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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辰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没什么问题,这是我的问题。”
陈鸣永和叶琳娜说的不错,列宁格勒的确是华夏银行迈向全俄罗斯的最好选择。
看着陈鸣永两人一脸茫然的模样,方辰唏嘘的摇了摇头,他们不知道的是,列宁格勒这个名字,在大概三个月之后就化为乌有,这个记载着无数苦难和荣耀的名字,将被当做历史的抹布扔进了垃圾桶里。
当然了,方辰说的问题,并不是指的是列宁格勒改名,而是弗拉基米尔同志。
正如弗拉基米尔这个名字在俄语中的含义,控制世界,这位现役克格勃,未来将成为俄罗斯统治者,甚至被称之为大帝。
而且有意思的是,列宁的名字其实也是弗拉基米尔。
弗拉基米尔同志此时虽然和他后世的成就比起来,毫不起眼,但也算是春风得意了。
他现在是列宁格勒市的国际联络委员会主席,主管市政府的对外经济关系,毫无疑问,华夏银行进入列宁格勒之后,避免不了和其打交道。
在整个俄罗斯,方辰可以不在意任何人,卡丹尼科夫,卢日科夫,哪怕叶利钦,但是对于弗拉基米尔同志,他真是不得不小心对待,正是这位被号称为大帝的铁腕总统,将俄罗斯的寡头政治彻底消灭。
七大寡头,死的死,逃的逃,销声匿迹的销声匿迹,可以说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就连别列佐夫斯基也不例外,在弗拉基米尔同志上台的第二年,别列佐夫斯基就辞去了国家杜马的职位,逃到了英国,但是仍遭遇多次暗杀,并且别列佐夫斯基的一位密友,也同样是前克格勃成员死于放射性物质中毒。
最终别列佐夫斯基还是没有逃过弗拉基米尔同志的追杀,在13年的时候,死于自己的公寓中。
说实话,有时候方辰看着别列佐夫斯基的时候,就会有种心情复杂的感觉,总是能想到别列佐夫斯基是怎么死的。
不过,这辈子有他蝴蝶翅膀的扇动,他觉得别列佐夫斯基应该可以摆脱横死的命运,就冲着一点,别列佐夫斯基的基业被他拿走就不亏,甚至还要感谢他才是。
毕竟这世界,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钱还在,人没了。
看着方辰在发呆,陈鸣永忍不住问道:“方总,您如果觉得列宁格勒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改。”
不满意就不满意呗,这半天不说话的,这是要吓死人那。
“没事,我不是说了吗,是我的问题,你们照常执行计划就是了。”方辰晃过神来,淡淡的说道。
虽然弗拉基米尔同志很厉害,但是现在还不是他巅峰的时刻,他真用不着在意太多。
他现在背靠卡丹尼科夫和卢日科夫,最后隐隐还有叶利钦本人的存在,方辰在俄罗斯的土地上是不虚任何人的。
当然了,他也没打算跟弗拉基米尔同志这样的天命之子碰碰,看谁的手腕高低。
虽然他是重生者,但是他真觉得自己这条命没弗拉基米尔同志硬,开挂和天命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这一点他还是能够认清的。
他其实不用担心什么,现在距离弗拉基米尔同志上台,还有八年多,并且他早就打算好了,等弗拉基米尔同志上台的前一年,他就把俄罗斯的产业全部卖掉,然后从此再也不踏入俄罗斯的土地。
毕竟苏维埃解体这一波红利过去之后,俄罗斯剩下的就是石油天然气了,可他又搬不走这些石油天然气,只能这么处理了。
到时候,就看那个接盘侠倒霉了。
“那行吧,就这样了,不过你们去列宁格勒开银行的时候,注意一个人,现任的列宁格勒是国际联络委员会主席,弗拉基米尔同志,对他客气一点,有什么要求,能满足的话尽量满足。”
说着,方辰就准备起身走人了。
虽然不清楚,方辰为什么会没头没尾的让他们注意这么一个人,而且还不是什么大人物。
国际联络委员会不过是市政府下属机构之一,在华夏顶多就是个厅局级干部,但是陈鸣永和叶琳娜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方辰后面,要送方辰走。
刚走进大厅,方辰就听到大厅中有一些吵闹的声音。
过去一看,只见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穿的脏兮兮的小男孩,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而且手里还握着一叠钱。
方辰眉头微皱,然后对着叶琳娜说道:“了解下什么情况去。”
叶琳娜赶紧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和银行员工们沟通起来。
过了数息,叶琳娜回到了方辰身边,说道:“这个小男孩两天前来银行,把他家的定期存款全部取了出来,说他爸爸生病了,要给大夫塞钱,可是昨天他爸爸还没来得及做手术就已经死了,他现在要把钱存回来。”
方辰注意到,叶琳娜说的是塞钱,在莫斯科大部分的医疗都如同现在的华夏一样,最起码和工厂职工一样,医药费是全部由厂里承担的,而毫无疑问,这钱就是给大夫的红包了。
“那他在这哭什么?”方辰疑惑的问道,存钱为什么要哭?
叶琳娜看着方辰,咽了一口吐沫,然后犹犹豫豫的说道:“他想把钱一分不动的全还回来,然后继续按照之前存单的存款日期计息。”
听了这话,方辰顿时沉默了。
简单的说,就是比如两个月前,这个小男孩把钱存到了华夏银行,然后前两天把钱取走了,现在他想把钱还回来,然后继续按照两个月前的日期来计算利息,也就是说在十个月后,依旧拿到之前存单上约定的,百分之三十利息。
“老板,我立马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看着方辰的模样,叶琳娜突然有些紧张的说道。
方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解决?和他讲道理吗?”
叶琳娜嘴巴张了几下,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只能点了点头。
她想帮这个小男孩,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理由,虽然情况值得同情,但确实是一个不讲道理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