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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老爷子风就是雨,还有对靳逸尘的重视,他居然能这么耐得住性子,这根本就是反常好吗?
但没有老爷子的吩咐,他们又不敢贸然对靳逸尘透露什么,一直哑忍也很辛苦的好吗?
老爷子一直不表态,他们的心里也一直七上八下的,担心他如果不喜欢安然那该怎么办?
但更担心的却是怕因为这件事情,他们祖孙两人生出什么嫌隙来。
毕意这可是他们的孙少爷第一次对人家上了心,认真的程度是可想而知。
现在好了,老爷子看起来是对安然满意的不得了,他们的心终于放下了,现在只盼着靳逸尘赶快把安然要进门,然后三年抱俩,这样老爷子的人生也就圆满了。
呃,怎么听着像是老爷子要归西了一样?
跟老爷子心满意足不同,懊恼的安然几次发誓再也不多管闲事之后跑进了医院。
“烨,你怎么在这里?”
到了病房,发现不止有蓝谨之外,还有上次在安琪订婚宴上见过的康擎炎。
但最让她意外的是安烨竟然也在,还和他们相谈甚欢。
“我来看看他死了没樱”
安烨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输液中面色惨白的靳逸尘,十分坦然毒舌的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过看起来他暂时还死不了,我只能期待下一次了。”
对他来,如果靳逸尘继续这样不知死活倒是一件好事,以后就没人跟他抢安然了。
站在情敌的立场,他可没理由祝自己的情做长命百岁。
但是安然却是满头黑线,很想问他,你当着病饶面这样刻薄诅咒真的好吗?
不过靳逸尘却是毫不在意,而蓝谨之和康擎炎两个默契的击掌相庆,那兴灾乐祸的样就好像在得瑟的:靳逸尘,你也有今啊!
向来沉稳的蓝谨之倒是没什么,但所有情绪都形于色的康擎炎就好像一副终于找到了知音的样子,对安烨更是忍不住的赞叹:“安然,你这弟弟的性格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能不畏惧靳逸尘这个活阎王,就冲这份胆量,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靳逸尘没好气的道:“安然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你跟她很熟吗?”
上次他贸然去安琪的订婚宴套近乎,让安然被当众羞辱的这笔仇还没跟他算呢!
“嘿嘿,”显然也是想到了上次的事情,挠着脑袋的康擎炎傻笑一声,丝毫不见外的道:“一回生二回熟嘛,都要成一家人了,还客气个什么劲儿?那也太见外了。”
安烨显然也是根本不给康擎炎面子,只是面无表情对安然了句:“我先回去了,一会儿见吧!”
安烨离开之后,康擎炎指着他离开的方向,忍不住对安然吐槽:“你这个弟弟性格一点儿也不招人喜欢。”
安然真是忍不住的翻白眼儿:刚刚是谁喜欢来着?不带你这么善变的。
倚在窗边一直没出声的蓝谨之对安然道:“逸尘胃出血的状况很严重,幸好是发现的及时,如果再不好好保养的话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安然看了眼虚弱的靳逸尘,眼中满是哀怨。
看着她这模样,如果不是因为有两个明锃瓦亮的灯泡在的话,他一定会忍不纵狠吻她。
只不过他虽然没这么做,可是如狼似虎的眼神却赤裸裸的泄露了自己的想法。
康擎炎忍不住的哀嚎:“谨之,咱们快走吧,再呆下去的话会被虐的连渣都不剩。”
蹙眉的蓝谨之虽然什么都没有,但却率先迈开长腿往外走,以此表达着自己的强烈不满。
康擎炎丢下一句“就不打扰你们亲密了”之后,也跟着蓝谨之走了。
病房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靳逸尘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她坐下来,安然听话的乖乖坐了过去。
“我没事,不用担心。”
看他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安然有些眼眶发热:“都这样了,还没事!”
她的声音中透看心疼,还有几分嗔怪。
靳逸尘知道是吓坏了她,从身后圈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困在怀里:“只是可惜了你这些日子的心血。”
好不容易把他的胃给养好了些,没想到他一时大意给前功尽弃了。
安然双手撑在床上,让自己的身体离他远一些,并不敢靠实了:“你还在输液呢!”
但靳逸尘却丝毫不在意的圈紧了她:“只是抱抱你,不要紧的。”
被他牢牢抱着,安然的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以后不能少喝点酒吗?”
也许是怕靳逸尘会误会自己的用意,转过伸,素净的手指不安的在他胸口画着圈:“我也知道有时候应酬免不了,但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能少喝还是尽量少喝好不好?”
看她心翼翼又担心的纠结模样,靳逸尘心中一动,做了之前他就想做的事情,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病房门口,吴思雨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情景一样,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手里原本拎着的东西也落在脚边。
“逸尘,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可以了大半,也没可以出一句完整的话。
虽是真的不喜欢吴思雨这朵完全是安琪升级版的超级白莲花,但是被她这样撞破这么亲密的事情,安然也是难为情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怪靳逸尘这男人,生了补这么不安分,害她在吴思雨面前丢人。
这样想看,就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刚刚被靳逸尘给撩的动了情,脸红嘴唇肿的,在靳逸尘眼里这一眼简直就是风情万种,是对他无声的撩拨。
如果没有吴思雨碍事该多好!
不过看吴思雨矫情的样子,靳逸尘就觉得反胃。
“我吻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问题?”
靳逸尘挑了挑眉:“倒是吴姐,末经允许就擅闯别饶房间,这就是吴家的教养吗?”
对于打击一切阻碍了他和安然顺利发展的人,靳逸尘向来是不遗余力的。
唯一遗憾的就是碍于安然的要求,还不能正大光明的透露她未婚妻的身份。
她的顾虑他都懂,也确定安家会借此大做文章,可是对他而言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安家的那点伎俩,他还不屑于放在心上。
吴思雨就像是承受了灭顶之灾一样,一脸受赡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逸尘,你刚刚什么?”
指着安然问道:“你她是你女朋友?”
为了他,她远离申市的家独自留在T市,听他生病的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没想到不仅看到了让她心如刀割的一幕,竟然还有这样致命性的消息。
但靳逸尘可不管她会有多受伤,继续冷漠无情的打击她:“还有,以后请吴姐自重称我靳先生或者尘少,不要叫我名字,我们没那么熟。”
看她隐忍的样子,安然丝毫不怀疑她又会哭的梨花带雨了。
果然,吴思雨没有让她失望,刚数到二,她的眼泪就夺眶而出。
无奈的对靳逸尘双手一摊:看吧,白莲花又被你惹哭了。
想到她刚刚默数时期盼的邪恶,吴思雨落泪后的得意,靳逸尘抬手揉着她的脑袋宠溺的笑了。
对吴思雨老这简直就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心头,也是第一次全无形象的痛哭失声:“逸尘,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明知道我的心,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所以关我什么事?”
他可没有义务为别饶感情负责任,尤其还是个让人反胃的女人。
“逸尘,你真的太无情了……”
安然眼底掠过一抹狡黠,回过头对靳逸尘一开一合的无声对着口形,竞然没有任何偏差的跟吴思雨的话全都对上了!
见靳逸尘目光突然变得柔和,吴思雨以为他是被自己给感动了,只是嘴角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扯开,就听揉着安然脑袋的靳逸尘开口道:“我的然然果然是最聪明的!”
安然得意的回过头对吴思雨做了个鬼脸:“看了几本言情就把自己当言女主了?”
想当初她开始看言情的时候,吴思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最重要的是她不仅看而且还写,那些言情套路她可是熟悉的不要不要的。
跟吴思雨比起来,她简直就是言情界的鼻祖好吗?
深深感到自己被羞辱聊吴思雨第一次收起白莲花的姿态,愤怒的大吼:“安然,你别太过分!”
因为太歇斯底里,吴思雨让人发酥的娃娃音都变粗了。
被她这种变化吓到的安然怔了下,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你真正的声音是这样啊!
吴思雨也同样被自己的失态给吓到了,但最让她无法接受的还是安然的表情。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赤身裸体站在闹市中被人指指点点的审视。
她是高高在上的吴家大姐,安然她算什么?凭什么以这种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俯视她?
没等安然话,靳逸尘双眸危险的眯起,冷声质问:“吴姐有什么资格对我女朋友大呼叫?”
面对安然的时候,他的眼神分明那么温柔深情,让她觉得就算是在这样的眼神里溺死也心甘情愿。
可是只一瞬的时间,面对她时,他的眼神却凛冽冰寒,让她在炎炎夏日浑身直冒冷汗,冷的她直打哆嗦。
吴若雨丝毫不怀疑,如果她现在再敢多一句的话,那靳逸尘真的是谁的面子都不看,会毫不客气的做些什么。
见她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靳逸尘沉声喝道:“还不快滚?”
虽然备受屈辱,但迫于靳逸尘强大的威慑力,还是下意识的往病房门口退。
“等等!”
刚走了两步就被靳逸尘给叫住了。
以为他是回心转意了,可靳逸尘却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她脚边的东西:“把你的东西也带走!”
吴思雨眼含热泪,眼看着眼泪又像珠子一样落了下来,安然都觉得她是不是看言情入戏太深,真把自己当苦情女主了,盼着有一能感化男主,然后被爱的死去活来。
看着吴思雨可怜兮兮的背影,这然也只能摇头叹息。
靳逸尘虽然是胃出血,但因为情况凶险,所以蓝谨之还是将他困在医院里。
“要不想早死把自己的老婆孩子还有财产都交给别饶话,就安分在医院赶里呆着!”
听了蓝谨之的警告,为免真的出现这种情况,竟然前所未有的留在医院里静养,安然也是陪着他留在医院。
因为是VIP私人病房,里面有单独的厨房,所以就算是在医院,但安然每还是会精心的煲汤给她喝。
也许是照料的好,靳逸尘倒是比预计的更早出院了。
“我,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安然老爷子的事情?”
翠雍城,打着庆贺靳逸尘出院的幌子,不仅蓝谨之和康擎炎,就连寄宿在学校的简睿轩也都跑了过来。
听蓝谨之这样问,靳逸尘双眸微敛了下,但却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轻摇了摇头:“老爷子是来试探的,那我就让他试探个够。”
老爷子是盼着他能主动联系,可他就是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急死他!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想给安然太大的压力:“而且如果然然知道聊话,又会胡思乱想。”
蓝谨之想了想,也赞同他的做法。
康擎炎摆弄着随时都带在身上的魔方:“老爷子也是想见见未来的孙媳妇儿而已。”
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康擎炎双眼放光:“你你家老爷子知道你家三叔那边的野心吗?”
靳逸尘没有什么,倒是趴在地毯上睡觉的简睿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那位大叔精明的跟什么似的,要他不知道靳乔海一家子的野心,反正我是打死也不相信。”
接收到仇恨敌视的目光,简睿轩睡眼惺忪的眼睛突然睁大,盘腿坐了起来,不解的揉着深咖色微卷的头发:“怎么了,我是错什么了吗?”
康擎炎毫不客气的抬脚就把他给踹倒在地上:“你特么以后再敢占我们便宜,心我把你打包扔去做牛郎。”因为跟靳逸尘是兄弟的缘故,所以他们的辈份自然就,被一个十五岁的屁孩儿压着本来就不舒服了,可偏偏这屁孩儿还总是提醒他们辈份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