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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板……”“你回去吧。”秦易冲何柚柚摆了摆手，自己低头站了一会儿后转身去捡起手机，从已经破损的机身中把手机卡取了出来。回来后见何柚柚还在看着他没有走，也没有说什么回了店里，从里面锁了门之后关了灯。
何柚柚看着漆黑一片的店内，似乎能够想象到里面的秦易此刻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悲伤，绝望，但还没有放弃等待的表情。
何柚柚甚至有一种如果柯正时不回来秦易就会这么一直等下去的错觉，她轻轻冲里面招了招手，然后转身离开。她知道秦易能够看得到她的道别，而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告诉秦易——
她不会不告而别。
还没走到家的时候樱真凛给她打来了电话，内容无非是对今天没打招呼就先走做出了解释和道歉。何柚柚安静听着樱真凛的声音，一只手渐渐抓紧了书包带。
“小凛，你之前说黎钟航和慕绍泽不是那种关系对吧？”
“当然啊，怎么了？哎呦老天，你不会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吧？”
“不是。”何柚柚停下脚步，抓紧了书包带的手又收紧了点，紧的她手都有点失力地颤抖，“你见过泡泡的那两个老板的对吧？”
这句话一问出，樱真凛好像知道了何柚柚要说什么一般沉默了。
“他们俩似乎出了很大的问题，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帮忙……”“关你什么事。”“诶？”“就是说啊，他们俩之间出的事情关你什么事！你知道他们俩到底什么关系吗？”“我不知道但是……”“没有根据的事情就去帮忙会让人讨厌的。”樱真凛语气中的严肃让何柚柚觉得她们俩现在不是在打电话，而是她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对自己进行训诫。
“还有，如果那两个老板真的是那种关系的话，他们会愿意让别人撞破吗？就算你表现出了理解但是他们俩心中会想些什么你真的清楚吗？
“阿航和阿泽不是那种关系所以我才敢那样开玩笑，可是这个世界中玩笑和事实是不一样的。
“这世上根本就不需要圣母，没有人可以每件事都得到特赦，毕竟身边不可能每个人都是白痴一样的圣母。”
“那我应该怎么做。”何柚柚被樱真凛这么一说都快要哭了。
“什么都别做，回去睡一觉然后，”樱真凛停顿了一下，似乎自己也不太忍心把后面这半句话说出来。
“然后就当从来没见过这两个人。”
何柚柚心一紧，没把住的眼泪就随着愈加强烈的心酸掉落下来，“我……我觉得我做不到……”
秦易和柯正时毕竟陪了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
“白痴柚柚，我说你就当从没见过这两个人，不是让你真的……”樱真凛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我……我想……想帮他们。”何柚柚此刻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管怎样……我……我都想帮他们……
“你不知道……他……他们俩关系那么好……
“感觉就是一体的……
“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
这次樱真凛沉默了好久，何柚柚也没管她是不是已经把电话挂了，自顾自说了好多话，从一开始泡泡开业一直说到现在，中间有好几次情绪太过激动被憋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是等顺了气之后她又开始说……
直到模糊的眼前出现了一双脚。
“何柚柚你怎么这么蠢。”樱真凛皱着眉头看着何柚柚哭花的脸，凑过去替她擦了擦眼泪之后见她还是哭的抽抽便踮起了脚抱住她的头硬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