,缓缓踏上了婚礼的红毯。
他把夏年交给了白谭。
白谭微笑着接过来。
当夏年被交给白谭的时候,夏年的身体好像猛然颤了颤。
这颤抖很微,夏灵要不是一直盯着她看,根本发现不了。
夏灵去洗手间,在拐角处,她听到白谭跟人在对话。
白谭声音阴鸷,“你现在把新娘带回房间,808,谁也不许进去,把门看好,听懂了吗?”
“是是,老板。”
白谭:“嗯,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你离开A省,越远越好。”
……
白谭想做什么?
夏灵紧了手,等着拐角声音没了,这才从另一边出去。
她顺着酒店的电梯,从杂物电梯里,上了八楼。
她清晰记着房间号,悄悄的靠过去。
门没关紧,从门缝里,夏灵看到了夏年。
房间里除了她,还有几个男人,白谭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新郎西装笔挺,那长腿翘着二郎腿,那侧影从窗帘边映来,那侧脸阴鸷,视线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在做什么?夏灵蹙了眉。
她轻轻的放缓了呼吸,向后退,捂上了自己的心口都。
这惊鸿一瞥里,她已经确定了,白谭肯定在酝酿什么阴谋。
一开始她以为,白谭是要对夏年做什么,但现在看,几个男人和白谭都呆在这房间里,夏年还是安然无恙的。
那他们是想做什么?
夏灵想不明白,但本能已经让她轻手轻脚的向电梯方向撤了。
宁泽在楼下等她,她本来只是上个洗手间,没想到撞破了白谭和另一个男饶对话,没忍住就到了楼上来看。
“逮到你了Y嘿。”
一道身影早就守在电梯口。
夏灵挣扎了。
她一眼看到这人。
这男人瘦力气很大,看他长相,却是她在拐角撞破的、跟白谭对话的男人!
“你做什么?”夏灵急喘了几口,尽量保持镇定,把口袋里的钥匙丢出来。
如果发现不对,宁泽会上来救她的,这钥匙就能给宁泽指明方向。
“姑娘,要怪就怪你自己好奇心太强吧,千万别怪我,这都是老板的吩咐。”男人嘿嘿笑着,单臂勒在夏灵的脖颈上,拖着夏灵就把她向房间里拖。
夏灵双手抓着男饶胳膊,感受男人抓着她的这力道,没挣扎,挣扎也是无用的。
房间里,白谭听着门口的动静,他抬眸看了,薄唇又是玩味的一勾。
“来了?”
“老板,神机妙算。”
白谭微笑:“呵,女人,就算是嘴上得再硬气,但是听到自己姐姐结婚,要嫁的是自己喜欢的人,这不还是乖乖来了吗?”
夏灵看着他微微得意的眉眼,有些恶心。
明明白谭长得也不差的,俊朗的眉眼,在A省也是数得上的青年才俊。
但是,夏灵好像是跟宁泽一起呆的久了,审美提高了。
曾经以为的白谭好看,现在她看他,只觉得这男人行事诡谲、处处透着阴鸷之气,不是上得了台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