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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做梦,请一定叫醒他!
如果这是现实……
沈长临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觉得,他可能要去重新做一次心理评估了,因为十有八九,他会得精神分裂症的。
三观与各项认知被炸裂成灰渍的沈长临,扭头瞅着看向身边的少年,唇角动了动。
这人,怎么能这般平静的接受?
心也忒大了点儿吧!?
二队人马打的热火朝天,像是积攒了许多怨恨似的,一定要拼出个你死我活。
现场唯一冷静的人,走到修奇瑞与里森身边,握着罗盘在二人身上来回的移动,当罗盘移动到心脏处时,罗盘上那莹莹闪动的光芒晃了下。
女孩儿蹲了下去,以手压在胸口上,清冷的神情上带了些疑惑。
在心脏处吗?
竟然把昱息移植到心脏上,这是疯了吗?
她沉吟一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是水云清,发现两名携带昱息的界外人,他们身上的昱息在体内,心脏处。”
“好,我知道。”
她挂掉电话,把手机收起来,静候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人。
半个小时后,她面前的空气产生了一些波动,紧接着两道人影从空气中踏了出来。
“哟~小清儿,好久不见呀。”
那是一个比较成熟的青年,二十四五的样子。
一双白色的板鞋,一条浅格子休闲裤,一件白衬衫外罩着一件宽松毛衫,让他看上去阳光又温柔。
再配上他那张,像白色鱼尾茶一样,过于剔透漂亮的脸,以及他身上那纯净而沉淀的气息,让其像一块浸泡在灵水中,温润盈动的软玉,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空灵的气息,给人的感觉舒服又美好。
当真应了那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苏师兄。”
过份清冷的女孩儿,在看到来人时,神情软了一分,冲着青年喊了声,然后侧头看向他身边的人。
“沈师兄。”
青年身边站着一个与他气质与容颜不相上下的另外一个青年,只不过这个青年一身黑衣,看上去有些生冷。
他冲着女孩儿点了下头。
“嗯,人在哪儿。”
女孩儿虽然有疑惑,她打电话通知的是老师,为什么来的是这两个人,他们不是在闯塔吗?
但也没废话,指了指地上的两个人。
“是他们。”
两个青年上前几步,蹲下身去查看,片刻后,那位苏师兄神色有些严肃。
“确实,他们竟然把昱息移植到了心脏上,当真是疯子!”
“只是——”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面前的青年。
“阿浓,昱息这般移植到心脏上,不会爆的吗?之前可是有人生吞下去,当场爆了的,他们怎么没事?”
“带回去检查。”
黑衣青年在修奇瑞与里森身上点了几下,声音疏冷精练。
“他们体内的昱息跟之前的不一样,是改良过的,有界内人参与到界外人里,帮助他们改良完善昱息,跟之前朝外散布昱息的不是一批人。”
他的话,让苏师兄的脸色变了变。
“你是想说,界内出了叛徒?”
黑衣青年看他一眼。
“昱息是怎么流出界外的,一直无解。”
“麻烦呀~”
苏师兄苦恼的叹口气。
“我有预感,我的假期怕是又要泡汤了——”
“出来。”
他这类似于抱怨的话一说完,黑衣青年倏然侧头,朝着一边看去。
他看的方向赫然就是沈长临跟楚少年隐藏的位置。
沈长临脸色一变。
这是被发现了?
他绷紧身子,握紧了手中钢筋,脸色难看至极,正准备想着该怎么做时。
身后不远处,走出来一个摸着鼻尖,一脸尴尬的少年,那少年有些心虚的瞅了黑衣青年一眼,干笑两声。
“哥。”
“噗——你这是又跟人打架了?”
苏师兄一看到灰头土脸,脏的跟小猫一样的少年,就忍俊不禁的失笑。
“还不是因为叶旭沣那个混蛋?”
一提起这茬儿,少年就气的不行。
“那个王八蛋总是抢我们的任务不说,还用那种不要脸的语气调戏清清姐——咦?你是谁?”
一边走一边骂的少年,在路过沈长临后又倒了回来,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你爬在这里干什么?是跟那培育恐龙的人是一伙的吗?”
“……不是。”
沈长临嘴角动了下,心下想骂娘。
你直接走过去,当没看见我不行!?
操!
他黑着脸从地上站起来,扭头看向一边。
结果发现,那跟他蹲在一起的楚悬狸,不知啥时候跑了,就把他一人扔在这里了。
……臭小子!
他的脸扭曲了一下。
要跑也拉着他一起跑啊,把他扔在这里,面对这群奇奇怪怪的人,还有没有兄弟爱了!
心下暴躁到不行的沈长临,深深的吸口气,面对几人审视而打量的目光,默了一默。
“你们是什么人?”
“你是谁?”
少年握着青竹玉箫,围着沈长临转了一圈儿,有些奇怪的摸了摸下巴。
“你,你应该是界外人吧?”
昱息,界外人,界内人,这到到底是什么意思?
恐龙,他们手中随心所欲的冷兵器,还有凭空出现的能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确实是界外人,看这隐藏的痕迹,想来怕是有些时间了。”
走过来的苏师兄,眸光微闪,略有些深意的看着沈长临。
一个界外人,能够悄无声息的隐匿在这里多时还不被他们发现的,这份隐匿的功夫着实了得,想来怕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还有他这一身被血浸透的衣服。
按道理说这么大量的新旧血迹浸染的衣服,血腥味一定很重,可是他并没有在这人身上闻道血腥味,这就有些奇怪了。
他扭头,看向不远处的黑衣青年。
“阿浓,他——”
黑衣青年走了过来,用那双生冷的眼睛望着沈长临。
然后蓦然伸手,朝他攻击去。
沈长临心下一惊,下意识的想反抗,却被青年死死的衔住肩头,动都不能动一下。
他心下一沉,冰冷的回看面前的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只是捏了他的肩头一下,就松开了手,然后,摩挲了下指尖上粘腻的触感,那是未干的血迹,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