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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玄烨知道现在的书文怀里揣着的就是一颗琉璃心，一跌就碎，“我只是不想看你不开心的样子，你这个伤疤黎月能治。”
书文脑海里浮过他们两个在书房里鬼混的情景，胸口涌上一口恶气，冷冷地拒绝：“不需要，如果你嫌弃我了，就直说，我可以出宫再不出现在你面前。”他一把推开玄烨，披上外衣，回过头，发觉玄烨只是安静地坐在榻上，并没有要过来哄的意思。
——果然还是变了，五年时间，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横亘了一条深渊，玄烨还是他心头的唯一，可他已经不是玄烨的挚爱，玄烨的心分成了两半，或许更多，给黎月，给艳姬，而他只拥有了几分之一，说不定因为这张丑脸还没有他们的十分之一。
他相信玄烨是爱他的，但他不要这种分崩离析的爱，他拥有现代人一夫一妻的固执观念，他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精神上的独占毛病已经好转了，他不会发病，可他不会容忍自己和其他人瓜分同一个人的爱。
“书文，你怎么可以忍心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书文愣在原地，终于发现玄烨不安慰自己是因为完全被震慑住了。
果然，从绝情的话语里反应过来的玄烨，很快冲到他跟前，一把抱住他：“你不可以说这样的话，明白么？”
“我……知道了！”他刚才确实太任性了，用离开来威逼利诱玄烨，就像谈恋爱时女生才会耍的要挟手段。
“我想让你去掉伤疤，只是希望你恢复自信！并没有其他意思，如果你不愿意，我不逼你。”
“不，我想去掉伤疤，只是刚才以为你嫌弃我……”他吮了吮玄烨身上的味道，迷迷糊糊地问，“玄烨，你为什么不叫我鸭了？”
“我看了你的日记，”玄烨摸着他的头发，将他抱回到榻上，“原来鸭子在你们的世界是男性的意思，难怪我第一次叫你的时候，你会生那么大的气。”
“知道就好！”
两个人腻歪到一起，身体的触碰再次引发畜变的危机：“我们再做一次。”
书文皱眉，抬脚就要跑，却被玄烨压到榻上！
又来了，虽说很舒服，但这样下去，他肯定要，妈妈咪呀，他还不想死啊！
既然逃不过，就只能逆流而上，于是书文鸭再次发挥不怕死的精神，坐到玄烨的上面，郑重其事地宣布：“这一次，我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