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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不忍看到顾瑾寒伤心,但是,感情的事情又怎么能够勉强?
“瑾寒,这辈子是我辜负了你,对不起,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记着,你为我捐助了眼 角膜,为我带来了光明,我想把眼 角 膜还给你,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够了,阿暖,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也不会要回眼 角 膜,我只是想让你幸福,阿暖,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强求你,我明知道你爱的是夜斯沉,却还这样搅乱你们的感情,是我的错。”他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你幸福,才是对我最大的弥补,我成全你和夜斯沉,以后不会在打搅你们了。”顾瑾寒苦涩的一笑,触碰着夏暖的泪颊:“但是你记着,如果你不幸福,请尝试回头来找我,我一直都在原地等着你。”
夏暖感动的看着点顾瑾寒,心中填涨了无尽的动容。
“夜斯沉!我希望你永远都爱着夏暖!不要抛弃她!不要辜负他!”顾瑾寒说完,缓缓的起身。
夜斯沉侧眸,看向了夏暖,两人眸光交织,夜斯沉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假装昏迷的萧迟坐在了车内,被人押缚着,突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了一把武器,对着押缚他的那个人连续袭击。
车内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响声,惊动了夏暖和夜斯沉以及顾瑾寒,当他们朝那边看过去的时候,那辆车横冲直闯的开了过去,夜斯沉下意识的将夏暖护住,步步后退,蒙佐带着一帮人对这辆车接连攻击,因为这辆车是根据夜斯沉的设计,加了防护,子弹无法穿过,车窗的玻璃在数次的袭击下都无济于事。而坐在车内的萧迟像是疯了一样,却又成功的躲闪了外面的袭击,不断朝夏暖和夜斯沉撞击了过去。
夜斯沉拿出了武器,将夏暖紧紧的护在身后,和车内的萧迟对抗了起来。
萧迟现在是一个极端的疯子,他如果不达到撞死人的目的,他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顾瑾寒想到这,加快了步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夏暖和夜斯沉推开,成功的撞了上去。
顿时,车速戛然而止。
萧迟被蒙佐和南震天控制住。
顾瑾寒倒在了血泊中,不省人事。
夏暖奔跑了过去,不停的摇着顾瑾寒,叫着顾瑾寒的名字,顾瑾寒虚弱的醒了过来,一双血手紧紧的抓住了夏暖的手:“阿暖,你没事就好,不用管我的……”
听到这,夏暖放声痛哭,也不顾顾瑾寒浑身是血,抱着他,求救般的大叫着:“救救他!叫救护车!”
顾瑾寒被送去了A国的市中心医院进行了抢救。
夏暖本来是要请米可过来的,毕竟米可的医术高超能给顾瑾寒的生命多一事存活的几率。
可是米可现在即将分娩,而且如果米可来到A国,那些媒体记者说不定会顺藤摸瓜跟来这里挖掘关于夜斯沉的消息,想到这些,夏暖心烦的打消了念头。
顾美并不知道顾瑾寒重伤的事情,夏暖想通知她过来,因为她害怕顾瑾寒万一有什么不测,不能和他的妹妹顾美见最后一面。
只是,夜斯沉却不允许她这么做,夜斯沉的理由很简单,顾美如果知道顾瑾寒的事情,肯定会仇恨夏暖。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顾瑾寒救活。”夜斯沉说。
“他会有生还的希望吗?”夏暖伤心的问夜斯沉。
夜斯沉捧着夏暖的脸:“但愿有希望,你不要太过紧张,我请了最有名的权威医学专家来对他进行抢救。如果他真的没有生还的希望,他们早就提前告诉我们了,是不是?”
夏暖听到这,心中稍稍安慰了些许。
夜斯沉也不能经常在医院,因为萧迟的事情还要等着他去处理,看着夏暖一夜未合眼,憔悴不堪的,夜斯沉心疼至极。
“我送你回去休息吧,这里一直都有人看着,一有情况随时都会通报,你留在这里起不了什么作用。”
“让我呆在这里吧,这样我心里才稍微踏实些许,顾美也不在这里,现在他的亲人就只有我。”夏暖并没有打算离开。
“可是,你这样守着身体会吃不消的,还是回去吧,乖。”夜斯沉温柔的劝着她:“孩子在家也想你,你不想回去见见他们么?”
夏暖听罢,只好跟着夜斯沉回去了。
夜斯沉在将夏暖送回去后,因为萧迟的事情去了总统府邸,开始准备和南震天一起指控萧迟的一系列罪行,他的任务就是要把萧迟犯下的所有证据全部都列举出来,包括人证物证。
从检查了萧迟的种种行径之后,还搜查出了一件事,萧迟和边界的暴恐分子有染,他鼓动那些分子以逆风的名声到处作恶,然后把逆风继续妖魔化,包括和逆风有关系有牵连的人全部都被标上了犯罪分子的标签。
联盟国当时一直追查逆风的儿子,也是萧迟暗中鼓动的,他以欺骗的形式放出消息,告诉外界,逆风的儿子是分子头目。联盟国一直以这个理由把逆风的儿子当做通缉犯逮捕,当得知夜斯沉就是逆风的儿子,他们更是针对的厉害。
在萧迟办公室的保险柜中,藏了几十封书信,这些信都是边界的暴恐分子写来的,列举的一些账目清单,比如要购买什么武器之类的,要花多少金额等等。下一步要怎么做,要怎样制造暴乱等等,全部都列举的一清二楚,夜斯沉将这些证据一个个收集了起来。
南震天站在夜斯沉的旁边,看着夜斯沉,不由问他:“丛先生,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对逆家的事情这么上心?”
萧迟曾经告诉南震天,丛深有可能是夜斯沉。
夜斯沉面上很平静,甚至没有任何起伏:“很简单,因为蒙佐的关系,蒙佐曾经救了我的性命,所以我要报答他的恩情。”
南震天笑了笑:“恐怕丛先生不止报答恩情吧?”
夜斯沉抬眸,看着南震天,反问他:“那么,南先生觉得我还有什么其他意图呢?”
那双眼睛透着洞悉人心的敏锐,叫南震天有些畏惧。
“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了,这些是人之常情。”
夜斯沉点点头:“南先生,你说的对。”
夏暖哄睡着了孩子,眼中漫过了无尽的忧忡,她起身,打电话给医院咨询顾瑾寒的手术进展,医院那边给了一个叫夏暖更加担忧的回答,顾瑾寒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手术也还在继续。
夏暖想也没想,默默的穿上了衣服,下了楼。
帝洛克正在楼下,夏暖叮嘱帝洛克照看一下三个孩子便吩咐司机开车去了医院。
帝洛克也不好阻止,毕竟顾瑾寒是为了救她和先生受的重伤。
等夜斯沉回来的时候,不见夏暖,帝洛克只好告诉夜斯沉,夏暖去了医院看顾瑾寒去了。
夜斯沉淡淡的嗯了一声,托着疲惫的身上了楼,推开了房门,看见三个孩子正熟睡,他的嘴角不由的露着一抹温暖的笑。
“妈妈,我要妈妈。”安生像是做噩梦了一样,突然哭了起来。
夜斯沉见状,忙走了过去哄慰着安生,安生仍然不停的哭着,夜斯沉担心吵醒无忧和念慈,抱着安生去了外间的卧室。
触摸一下安生的额头,发现他的头滚烫至极,显然,安生已经发高烧了。
夜斯沉忧心忡忡,打电话叫来了私人医生给安生看病。
医生给安生打了一针退烧药,安生这才停止了哭泣,但是,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夜斯沉给他喂了开水。
“爸爸,妈妈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安生问夜斯沉。
夜斯沉强扯着一抹微笑:“因为妈妈有事出去了,爸爸陪你不是一样么?”夜斯沉在儿子的额头上亲吻着。
“可是,我想让爸爸妈妈一起陪我。”
“妈妈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先睡觉,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妈妈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夜斯沉说。
安生听罢,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夜斯沉嘴角的笑容一点点的隐去,随即,神情严肃了起来。
肃静的医院内,夏暖在走廊中来回的踱着步伐,那双眼睛中充满着无尽的担忧,医生和护士走了过来,夏暖上前询问:“他怎么样了?有没有脱离危险?”
“太太,您先不要急,我们现在正在抢救的,只是你这样一直问,我们也会手忙脚乱。”医生显得有些无奈。
夏暖便没有在问了,只是恳求的看着医生:“请你们一定要救活他!求求你们了。”
“我们只能说尽力。”医生说完,拿着一些药具,匆匆的走进了手术室。
这个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有些诧异的看着夏暖,盯着她看了好半晌。夏暖因为焦急的缘故,并没有注意到那个护士的盯视,而是不时的朝手术室那边看去,只默默的为夜斯沉祈祷。
这个时候,夏暖的手机响了,是夜斯沉打来的,夏暖不由的按了接听:“夜,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