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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顽疾?
也许是,也许不是,病因张谦现在没查出来,其实也查不出来,虽说他这几个月来也看过不少关于中医西医方面的书,但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成一名医生了,估摸着现在医院早就没生意了。
但不管怎么样,这点病,还是难不倒张谦的,谁叫人能开挂不是。
照着梦婉儿那地方,张谦就是一股仙气笼罩了过去,在仙气的滋润下,那溃烂的地方已经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可张谦却在这个时候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所治疗的部位特殊性。
男人,特别是类似张谦这种对那方面需求度相当高,而且又禁欲有一段时间的男人,在见到女人那里的时候,能没有那种冲动?
之前梦婉儿那里,完全就如同一块腐烂的臭肉,别说提起那方面的兴趣了,能不当场作呕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就相当于是你在面对一具已经开始全身溃烂的女尸是一个道理。
但在张谦的仙气治疗下,那腐肉在逐渐的消失了,新肉就仿佛是雨后萌芽般一点一点的冒出来。
随着岁月的流失,女人那里基本上都会有些发青发黑,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跟外界那些个说什么是那种事做多了没什么直接性的关系。
可现在不同,这新肉可是粉嫩粉嫩的,连带着梦婉儿那里,也是粉嫩粉嫩的,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
在张谦的印象中,自己所经历过的这四个女人里,没有一个是正儿八经粉嫩的,即便是像郑莺儿这种还是第一次的女人,那里多少也有些变色了,可面前这梦婉儿,却给了他一种全新的认识。
在这种认识的过程中,张谦也是再一次陷入了迷情之中无法自拔了。
好在一年前那蛇精的内丹早就已经被自己炼化殆尽,所以现在张谦,也只是正常酗的那种旺盛,并不会过度,只是他的这仙气里面所富含的那方面副作用,好像没有减退。
就在梦婉儿那里基本上恢复如初的时候,那粉嫩的小口,竟然开始一张一合了起来,而且还能见到有亮晶晶的东西从里面挂着丝流出来。
这下张谦可是再也忍不住了,那种肿胀的感觉,让他差点要抓狂。
可就当他的意识要完全没兽性所占据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道闷响,紧接着就是几道惊呼。
这下倒是把张谦的意识拉回来了一些,他急忙让自己冷静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后想要出去看看情况。
但那方面的念头刚有,而自己身体也有了一定的反应,就算你暂时搁下了,可身体上的变化还是不会这么快消褪的。
以至于张谦这刚走到门前,还没有伸手去开门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低头看了下,那不听话的家伙竟然直挺挺的不肯下去,这让张谦还怎么出去?
外面的惊呼声在继续,紧接着就有人敲起了门,大呼不好了。
张谦当然知道外面出了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可瞧这动静,事还小不了,但自己现在可怎么办啊,出又出不去,他也着急啊。
突然,他灵机一动,从屋子里找出来了一根绳子,把自己那个家伙事给硬绑在了自己腰上,这样虽然难受了点,好在不会让人看出什么来。
要不然的话,自己这么一出去,就算把人梦婉儿给治好了又怎么样,肯定会让人戳自己脊梁骨,骂自己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了。
打开门,让张谦没想到的是,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而且不远的地方好像还躺着一个人,他的身旁更是血流满地。
走近一看,赫然是之前那个团长。
难道是畏罪自杀?
从他流血的伤口上来看,他除了自己用脑袋撞墙以外,实在是找不出其他导致现在这样的原因了。
二话不说,张谦就喊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抓紧报警啊。”
在他的喊声下,大家才开始纷纷掏出手机来报警,而张谦现在则是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从这个团长的表现来看,梦婉儿的病跟他肯定有莫大的关系,如果没关系,人吃饱了撑的拿自己脑袋撞墙玩?
人又不是什么少林铁头功的传人。
但到底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一点让张谦心里起了疑。
现在人还有一口气,理应说张谦能够把他救活的,可自己刚刚用了大量的仙气去医治了梦婉儿,想要再用仙气去救这个团长,已经是有心无力了。
派出所的人出警效率还是不错的,跟他们同时到来的还有乡医院的救护车,但这个时候,那团长已经乏天无术了。
民警接下来就是需要履行一系列的询问调查工作了,不过这个时候张谦却把他们当中一个带头的人给叫到了一旁。
这个带头的张谦可是认识,人也认识他,毕竟两人之前还打过交道,他就是在张谦鱼塘上之前被砸事件中的那个所长。
今天村里已经死了两个人,虽然不属于同一个村,但起码也是一个乡的啊,他这个所长压力可谓是山大。
而且上午死的那个人,周长文还严令要求定位成重案要案来处理,以至于他这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后来他了解了下,这件事原来把张谦给牵扯在内了,他也是释然,毕竟他可是深知,张谦跟那个周长文之间关系的,人能对这件事这么重视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晚上这件案子,竟然张谦也在场,当时他看到张谦的那一刻时,差点要哭出来了。
他心里可是一直在盼望着,张谦只是路过,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大半夜来这里遛弯凑热闹来了。
可这话别说别人了,就连他自己也不能相信啊。
牛头村到这王家村,光是开车都得半个来小时,何况是遛弯啊,那得有多大的心才能遛弯给遛到这里来。
就在张谦把他叫到一旁的时候,他差点都有一种扭头就跑的冲动。
张谦倒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着什么,而是皱了皱眉说,“这件事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你不能把它只当做一次自杀案件来处理。”
自杀案件就自杀案件啊,还不能当成自杀案件来处理,那所长现在真想破口大骂了,可无奈的是他有这个心,却没这个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