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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寝殿是凤仪宫,与来仪宫不过一字之差,建筑之宏伟、雕饰之精美都不可同日而语。
别看来仪宫外观也算雕梁画栋,可年久失修,彩绘黯淡,柱漆剥落,内外都冷冷清清,连守夜都只有渝心一个宫女,以及打杂的小猫三两只。
里面陈设简陋不说,还时不时来个闹鬼什么的surprise,让人惊而不喜。
凤仪宫则守卫森严,一路太监宫女林立,直到大殿外还有两名宫女值守,拦着她们的去路。
瑚妃温柔地道:“烦请二位通传,皇后娘娘和本宫携太子过来给太后请安。”
两个小宫女满眼疑问,抬眼看天,脸色分明是在提醒她们已经将近正午,不是请安时分了。
淘淘略有尴尬,昨晚闹鬼睡了懒觉起不了床,瑚妃已经等她太久,后来又和莲舟太子玩闹磨蹭,根本就没个时间概念。
“太后应该快用午膳了……”其中一名小宫女赔着笑脸,看来倒像是婉拒。
淘淘一瞧人家不像是要留她们吃饭,正中下怀,就想趁机溜之大吉。
“哎……”瑚妃突然扶住她,手似乎在颤抖。
淘淘下意识停下来看看,见瑚妃神色痛苦,手捂着小腹,似乎有些难忍。
“母妃你怎么了?”莲舟仰着小脸,忧愁地问。
“好痛……”
“肚子痛?”淘淘看看她微隆的小腹,眉一锁,心想该不会是借机耍什么花样吧?
于是立即吩咐太后门前值守宫女:“那个谁,去帮瑚妃娘娘请名御医来。”
“这……”小宫女迟疑。
“芳华,本宫真的好痛……”瑚妃看着小宫女,神色楚楚。
小宫女显然也是知道她怀着龙裔的,不敢再怠慢,急匆匆跑去请御医了。
另一名小宫女则帮淘淘扶着她,不知所措。
太医所离这里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到,眼看着瑚妃的疼痛似乎还在加剧,站都站不稳了。
淘淘一皱眉:“难道凤仪宫连落座之处都没有吗?你就不能通报太后一声,让瑚妃娘娘进去休息一下?”
“啊?这个……”小宫女忙道:“瑚妃娘娘,奴婢扶您去偏殿躺一下吧。”
瑚妃轻轻点头。
淘淘正要跟去,瑚妃却婉拒了:“让芳菲来做就可以了,姐姐您还是留在这等太后召见吧,万一太后这会儿要宣,咱俩都不在可怎么办?”
莲舟也拽着瑚妃的衣角跟着过去了。
淘淘摸摸头,觉得自己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找御医吧不知方向,送瑚妃回去吧也不知道人家寝殿在哪,只得站在原地团团转。
一转脸却看见之前跟着瑚妃去她宫中的小宫女如星还站在原地,这丫头原本是跟来照顾着莲舟的,可太子已经跟瑚妃过去偏殿了,她却没去。
“你怎么不跟去伺候你家娘娘?”
如星怯生生地道:“奴婢要伺候皇后娘娘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呢,这会儿也没有人替咱们通传了,要不奴婢进去先看一下?”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一想还要见太后,淘淘就头大。
如星进去了之后,过了片刻出来:“太后娘娘请娘娘进去呢,她在里面候着。”
淘淘叹了口气,又怕如星为难,还是硬着头皮迈过门槛,踏进了凤仪宫正殿。
正殿内陈设奢华而简精,有东西厢房,太后不在正殿厅内,她也不清楚哪间才是寝殿,犹豫片刻听见右侧东厢传来隐约的声音,便走近了。
她丝毫没有察觉小宫女如星并未跟来,身后正殿大门悄无声音掩上了。
东厢的门掩实了,淘淘刚想叩门,却听见里头有嬉笑打闹之声,里面夹着男声。
淘淘陡然止步,悄悄靠近了侧耳倾听,果然是一道略沉厚的男声,听来不太像太监的嗓音那么尖细,也不是紫凌君低醇动听的嗓音。
当然在宫中除了紫凌君外,还有个可以出入自由的十一王爷紫凌若,可他的声音更年轻,声线也比这个男人要清朗。
淘淘伸手轻推了一下门,发现并没有从内拴上,被她推出了一道缝来。
“你别这样……嗯……真讨厌……”是太后轻柔好听的嗓音,比平时还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完全不像是她这年龄会发出来的。
“哈哈……”这是男人的笑声。
跟着是桌椅碰撞声,脚步追逐声。
淘淘纳闷地想,太后一个俏寡妇,宫里哪来的男人?而且青天白日这么好兴致和人玩游戏?
她第一个念头便是太后竟然在宫里偷偷养了面首,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当太监养着。
但接下去男人说的话便令她大吃一惊了:“本王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么?嗯?来吧美人……让本王抓住可就要惩罚你了……”
淘淘寒毛倒竖,“本王”?敢情这人还是个王爷?
能称王的都是皇族,太后显然不可能和子侄辈的亲王郡王玩亲密游戏,那这个应当是先皇的平辈兄弟?!
她实在没能按捺好奇心,从门缝中偷窥过去,见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内殿的屏风半遮半掩,不足以看到全景,但敲这两人追逐得太忘形,已经超过屏风边缘。
太后的凤袍早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身上软缎的白绫中衣有些凌乱地敞着,从一侧肩膀委落下来,能看见里面杏黄色的绣花胸衣,肩锁之间肌肤如玉,堪比少女。以她的年龄,依然维持着苗条纤细的身段。
身后跟着一个年纪已经不小的男人,衣冠不整,身材倒是精壮,眉梢上挑,面相有几分戾气,但此刻的神情却都满是急色不耐。
淘淘正好看见他追上了太后,扑过去一把抱住的情形。
那男人一边胡乱叫着美人儿心肝儿,一面横抱起太后往床上一扔,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从淘淘的角度,只看到太后的脸有一半垂在床沿,大半个侧面对着自己,放浪的笑容和眼中的痛苦屈辱交织在同一张脸上,显得格格不入。
她感觉到太后眼中的煎熬之色在加重,甚至隐隐有水色浮现,似乎不是出于自愿。
可这深宫之中,还有谁能勉强太后的意愿?
那男人在太后脖颈间吻着,似乎还想亲上她的脸,可太后却竭力闪避,似拒非拒地抬起雪白的手臂遮住自己的脸,眼神越来越茫然无奈,一滴眼泪随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