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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嫌弃店小,小时候我就挺喜欢这种小摊的,可惜你外公不允许我吃太多这种所谓的垃圾食品。”陈竹清看着旁边行色匆匆的路人,感慨道:“叹气是因为,这些年我真是浪费了大好时光。”
她嫁给龙贤那段时间,正好是他刚进公司想开辟一片新天地的时候,但是那时候因为现实跟她想象中有了差距,她不仅没有关心过龙贤的心情,还不停的跟他吵架,无理取闹。
每天只顾着买买买,拾掇自己,完全没在乎他的感受,工作是不是顺心,也未曾给他买过一件东西。
在她想象中,她和龙贤根本不相爱,应该是互不干涉,安安静静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应该是龙贤一个月出差半个月,或者是绯闻缠身,不到年会什么必要时候想不起她这个正牌妻子的样子。
可是事实是,龙贤跟她想的恰恰相反,每天早上按时上班,每晚十点之前必定回家,如果实在是有推不开的应酬,他也会提前跟她打电话,让她早点睡……
好像他和于敏之再遇的时候,他委婉的跟她说过,让她不要在乎外面的流言蜚语,他绝对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
她当时刚怀上龙渊澈,怎么说来着,似乎是你愿意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跟她无关,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后来……他们两人还真的搅和在一起了。
怎么把往事这么一想,感觉最后她和龙贤以离婚收场,她才是错的那一方呢?
陈竹清摇了摇头,都是多少年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妈,您愣着干什么,快吃啊。”龙渊澈见她不动筷子,提醒她道。
陈竹清难得胃口大开,吃了平常两个多,和龙渊澈沿着街道走了十多分钟,才上车让龙渊澈送她回雅竹水榭。
保姆看见陈竹清回来,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太太,您真是吓死我了。”
身体还没好全,一晚上没回来,要不是玉霆打电话给她,她都要拿着菜刀去龙家老宅去要人了。
陈竹清进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虺怡,转头看一眼面露不悦的龙渊澈,皱了皱眉头,低声问保姆:“她怎么又来了?”
保姆:“太太,我真的拦她了,但是我这把老骨头拦不住啊。”
龙渊澈贫嘴道:“叫保安赶走就是了。”
保姆是她服侍过她已故母亲的老人,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她一生无子,她早就劝她不要再费心费力的照顾她了,可她死活不愿意,她就只好让她做点儿轻松活,
陈竹清拍了拍龙渊澈的手臂,瞪了他一眼,安抚保姆,“没事儿,进来就进来吧,您先去泡茶。”
龙渊澈也笑道:“我就是爱贫嘴,您可千万别跟我计较!”
“你是我照顾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啊?”保姆笑着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虺怡听到声音,赶紧回头,看见龙渊澈一脸淡漠的看着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可是一想到是他让虺家破产,让她从人人艳羡的虺家大小姐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又忍不住怨怪他起来。
而龙英和虺千帆也是够绝情的,走也不通知她一声,让她傻乎乎的从雅竹水榭离开准备回家,才知道她家已经变成百里梵的地盘了。
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这样,打死她也不会从雅竹水榭离开的!
而最让她生气的还要属夜寒天那个老不死的,她都放下架子愿意认回他这个二十多年没管过她的便宜父亲了,可是夜寒天不仅连她的面都不见,还直接让人给了她五万块现金让她离开。
说是没有她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儿。
这么大一个公司董事长,给五万块买断父女情?!
打发叫花子呢。
陈竹清目光落在她脚边的皮箱上,淡漠道:“是虺怡啊,你今天来找我,有事儿吗?”
“伯母,我想在您家借住几天。”虺怡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自顾自的开口:“您放心,我会交房租的,而且还能在您孤单的时候,陪您谈天说地!您放心,我对渊澈哥没什么想法,如果您不介意,我愿意做您的义女,从此和他兄妹相称……”
幸好,莫柔那个人傻钱多的还算疼她,在她被夜寒天赶出来以后,偷偷给了她一张卡,里面有两千万。
陈竹清:“……”
她没听错吧,这也太能屈能伸了。
她还记得虺怡前几天离开时候放的狠话:我虺怡就算流落街头,也绝不会回头求你这个老太婆。
龙渊澈:“……”
果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勉强当义妹,这是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句话?!
对他不是没有想法,而是因为她知道她自己没有机会和他有什么发展,妥协的话,而且陈竹清义女,龙渊澈的妹妹这个名头不比龙渊澈妻子的名号差。
毕竟爱情有分开的可能,而妹妹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龙渊澈几步走到她旁边坐下,挑眉道:“当我义妹?”
虺怡抿唇,微微点了点头。
“你倒真敢想,怎么不去做白日梦?”龙渊澈嘲讽她几句,突然没了性质,拿起桌旁的座机,拨通保安亭的电话,“来五号别墅一趟。”
叫保安?!
虺怡愣愣的看着他,反应过来后,不敢相信的开口:“你要赶我走?龙渊澈,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龙渊澈偏头看着她,了然道:“我总算知道龙英为什么对你另眼相待了,因为你的思想和她一脉相承,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自私自利,永远只会站在自己角度上看问题。”
虽然他觉得她住在雅竹水榭的确很碍眼,但是看在她还能给陈竹清解闷的份儿上也没赶她走,是她自己受不了没人围着她转,自己要离开回去当她的虺家大小姐。
虺家一破产,夜家那里也受挫,现在想回来了?她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想得这么美呢?
虺怡见他这里是说不通了,抬头看向陈竹清,豆大的眼泪说流就流下来,“伯母,不瞒您说,我是因为父母不知所踪,无家可归所以才打算来投靠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