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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摇曳,高玉成看着胳膊的伤口,思绪不禁涌,那些尸体为什么找自己呢?沈帅的复活,他心从头思量这一切从白首盟陨落,到海神王已死,间无数的江湖高手在这过程死去,江湖的一切本该归于平静,可行尸的进化,沈帅的复活,证明着江南武林依然暗流涌动。 这一切的一切或许只是冰山一角。他心里忽然有种感觉,这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从头到尾控制着。
如深渊一样的江湖,高玉成并不能完全相信任何人。
从蛊毒之乱,到胜云天海神王,这些种种都是有一只手控制,以蛊为先,逐渐深入,江南武林像一盘下的很大的棋局。
高玉成觉得自己本来是这江湖争斗的普通棋子,可随着棋局的进度,他已有重要的决定棋局的进程,蛊毒并非江南武林特有,现在海神王已死,与那只手最相关的是寻梦公主和南华先生,因为他们一个懂蛊,一个有蛊到底是谁呢?他要剥开这一切找出背后的那只手。
客栈残破,火光哔哔,似乎有风,火光在摇曳,摇曳的光投到门窗,这时窗子突然浮出一骷髅头接着伸出一只手。
“不好”
骷髅飞起,连飞三颗,高玉成随即一躲。骷髅头破窗砸向火堆,火散灭,骷髅飞,接着喀喀喀几声撞击响,黑暗里三具红衣女尸直直破门而入。
三尸品字形,瞬间而出,她们并没有任何招式,却都是最有效的攻击,只是扑,下攻,封锁前路,高玉成运气,挡了几招,手臂伤处,隐隐作痛,高玉成不敢恋战。脚步变化,虚闪实避,纵力一蹬,脚步三换,破顶飞出。
她们怎么会那么快找到自己呢?高玉成想不明白。他不再想,现在他决定去那个村庄。
村子不过十来户说不为什么这村子给高玉成他的感觉却是一种压抑,一种阴森。
黑暗的村庄,所幸有几盏残灯。
灯随风飘荡,显得孤苦伶仃,借着残灯,高玉成来到了村口第一户。白墙灰瓦木门,门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门口只有一个小石狮子。
高玉成敲门。嘭嘭的敲门。
有人。老人。
老人昏暗的脸,嘶哑的音。
“谁呀”
老人提着灯出来了。
“谁在敲门”
是个老人开门,高玉成心想难道真和自己想的一样这村子没有青年人。
高玉成决定先不进去先隐藏起来,黑暗高玉成看到老人提着红灯,开门四处张望。老人的脸看的不清,昏昏暗暗,不过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
高玉成等了会去了另一个门外。这才发现了村子的门口布局样式都一摸一样。
白墙灰瓦木门。光秃秃的门。门口下一个小石狮子。
敲门。
开门的人会一样吗?
这一次他刚敲了两声。屋里灯好像亮了接着传来了声音嘶哑的声音。“谁啊”也是个老人的声音。高玉成决定还是不进去。他隐藏起来。开门的是个老人,手提着昏昏的红灯,高玉成还是看不清老人的脸。
白墙灰瓦木门同样的景同样的门,换了一家高玉成第三次敲开门。
这一次开门的还会是老人吗?
“谁啊?”嘶哑的声音,听声音又是一个老人,真如自己所想,这村子根本没有年轻人,这一次高玉成决定要进去他打算进去问问。他等。吱呀的门开了先露出的是红灯。
“谁啊”
昏黄的灯,嘶哑的声。突然的咯咯一笑,高玉成惊垩l灯,红衣,少女!白垩的脸,一笑,一口狰狞的牙!竟然是行尸,行尸双臂一抻扑!
“又是她们?”
高玉成连忙后退。脚一抬飞身一转再次将她们甩开。
这一次高玉成细细琢磨。他又想了一次。她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他实在想不出来。那行尸又怎么出现在第三家屋里呢?怎么会事先隐藏好呢?第一家第二家的老人会不会和他们有联系?
高玉成一提脚已飞进第一家小院内。院内的灯还亮着。似乎这老人还没有睡下。高玉成蹑手蹑脚轻轻推门。吱呀的一声。高玉成目光闪动。厅屋里灯在亮着。一正眼。
猝不及防。
好家伙!
那老人正坐厅堂,手握红灯,眼睛直直的看着高玉成。高玉成心动容。“这”
他连忙解释。
“老人家...我...”
老人眼直勾勾瞪着没有说话。
“老人家,不要生气,我...”高玉成还想说下去。发现老人面部僵硬他感觉不对劲。他前一探老人鼻息。心头一凛。“这老人已死”
是谁杀了他?厅堂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慌乱的,高玉成随即一想奔向卧室,卧室里没有床冷冷清清,只有一口棺材。
昏暗的红灯光下,黑漆漆泛着绿色的棺材。
卧室里没有床,却只有一口棺材,难道这老人睡在棺材里?正思量。高玉成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刚才那老人突然站了起来看着他。
高玉成心一冷,这人刚才明明是死了。
“你是谁,在这干什么...”
“老人家,先前是我敲的门,不过想借宿”
“哦”
“老人家,刚才你...”
“我只不是睡着了...”老人淡淡的说道“古时候,有个叫张飞的将军,也是睁着眼睡觉”
高玉成感觉这个老人很怪。“他还是不是人。”
老人道“刚才我开门,不见有人,到屋里想着喝口水,结果竟睡着了”他一面说一面叹息。“老了...老了...”说着他蹒跚的往卧室里走。回头对高玉成丢了一句“你若是借宿...只能睡在棺材里了...”说着说着竟爬进了棺材里。
高玉成心里不由的砰砰跳。
这太怪了。
他不由得向地的棺材里看了看。昏暗的光下,棺材里没有被子,老人平躺着,双手交叉在胸前。
像尸体一样躺着。
那老人竟真的睡了,
高玉成又到了第二户。院子很黑厅堂卧室灯已熄灭高玉成小心翼翼。他摸了进去燃亮灯,厅堂无人卧室一口棺材。
他剔了火折子一看。
空棺。
人呢?
厅堂卧室很小没有人。高玉成走出厅堂,走到院子。长长的院子白墙,突然他发现了什么。这屋子院子好像没有做饭的地方。人怎么会不吃饭?他连赶回第一户的卧室。棺材还在。人不在了。
空棺。
人呢?
砰砰砰。敲门声。“开门”声音嘶哑。是那睡在棺材里的老人?不对!行尸还在!
对付行尸用火。高玉成想到这随手抄起木头,撕了一些布缠在木头,火褶子剔着布燃烧起来。
哐当一声,门被砸开,一条黑影扑。高玉成一把伸出燃烧的木头对准黑影一撩,是那个老人,他睁着大大的眼睛。
随即藏在背后的红衣行尸一闪而出。幸亏高玉成早有准备。
酒不但能喝也能用。
高玉成怀还藏有半袋子酒。
酒烈更易燃。
红衣行尸一闪出,泼酒,燃火。一切不过一瞬间的事。
尸在乱舞,火在燃烧。火光映空,更显夜如墨今夜夜已太深,高玉成注定今夜无眠。
高玉成走了村子里十三户人家里。每一户的卧室都放有一口棺材。黑漆漆的泛着绿光,可每一户都是空的,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为什么卧室里都放着一口棺材?棺材没有任何的机关,这棺材有什么特的用处?还是真的像那老人一样用来睡觉的?
怪的不止一点。
十三户屋子却没有一个人,这实在太怪了,人都去哪了?高玉成记得明明有两个老人,现在死了一个,另一个去哪了。
被行尸杀了?
还是逃走了?
若是杀了为何没有一点痕迹,若是逃了一个风年残烛的老人在这浓如黑墨的夜能去哪呢?
高玉成又回到了第一户院子里。地燃烧的火逐渐熄灭。两具行尸被烧成了黑色一样的炭。谁又能想到是两具可以行走杀人的尸体。
风一吹,两堆将灭的火似乎融合,关联一起了随即又分开。
高玉成忽然想到了老人的下落像火光一样。他有了一些思路。两个老人或许并不是两个老人,他们也许是一个人。
高玉成记得第一次敲门,出来是个老人,提着灯笼,第二次敲门也同样是老人,手里提着灯笼。当时自己的注意在了是不是老人,而忘了想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两间房距离仅仅是一墙之隔。
这间的线在哪呢?
难道是棺材问题?高玉成不又检查了一遍那黑漆漆泛着绿色的棺材。从里到外从到下棺材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卧室的墙壁都没问题。
会在哪呢?
难道自己想错了?
在确认卧室的棺材和墙壁没有问题,高玉成随即回头。目光下意识的看到了椅子。厅堂的椅子。
高玉成看到那个老人时候是坐在那把椅子!
一个普通的老人绝不会那样。
椅子一拧。隆的一声。
一个暗道。
果然有。这暗道通向哪里?
高玉成心里冒出个想法。这十三户房子,只有一个人。
这个正是串连十三户房子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