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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阿峰,待会请你吃好东西!”
“哦?”阿峰眼里折射出狐疑的光芒,朝他伸出双手,“宝贝,过来!”
宝贝这两个字,刚开始听会恶心,现在,忽然有些习惯了:“为什么不叫&ba&by之类的,还比宝贝这个词好听。”
结果,这一次轮到阿峰反胃。
投进他怀抱,看着一本关于人伦道理的书籍,忽然觉得二十七岁的他,像一个高深莫测的老头。
“老头!”
“我叫你宝宝,你居然叫我老头!”
“越叫越恶心了。”
他忽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又像幽灵一样晃荡在身体周边。
他前几天不心看到一个不算笑话的笑话,因为他是巨蟹座,所以特地把内容给记了下来。
以下摘自络:
‘巨蟹座:
攻:你松了……
螃蟹:……
第二天,攻发现螃蟹躺在床上,床头一个空安眠药瓶,大惊失色:螃蟹!!!!我并不是嫌弃你啊,就算我嫌弃
你你也不用自杀啊!我只不过是一时的气话…………
螃蟹:啊……(睡眼稀松)
攻:你……你没自杀?
螃蟹: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敢自杀,你都不会自己洗衣服做饭,至少也要你找到了可以照顾你的人我才可以死……
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了……
攻:不会不会,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紧紧抱住螃蟹,有贤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那如果这个对话应用在他和阿峰身上,还没去深入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身上已经开始涌出一股寒意。
“阿峰!”他扭扭捏捏地看着镜子,手指毫无所觉地在他身上乱摸。
阿峰全身酥麻,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调戏,一把抓住他的手,就着他的嘴唇吻下去。
梅花刚刷过牙,嘴里留了‘黑人牙膏’的浓烈鄙味,舌头纠缠到一处,上演了一出烈焰红唇!
“有话对我说!”
他点点头,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平时大大咧咧的,可是到了这种问题上,他忽然就胆怯了。
他手指撵着裤子上的松紧带,无意识间忽然听到阿峰说。
“裤子好像松了么!”
他直接忽略掉前面半句话,委屈地问:“那你会不要我吗?”
“裤子松了跟……”阿峰忽然语塞,狠狠地拍了他一下脑袋,“笨蛋,你在想什么?”
“如果我松了,你会要我吗?”虽然络上很多东西是危言耸听,但他真的怕老了,会患上各种奇怪的疾病。
“当然会要你,笨蛋!”阿峰诚恳地回答。
“那我可以上你吗?”
阿峰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你是不是很想上我?”
“现在还不想,”他眨巴着眼睛,诚实地坦白,“其实我技术很差!”这一点,在他的五个女朋友中,就已经表现的酣
畅淋漓。
“你当然可以!”不过变成0。5,总觉得怪怪的。
梅花心满意足地起身,却听见床上的家伙好像在自言自语地唠叨:“多做提肛的动作,应该就不会松了。”
暴汗!
阿峰那表情绝对不是玩味的说说,梅花侧身打开电脑,搜索相关资料,的电脑屏幕前凑着两个脑袋,激烈地商讨解
决方法。
“梅花,厨房里煮了什么东西,好香!”门外传来林展的声音,他条件反射地跳起身走出门,先林展一步跑进厨房,笑
呵呵地说,“我来,我来!”
真的很香诶,这一次肯定要受到阿峰夸赞了,他从蒸锅里拿出一大坨蒸好的馒头,用刀子直接切成面包的形状。
林展猫腰进来,动作敏捷地拿了一块,刚塞进嘴巴咬了一口,就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好苦,味道好怪啊!”
“很怪吗?”他捡了一块塞进嘴巴,果然苦涩难忍,还有一股刺鼻的气味。“真的好怪。”他勉强吞了下去,苦着一张
脸问,“我就放了苏打,怎么会有这股味道?”
“苏打是碱性,要用酸中和一下吗!”
酸!——脑子里立刻浮过一个东西,他直接在馒头上面倒上醋,然后放到蒸锅上重新蒸煮。
出锅之后,虽然没有醋的味道,但刺鼻的气味还在,最后只能心痛地扔进了垃圾桶。
林展和梅花垂头丧气地走出厨房,看见阿峰坐在沙发上,一副等着吃美食的表情。
“好了吗?”
梅花摇摇头:“失败了,我记得时候,妈妈就是用苏打做馒头的,真是奇怪了,浪费了那么多面粉。”
“那算了,出去吃吧!”阿峰一边换上出门的衣服,一边吩咐林展,“把肖磊叫起来!”
“不去!”
阿峰抬头瞪了他一眼,亲自去卧房把人叫了出来。
肖磊走出门,在阿峰跟前,他就像换了一个人,表情可爱,神情自然,哪里还有刚才乖戾和厌憎。
梅花和林展不约而同地声了说了一句:“怪物!”
他们走出门,敲碰见阮俊从屋里出来,五个人一同进了电梯,因为各怀心事,居然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从十二楼到一层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来到底层车库,阮客阿峰他们分道扬镳,他弯腰进车子的时候,不自禁地回望了阿峰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某种期待。
可惜,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感情亦然!
他失望地坐进驾驶座,率先驶出车库,车厢里萦绕着歌神的《她来听我的演唱会》,歌词和着旋律,击中了他内心深处
最脆弱的地方,眼泪随着那句‘我唱的她心醉,我唱的她心碎’簌簌地落下,眼前的景致一片模糊,待他回过神,车子
已经直直地朝拐弯处的电线杆上撞上去。
一直跟在后面的阿峰他们敲看见这一幕,慌忙停下车子,四个人手忙脚乱地将人拖出来,急急地送往医院。
梅花帮着挂号拿药拿检查单;肖磊出去给大家买早餐;林展见阮俊没出什么大事,先行离开了医院;阿峰守在病床旁边
,安抚他的情绪。虽然,梅花心里有一点不爽,但他知道现在不是争宠吃醋的时候,有什么比人命还重要呢!
坐在病房外的长条椅上,他刚好和肖磊面对面,吃着刚出笼的包子馒头,却食不知味。
“你知道脚踏两只船的下场吧!”
他不明所以地问:“你在指谁?”
肖磊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你说呢?”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结局:峰哥会和俊哥在一起,林展会属于我,至于你,什么都没有!”
梅花拿着包子的手一个不稳,肉馅掉在地上,引来一只纯白的西施犬!
拐角处,跑出来一个花枝招展的贵妇,一口一个‘fry’,将西施犬抱进怀里,脸上的浓妆就像舞台上唱京剧的花旦,
满身的脂粉味。
待贵妇离开廊道,空气里又恢复到先前的诡异,夹杂着鬼怪的化妆品味,让人再也吃不下半口包子。
“又不是你编撰的说,你要给什么结局就是什么!”他把包子扔进垃圾桶,医院这个地方,对他而言既熟悉又陌生,
让他回想起工作时候很多快乐或者悲伤的事。
说实在的,他有点想家了,想家里的亲人,想家里的朋友,这些东西,都是到了远方才会在心底一点点渗透出来。
人,就是一种贱坯子!
回到病房外,他想进去看看阿峰的情况,刚往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就被肖磊揽腰挡住:“俊哥现在很危险,他不能受到
任何刺激。”
“我就看一眼阿峰!”
“你这人简直没人性,俊哥都已经受伤了,你还不放过他。”
“你……”胸口传来一阵如同抽筋一样的疼痛,他转过身,愤愤然地坐回长条椅上,片刻之后,阿峰给他发来了信息,
让他先去店里看看,再回家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