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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强招对碰,在这一刹那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光影爆炸,在虚空中顿时自爆出来,只在这一刻,就将所有人的双眼都给震慑住。
没有人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来看待场中的情况,除非他是不想要自己的眼睛了。
而在这之外,易经身体略微一震,脚下的太极图直接无法维持住,霎时消散开来,同时他的人也退后了一步,似乎是受到了一些反震的伤害。
而白玉京这边则是天焰无锋脱手而出,再也抓不住武器的他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显得有些狼狈。
“这...”白玉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因为他只是一个工具人,也就是用来帮助易经提升内力的界限的,再加上他本就对于武学不太擅长,自然不晓得其中的关窍。
但易经不一样,他知道的很明白,看来这一次的对撞,对于双方的人而言都不算是什么好事。
这一次,更是让双方谁都没有讨得多少便宜去。
“六四开,看来最终是打了个五五开啊。”易经受到的伤害不算太大,是因为他本身就强于对方单体的力量,所以就算是被复数的攻击击打在身上,他也只是被迫的承受了一些超出了他的输出之外的伤害。
这些伤害对于他而言,还能扛得住。
“万剑开道没有和对方的比拼中赢得胜利吗?”白玉京不在意的从地面长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屁股后面的灰尘,将天焰无锋捡起来握在手中,来到了易经的面前说道。
“我还以为我们两个加起来,能够给他们一个很大的威慑力呢,没想到你口中说的那些狼居山的家伙,也不弱啊。”
“我从未看低过他们,那些家伙,虽然单独一个人不算什么,但只要集合在一起,可是相当的麻烦,不过这次,他们收到的创伤,要比起你我而言更加的巨大。”说着,将手中的天问剑旋在手腕上,随后放入剑鞘中。
整把剑被易经插在地面上,深深的贯入了地板中,周围龟裂的地面都显得十分有顺序。
“天问剑留在这里,若是你有什么意外的话,也不可以动用这把剑,知道了吗?”说着,将天焰无锋从白玉京的手中接了过来,似是不放心的再度叮嘱了一番,易经继续说道。
“我现在就去战场上和他们好好的打一架,这样一来,剩下的台面上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天问剑,你绝对不可以触碰,明白了吗?”
“知道了知道,你还是赶紧去吧。”摆了摆手,白玉京浑然不在意:“我又不是聋子,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孝子,这种危险的东西,我肯定是不会触碰的。”
只有亲身经历过那种天命以至的时候产生的强有力的压迫感和致死的危机,才知道他能够活下来到底是多么的幸运。
天问剑这样能够重新将他的身份给暴露的武器,他是触碰也不敢去碰任何一下的。
“你知道就好。”在易经的心中,白玉京实在是一个很好奇的人,而且是哪种你越是喊他不要做些什么他却偏偏要去做些什么的人,这样的家伙,最是手欠了。
一旦出现了什么问题,他自己还没什么,但易经要怎么和紫女姑娘交代啊。
“我走了!”话语甫落,整个人的身体从面前消散,原来在这之前留在原地和白玉京交谈的便是一道残影,那是速度快到了极致才能产生的超绝的残影,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极速。
白玉京心下有些感慨,这家伙,速度比起那个时候还要更快了吗?
整理好自己的衣裳,重新将面具给待在面容上,重新恢复成在外人眼中的白玉京的模样,这个时候的他,又恢复了昔日里冒充易经的时候。
他现在是青龙会的大龙首,那位位高权重,天下唯一的存在了。
现在,他马上就要去高台上去忽悠那些胡人们,然后,给易经创造一个能够一举奠定胜利的机会。
刚刚出了大殿之外,耳边听到的便是轰隆的一声巨响,不急不缓的走了过去曹哲城墙下方看去,只是第一眼就能看到那在战场上扬起灰尘一起绝尘,冲向了最笔直的直线的易经的身影。
就算是万剑开道耗费了他大部分的内力,但饶是如此,他也仍旧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来面对这一场战局。
这样的速度,这样的战斗,才是让他此刻拼搏的缘由。
剑光在闪耀,鲜血在飞纵,但凡有人敢于阻挡在易经的面前,全都会化为尸体倒在地面上,成为无辜死亡的存在,没有人能够挡得住他,虽然在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十分的渺小,但也要看是什么样的人。
若是昔日里单人独闯咸阳或者单人独闯新郑的时候,易经就有这份实力的话,又如何会酿成那时候的种种悲剧?
一切的悲剧缘由,都是因为当事人的实力不足才导致。
就像是盖聂说的那样,只要足够的强,就足以保护他所想要保护的一切。
这种单人突破的姿态过了一段时间就被人给拦截了下来,这里可是战场,面对的是数之不尽的胡人大军,战场上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战场上最值钱的也是人命。
蜂拥而上的胡人兵卒,有骑兵,有的也是步兵,但上一次征战草原的时候,还是没有步兵存在的,而且易经在突破的时候也在不经意间的一瞥看到了这些的相貌,那是和草原上乃至于中原人,不,甚至是亚洲人都截然不同的面貌。
虽然这也有可能是从后时代新疆或者西藏那边的人过来的,但他们那一手长矛一手圆盾的造型,还是给了易经一种相当的既视感。
这种相貌加上这种作战方式,这些家伙,是从欧洲那边来的?
马其顿?亦或者是波斯?
但无论是哪一种,出现在这里都代表着对方是敌人,虽然是敌人,但对方也代表着西方的确还有着国家的存在。
为了弄清楚现如今西方的局势,易经开始有意识的将杀戮这些步兵的举动给停止了下来。
一旦杀伐的过多,只怕这些人就产生仇恨,届时想要问些什么,只怕也难以保证正确性。
什么?你说这个时候为什么要问欧洲西方那边的事情?
那自然是给未来的中原帝国的存在提一个醒,给他们一个能够去征战,甚至想要去对付的目标,而不是一味的太平年间,然后自我耗损,然后再来数次的大战这样的改朝换代的内战结局。
既然是四平八稳,那么易经就给他们一个能够去对付的对象,而不是在越发的闲的没事干的时候,玩自爆。
“杀!”而在这个时候,万马堂的大门也被打开,神威狱营的将士们看到易经一马当先早就无法忍受自己留在万马堂中的身体了。
故此,当马空群下令放开城门的时候,这些得到了万马堂提供的战马的神威军的家伙们,一个个都佩戴着弓箭和长枪,蜂拥着咆哮着冲向了战场所在。
而在他们都后方,也是万马堂内部培养的骑兵,既然号称万马堂,那么必定是以骑兵为主的。
这样的规模,也只是万马堂的一部分罢了。
这要不是因为怕一下子出的太多让对方看出来万马堂这边的计划,只怕马空群恨不得一下子全都把骑兵派出去。
“巫祝们怎么样了?”而在另一边的胡人军阵中,看到那结成阵势面对着万马堂的七位巫祝突然口吐鲜血,随后站在最后面的俩个人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给击打的从地面上飞起来,重重的撞击在了营帐的顶端然后落下。
除却他们俩,还有一人更是胸膛直接爆裂开来,甚至染血的骨头渣都四散的到处都是。
唯一能够算得上不错的,便是当头的第一位巫祝还有背靠着他后方的那两位,他们也只是退后了三步,嘴角溢血罢了。
“他的实力,果然超乎我们所有人之上,就算是七个人结成大阵来对付他,却也只能堪堪与他战平,甚至彼此的反噬,他一个人能够承受的,要远远的低于我们分摊的。”大巫祝知道他这边的情况,事实就是,单独一个人的强大是几乎隐约等于他们七个人,乃至于八个人的。
所以在于对方的招式碰撞之后惨留下来的攻击,就算到了易经的身上也所剩无几,那是数量上产生的胜利。
而易经无法穿破这七位巫祝联手结成的防御,所以,他放弃了大规模的轰击,而是将万剑的分散集中成为唯一,在那一瞬间的光影爆炸,所有人都闭上双眼或者转头的时候,就是在那一刻才引动的变化。
不是为了撕裂这道网,而是为了从这道网的缝隙里穿过去。
这样一来,易经被残破的防御网的力量击中,而七位巫祝则是被万剑开道凝聚为一的攻击打中,谁受创的最深,一目了然。
“难道他...真的是不可战胜的?”冒顿看到他寄予厚望的狼居山的巫祝都陷入了这样的情况中,不由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若是巫祝都无法办到的话,还有谁能够阻止白玉京?
难道他的回归,再度掀起腥风血雨般的战斗,他们也只能像是当年一样,仅仅只是作为被杀的那一方吗?
“不,虽然我们这边受创严重,但既然发出了这样强烈的攻击,他的内力在这等消耗之下必定所剩无几,说到底,我们只是七个人,而他也只是略微超出我们七人联手一筹,还算不上太强,所以,接下来的战斗,他一样无法参与。”
大巫祝捂住胸口,那股伤势开始逐渐的在胸腔里扩散了,若是不能及时压制的话,只怕会和之前那家伙一样,直接承受不住,胸腔爆裂而死。
“他也不能参战了吗?这样也好,接下来的战斗,就交给我们来完成吧。”白玉京既然无法下场战斗的话,那么大军与大军之间,胡人与万马堂之间的战斗,可说不上是谁能够强得过谁。
在这么多年的征战和互有攻伐中,都证明了彼此的强悍是几乎相同的,若是不出现什么其他的影响战局的因素的话,继续打,也只是维持僵局。
“报!”而就在这个时候,营帐的帷幕被人撩开,一个火急火燎的士兵直接走了进来看也不看的半跪在地面上,犹然带着一丝恐惧的神色说道。
“启禀大单于,万马堂的人出来战斗了,而且他们之中有一个很强的家伙,一马当先,我们这边几乎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
“是白玉京吗?!”白玉京的形象和相貌早就在他来到了草原以后就被传颂开来,只怕现在没有人不知道他白玉京是一副什么样子的,所以冒顿才会这样火急火燎的询问。
“并非是描述中的白玉京,但对方的一柄长剑挥洒中,又是冰雪,速度还很快,就像是一个鬼一样,我们这边根本追不上对方,阵型被他撕裂了一个开口以后,随着他而来的那些万马堂的骑兵就将这个缺口给撕裂开来,他们现在已经完全和我们打起来了。”
草原上没有经历过白玉京时代的人自然不知道,面对一个武功高手是多么的无力,但当年的白玉京,不,不算是当年,哪怕是现在冒顿也清晰的记得一切。
速度很快的话...根据中原那边传过来的讯息,符合标准的描述的人,只有一个。
“中原那边的剑谱第三,易经吗?”冒顿的眼中泛滥起杀机,这样的一个家伙,也配出现在战场上,好似要上演当年白玉京所做的那样的事情?
是你中原的人个个自比白玉京,还是当我草原上的好男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凭你也配?
真是痴人说梦,真是笑死人了!
“通知中军,派遣骑兵,不要管那个突击的易经,只管将随着他到来的那些骑兵给拦截下来,我要让他和万马堂的骑兵们脱节,但时候,分而奸之!”
冒顿狠狠的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在那马奶杯高高飞起落在地面上的清脆声响中,继续说道:“后军按兵不动,机关兽也不要轻易释放,我倒要看看,他还想要做些什么。”
“这样一来,是不是风险有些大了,万马堂的精锐骑兵的力量不可小觑,在草原上能够屹立这么久,没有几分本事,根本不可能存在。”狼居山出来的大巫祝听到的,就是草原上盛传的万马堂的存在。
正是因为万马堂的存在,所以才导致了他们以往能够南下去边境劫掠物资和奴隶过冬的举动变得是那么的艰难,想要去,就必须越过万马堂这个阻碍。
但万马堂城坚地险,其内的骑兵精锐战斗力也丝毫不差,依照着万马堂的存在,本身就让善于马上作战的骑兵们感到棘手了,更何况对方的战斗力,仍旧惊人呢?
“不妨事,只要白玉京无法离开万马堂,这就是我们的目标,将他困死在这里,等到某些人来到以后,自然就是他的死期。”冒顿摆摆手,万马堂的骑兵是精锐,难道他的就不是了?
双方打了这么多年,若是白玉京带领的万马堂,只怕冒顿就要深吸一口气,觉得危险了。
但一个区区剑谱第三的易经?难道人人都会带兵打仗?难道中原里的人个个都像是和白玉京一样的存在?。
冒顿不信这个邪,他中原还能随便蹦出来一个人,就和白玉京是差不多的存在?
如果真的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冒顿当场,就把我面前的这个将军桌给吃了!
我冒顿可是草原大统领,大单于,你去草原上问问,谁不知道我的眼光如距!
这个易经,看我今天单手一个分割包围,反手一个超级大军,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然后让他瞬间扑街,跪在地上喊父亲。
我冒顿,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