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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哥,你坐在这吧。”柳媚儿端着药罐走进了厨房。
“嗯。”傅凌寒应了一声,就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
柳媚儿把药罐放在桌面上,也坐在凳子上,抬头笑盈盈的望着他,“傅二哥的手真巧,这药杵和药罐好用的很呢。”
“好用就好。”傅凌寒微垂着眸子,讷讷的说道,他还怕她觉得不好用呢,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带有一丝异样的满足,他喜欢为她做些事情。
柳媚儿拿起旁边的干布巾,给他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用手剜了药粉,仔细的涂抹到他手上的伤口处。
绝色的女子,嘴角含笑,目光专注细心温柔的给他上药,傅凌寒心口狠狠一跳,慌忙垂下头。
手中肌肤相触,带来异样的感触,终究又忍不住的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望着她绝美的侧颜,心中泛起了一抹甜意。
上好药粉,柳媚儿抬起头来,笑着说道,“傅二哥,这药粉过了片刻就会融于伤处,不用包扎了。”顿了顿,又指着面前的药罐,“这里还有很多伤药,你身上的伤口虽是已经结疤了,但还是在外面敷上一层为好,等会儿你进屋,让傅大哥给你上药吧。”
虽是行医之人无须太过忌讳,她可以亲自帮他上药,但这毕竟是古代,不是到了危急关头,她也不想做出让他们瞠目结舌的事情来。
蓦地见她抬起头来,傅凌寒微惊之下,连忙收回目光,赧然的说道,“好……多谢柳姑娘。”
“傅二哥何须客气,今个儿要不是帮我打磨这些磨药的器具,你的手也不会受伤,说起来,还是我要多谢你才是。”柳媚儿略带歉意的说道。
“不……不碍事。”傅凌寒有些结巴,在这低矮狭窄的厨房里,孤男寡女的同坐一处,她身上的香味,他都能清晰的闻到,这让他心里有些焦躁起来,“我……我还要去清扫院子。”话落,就焦急的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柳媚儿疑惑的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还没收回目光,就见一道清瘦的身影走了进来。
“媚儿,你起来了。”傅凌雨声音有些沙哑。
“对啊,你是刚起来吧。”听他那声音,她就知道他刚睡醒。
“嗯。”傅凌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傻傻的笑着。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要烧晚饭了。”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她在灶台上掌厨,五郎在灶底烧火,俩人搭配着承包了家里的一日三餐。
“嗯。”傅凌雨应了一声,就面带喜色的走到灶底坐下,每天的这一刻,都是他和媚儿独处的时刻,没有人来打扰,他喜欢在灶底透过缝隙静静的看着她。
院子里,傅凌寒心不在焉的随意挥舞着手中的扫帚,地面上的碎石块被他扫过来扫过去,显得更是凌乱不堪,他却像没看见似的,如木偶般重复着手中的动作。
此时他的脑海中一直闪现着那些让他为之心颤的画面,平日里绷紧的唇角,此时却微微往上勾起一抹弧度。
俊雅的男子一把推开院门,面色暗沉的走了进来。
‘砰’一声响动,惊醒了傅凌寒,抬头望去,就见六郎一脸不虞的走到跟前,皱了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二哥,唉~。”傅凌雪悠悠叹了口气,就摇着头走进了东屋,傅凌寒也放下扫帚,皱着眉头跟着进屋。
俩人进了屋,也不言语,就傻站在屋中。
傅凌云自然看出六郎满面怒气,不解的出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大哥,还真被你给说着了,青云兄的母亲实在是……,唉!一言难尽啊!”傅凌雪气呼呼的往炕边一坐,就独自叹气。
“咋地了,她难为你了?”傅凌寒笃定的说道,俞氏的名声他也是知晓的,六郎前去他们屋中,想必定是受了气吧。
“她如何难为你了?”傅凌云蹙眉看向六郎。
“唉!她……。”傅凌雪气愤的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他今个儿实在是气急了,他前脚刚到青云兄家中,就见他的母亲俞氏满脸高傲的走了过来,毕竟她是同窗青云兄的母亲,是他的长辈,他便颔首作了个辑。
哪知她却一番明里暗里的挑刺,说他这秀才之名,是有名无实,比不得她的儿子俞青云之才华,把他气的当即就想转身离开,可看着青云兄言语恳切的挽留于他,最后他只能无奈的留了下来。
后面的那段时间,他和青云兄谈论中,那俞氏是时不时的插嘴,百般的暗里讥讽他,嘲弄他家中清贫,家中累赘多等等。
他气急当即夺门而出,说他别的他都可以看在是同窗之母的份上忍让,但是她却说他的几个哥哥们,这是他最为气急的,他从小被哥哥们含辛茹苦的养大,节衣缩食的供他读书,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侮辱他们。
等他从俞家出来后,青云兄也跟着出来道歉,连连替俞氏赔不是,但是他却气愤的回绝了,直接往家中走来。
屋中几人听此,皆是面露不虞之色,六郎是他们家的骄傲,可以侮辱他们,但是绝不允许辱没六郎。
“我去找她说道清楚。”傅凌寒生气的就要往外走。
“二郎,回来。”傅凌云喊道,“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是个寡妇,你一个大男人怎能去上门说理,别是让村里人来编排你,反而说你的不是。”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俞氏又是个硬茬,不仅高傲看不起人,还泼辣的很,二郎要是前去,指定会吃亏。
“那怎么办,就让她这样说六郎。”傅凌寒依言走了回来,要是个大老爷们,他大不了上去打一架,可是她却是个寡妇,他一个大男人要是上前去讨理,是无论如何都不占理的。
“算了,大哥二哥,何苦和她计较,以后我不再登她的家门就是了。”他也打定主意了,以后就算青云兄再如何劝说,他也不会再登门了。
“唉!也只能如此了。”这口气不忍也得忍,这么多年来,他们被编排的还少吗,这还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