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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奴婢也是按照宫里的规矩去.....”
那人本想拿拈这一处让盛亦欢吃瘪,显然是她太低估盛亦欢的性子。
老宫女话未说完,盛亦欢再是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她两侧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你给本公主说说看,宫里的规矩是怎么样的。”
“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在我宫里刁难我的下人,未必也太放肆了,就不怕我找皇上过来。”老宫女对卡迪娜有用,平日里给她说了不少宫里的事情,若是没能保下,对她而言是一种损失。
面对嚣张跋扈的盛亦欢,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悄悄的让人去找盛北逸过来。
“你即便找我父皇过来,本公主照打不误,她顶撞于本公主,罪以至死,你又算的了什么。”
那女人的小动作盛亦欢亦是将其看在眼里,找父皇来也好,有些事情应当要说清楚。
听到那些话,卡迪娜气的跺脚,今晨盛北逸同她在禁闭室醒来,他只差人把自己送回月华轩,一句话都未同她说过。
眼见着在他身上落不着别的东西,她便是听了老宫女的话,差人去了一趟瑾逸阁,并将昨日的事情说了出去。
可宫女来报,说瑾逸阁那位不见外人,只让她贴身侍女把她们打发走。
后来就是盛亦欢跟着来了,非但没得到一丁点的好处,反而平白无故的又受了一顿毒打。
想到这些卡迪娜整个人都暴跳如雷。
盛亦欢轻嗤一声,坐到她们大厅的位置上,静等着自己父皇来解释。
卡迪娜瞧着她那副娴熟无比的架势,长吸了口气,怒意不止的斥责到,“我以后若是成了你父皇的妃子,你见了我都得跪着行礼。”
“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别做白日梦了。”盛亦欢也懒得搭理她的样子,直接回了一句足矣气死人的话。
宫女们都学乖了,不再去招惹这位大公主。
之前都说她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主儿,今日这般照面,以后在这京城里只怕是没有人再敢去招惹她。
门口的宫女匆匆来报,说皇上来了。
卡迪娜已经预备好要哭的架势,眼泪都已经蕴到眼眶里,随时都能有掉出来的意思。
盛亦欢依旧冷静的坐着,那模样同慕容瑾十分相似。
“皇上驾到。”
门口的公公长唤一声,所有人都起身行礼。
盛亦欢依旧坐着不动,一双美眸无辜的淬着泪水望着自家父皇。
“都平身吧。”
此言一落,卡迪娜哭着搭腔,模样委屈至极。
“皇上,大公主她....”
“您用不着恶人先告状,若不是你今日去我母后的宫殿大吵大闹,本公主今日也不至于来你这。”
盛亦欢起身,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走到盛北逸跟前行礼。
“叩见父皇。”
盛北逸也知自己女儿这般性子,若无别的事情,她也不会闹事。
他坐上主位,宫女们上了热茶。
“欢儿,怎么回事。”
“父皇,具体怎么回事,儿臣也不知,不过今日这卡迪娜小姐派人去我母后那,说已经是您的人了,威胁母后给她一个名分,不然就让人去宫外散播诋毁我母后不许你册封妃子,要独霸后宫。”
“大公主,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卡迪娜小姐,你作为客人住在我父皇的宫内,我母后也未曾说过半句话,你前些日子不知礼数的跑到瑾逸阁对我母后无礼,当时我也在场。
今日又这般作为,我真不知你到底是安了什么心。”
盛亦欢从小都是看见自己父皇母后恩爱成长的,对于他们之间的情感也不担心。
只是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东西来,让她心里起了一个疙瘩。
想到自己母后这些天吃过的苦,以及所有人的担忧,再看看自己的父皇对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心里头真是替母后感到不值。
“你胡说,我去瑾逸阁,不过是想拜见一下皇后娘娘。”
卡迪娜说着,就哭了起来,拖着长服跪到盛北逸的面前。
“皇上,这件事情不是大公主说的那样,我去瑾逸阁主要是想拜见皇后娘娘,之前哥哥同我说过,皇后娘娘也算得上是他的朋友,到了宫里,还能有个照应。”
“呵.....”盛亦欢冷笑一声,拍手叫好。“你带着一群人去拜见我母后?甚至还指着本公主的鼻子骂我没教养?”
两人对峙,各执一词。
盛北逸喝了口茶水,什么都没说,不过锐利的眼神以及神情已经很是不悦了。
“皇上,公主她冤枉我.....”
“你来皇宫之前,朕是怎么吩咐过你,你全都忘了吗?”盛北逸冷冷的盯着她。
卡迪娜顿时变得有些心虚,缥缈无神的视线不知往哪里去看。
“我....皇上,我是被冤枉的.....”
“这里是京城,不是蛮夷,朕是念在你母后还有你皇兄的面子上才带你回来,瑾逸阁是皇后的住处,朕记得之前给你说过。”
盛亦欢盯着自己父皇,开始质疑起今日那些宫女传来的话。
莫不是这个女人用了什么计谋。
“这里是朕的皇宫,你便是来了,在朕的面前以及皇后的面前,都不能自诩为我。”
“皇上,昨日之事你都忘了吗?”卡迪娜忍不住的抽泣着,泪水像决堤的堤坝,怎么止都止不住。
这话落下,盛北逸满是认真的凝视着她,冷漠的模样,别说是卡迪娜见了害怕,就连盛亦欢都未曾见到过自己父皇这般可怕的模样。
父皇从未在她面前发过脾气,事事都是依着和蔼的父亲模样,有的时候母后瞧了都有些妒忌,这回.....
盛亦欢心里有些发虚,害怕父皇对她秋后算账。
“昨日什么事?”
这一句风轻云淡的话,让卡迪娜心里头很没谱,自己也拿捏不到事态的要害。
她吞了一把吐沫,试着让自己镇定些,迎着那骇人的眼神,她支支吾吾的念了句——
“昨日皇上同奴家在禁闭室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皇上若不想给奴家一个名分,大可直说便是。”
盛亦欢震惊的盯着自己父皇,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