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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什么办法?”雁痕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才沉声问道。
陆维神秘莫测,“倏~”的一声飞到雁痕身旁的沙发坐下,俯身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雁痕听了他的话,俊脸一黑,抬起巴掌就狠狠拍了下去:“臭子,你忽悠我吧?你让我把梦菲带到宴会上,就没了?如果她能如此好摆平,我要你干什么?”
讨好不成,反倒挨了一巴掌,陆维委屈到了极点,他抿着薄唇,楚楚可怜地:“老大,精髓部分我还没呢!”
“讲!”雁痕明显不耐烦了。
“老大,暂时先保密,到生日宴会的时候你就明白了!”陆维灰溜溜从雁痕身边起身,回到原来的坐位。
而唐家三兄弟见了他刚才欠抽的模样,拳头暗暗握得咯咯作响,MD,居然像个受一样……
生日宴会。
梦菲向来不喜欢热闹,所以只请了一些很要好的朋友出席,数一数二十个不到。
晚餐过后,雁痕在T市最大最豪华的酒吧订了个vvip包间。
一行人入座,玩色子的玩色子,划拳的划拳,出席的人几乎都是雁痕的人,她的朋友不多,只有琳琅一人而已。
是的,从到大,她身边的人一直不多,最初她只有妈妈外公外婆,后来她只有爸爸哥哥和琳琅,而现在她只有雁痕和琳琅……
雁痕与他们玩色子,心思完全不在游戏上,所以连连被罚酒,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缩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女人身上,毕竟不是千杯不醉,喝多了,脑袋有些晕,只有看着她眼里、心里、胃里才舒服一点。
“老大,先拿点诚意出来嘛,嫂子是全下心肠最软的,您先罚十杯酒,道个歉,她就不会生气啦。”陆维跳出来当和事老。
雁痕放下酒杯,一挑眉,看了看梦菲,他伸手示意他们把酒拿过来。
梦菲看他双眼发亮的发愣,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坐在原处,以静制动。
雁痕轻叹一声,仰头就十个杯子里浓烈的酒水喝得底朝。
唐家三兄弟见了,冷笑道:“陆维,你到底是想帮老大,还是想借机惩罚老大,替自己报仇?”
“呀,你们胡什么?有本事你们来啊。”陆维怒气冲冲吼道。
梦菲至始至终都缩在角落里,不停搅动着手里的果汁。琳琅倒也仁义,从头到尾都陪着她。
“青,如果你不开心,或者不原谅他,你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大不了我重新去找个好点的房子,再换个工资高的工作。”
梦菲听了琳琅的话,心里真的很感动,她凝望着她,低声道:“琳琅,谢谢你!”
打闹够了,陆维才重新坐回雁痕身边。而雁痕沉默良久,才幽幽开口:“姓陆的,以后给我注意点,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大,你大人不计人过,刚才的事情就忘了吧,我还不是为了你好。”陆维谦恭笑眯眯道。
雁痕不屑冷哼,百无聊赖在投着色子。
闹到半夜,各自回各自家。
雁痕找遍全场,就是不见梦菲的身影,当然不见的还有陆维。
五楼安全出口的偏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铁门撞上墙壁后又急速弹回去。众人闻声望去,梦菲走了进来,看似平静,眉宇之间却有暴风雨来临的征兆。
门外的走廊里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陆维愤怒得足够掀塌整栋楼得咆哮声和两个女人细细的哭泣声,随后陆维悠闲走进来,对着雁痕使了个眼神。
梦菲收敛起面上的不悦,重新看了眼门外之前找过她的两个女人,她憋住怒气,走到雁痕身边挽住他的胳臂,撒娇道:“默,我们回去了吧?我真的好累哦!”
大家不敢置信看着这一幕,这下陆维可以好好拽上一阵子了,这回大哥不好好重赏才怪。
所有缺中,唯有琳琅保持着清醒头脑,她站在旁边淡淡一笑,明明这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你们一群帮倒忙的家伙,懂个毛!
回浅水湾的路上,无比平静。
雁痕坐在后车厢,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心底的喜悦一点点蔓延开来,原来,她对他,并不是表面以及她所的那般无心的。
梦菲一回到家,二话不,直奔卧室噼里啪啦收拾行李,从底楼的大厅到三楼的卧室,一路上宛如龙卷风袭过。雁痕抱肩靠在大厅门口,嘴角噙着微笑淡定看着,一群佣人见了这惊悚诡异的一幕,“倏~咯~”一声纷纷躲回房里去。
等着梦菲怒气冲拎着箱子下楼时,雁痕不动神色移动着身子挡在大门口。
“让开!”梦菲咬牙切齿呵斥道。
雁痕眯了眯眼,觉得这女人就算凶神恶煞起来,也可爱迷饶不得了,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坏坏的痞笑,“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不想听听我的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就是欺骗,雁痕你以为我会那么傻,给时间让你欺骗我?”梦菲疾言厉色道,伸手拨开他高大的身躯欲离开。
可是没成功,她索性毛足全力使出吃奶的劲去推开,结果依旧没成功。
梦菲眼前浮现出刚才那两张楚楚可怜的脸,再次联想到之前在超市里她们两人找到她,对她所的,心头的怒火烧得更旺盛:“发誓又不会真的打雷劈。雁痕我告诉你,不管你在外面如何乱搞,请你管好你的情人们,不要有事没事就来找我诉苦。我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没心情给她们做主,更没心情管理她们肚子里的孩子。”
听了梦菲的话,雁痕微微一怔。孩子?陆维也真够俗气,这招都能是出来。
不过,这办法俗气是俗气,但是效果……貌似比一般的都好。
“喏,麻烦你帮我拿着!”梦菲慌乱逃回卧室,顺手就将行李箱塞进雁痕的怀里,然后跑得比兔子还快。
雁痕愣愣站在原地看着怀里的行李箱,再看了看逃窜女饶背影,一时之间他脑子有些缓冲不过来。
不过,雁痕嘴角最终还是扬了起来,眼底也溢满幸福的甜蜜。只要她愿意打开心房走出来,哪怕只挪动非常非常的一步,他也愿意将剩下的九十九步多补齐。
梦菲第二顶着两只熊猫眼下楼。不过第一眼却瞧见陆维和唐家三兄弟来了。
“嫂子,早安。”四个人带着友好及讨好意味地打招呼。
梦菲的目光却落在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身上。其实雁痕除了在她的面前有时候有些‘怂’外,在其他人面前,绝对是个尊贵得不容别人侵犯一根脚趾头的王者。冷酷、霸道、嗜血、无情……
“先去吃早点。我让下人熬了粥,早晨吃粥对胃好。”雁痕淡淡吩咐。
梦菲却没有照做,而是走到他们面前,好奇问道:“你们在商量什么大事?”
跟在雁痕身边三年多了,不对,昨刚满四年,他们的一些习惯,她怎会不知道?!如果不是有特别重大事情,他们当然不会一大早就来浅水湾来。
之前如果他们一大早来浅水湾,雁痕都会有事离开好几。
唐家三兄弟纷纷看向雁痕,陆维自然也看向雁痕。
雁痕却皱眉沉默不语,他从来不对她撒谎,之前他有事离开,她从来不过问,而今……
“大哥,还是跟嫂子明吧,反正她迟早都会知道。”陆维严肃开口。
雁痕想了半晌才抬头看向梦菲,他拍了拍身旁的沙发,梦菲便会意的坐了过去。
“陆维得没错,有些事情我不可能隐瞒你一辈子,你迟早有一会明白。”雁痕挑了挑眉头,深邃得宛如一轮汪洋的眼眸无比严谨凝望着她,“青,我的身份并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
听了雁痕的话,梦菲只觉从头皮一麻,脊背有股凉风凛冽袭来。
他的身份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什么意思?难道是指,他还有很复杂的身份,而且那身份是见不得光的?
她一直不明白为何有人会称他为‘黑道教父’,以为是那些人觉得他办事手段狠毒,从不拖泥带水,夸大其词用的比喻,却没成想……
“青,你害怕吗?”见梦菲的脸色变了,雁痕担心地问道。他真的很害怕自己特殊身份给她带来危险。
梦菲脑子一片空白,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半晌,她才问道:“你这次要去什么地方?”
“T市有批货,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会不会有危险?”梦菲担心望着他。
雁痕见她担忧的神色,心里像吃了糖一般,他笑了笑:“担心我?如果担心我,就跟我一起去,怎么样?”
这句话,雁痕本来是开玩笑的,却不曾想梦菲一口答应了。随后不管他如何拒绝,梦菲都不依,还扬言,如果不带她去,她就趁他离开的这段时间,躲到一个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当然,这席话对雁痕来根本构不成威胁。只要她在地球上,哪怕去了南极他也绝对能把她找出来。
他之所以点头,原因很简单:这次去T省的确有些危险,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把事情办妥,把她带在身边,一方面能解相思之苦,又能在关键时刻逼出他身体里的潜能。他相信,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只要想到她可能会受到伤害,哪怕是死,他也会保护她周全……
T省宜兰。
宜兰位于T省东北部,是个多山的县,山的环抱致使兰阳平原形如畚箕,在东北季风的吹拂下,宜兰尽揽雨水湿气,故人称“竹风兰雨”。宜兰森林茂密,乔木丛林栉比,蕴藏丰富。
五峰旗瀑布是宜兰县礁溪乡着名的风景区,为兰阳八景之一。相传五峰旗得名的由来是因为瀑布后方五座尖峰并列,酷似平剧武将背后所插的五面三角旗,故称“五峰旗瀑布”。
进入瀑布风景区,顺着停车场往前走,喷水池、公园及凉亭,石桌椅等人工设施,适合全家人歇歇脚,看看风景;接着循石阶续行,即进入观瀑步道,伴随着水声淙淙,走在一片湿绿得林荫径上。
雁痕下车打量着眼前如画的美景,看着一身劲装的走上来的陆维。陆维上前低声在他耳畔道:“老大,我们已经秘密勘测过,没有什么情况,很安全。”
雁痕点头,自然信得过陆维。此次跟着他一起过来的除了陆维,还有唐家三兄弟。
微微呼出一口气,回头跟着他下车的唐家三兄弟道:“我带替身和陆维进去,你们留在这里照顾好梦菲。”
听到雁痕的声音,一直处于晕车状态的梦菲,探出脸担心地开口:“你还是多带些人手去吧。这里留一个人照顾我就够了。”
本来交易地是T市,结果一变一个地点,最终才敲定宜兰县,她真担心雁痕会有危险。
“嫂子真的没事。这档子事,我和老大干多了,顺利的话几分钟就回来了。别大惊怪的,老大去去就回,别舍不得了。”陆维见梦菲愁眉苦脸的样子,打趣调节着气氛。
“可是昨我听你们谁死了,那个姓什么的做事缺德而且咄咄逼人,还喜欢耍心眼,根本不讲什么道义,很不上路子。雁痕,你还是多带些人吧。”
陆维和唐家三兄弟听了梦菲那句话开头两个名字都记不住,忍不住笑了起来。
梦菲眼睁睁地看着雁痕和陆维一袭劲装跟在替身之后,整颗心被悬吊得高高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无力靠在车子上,数着指头希望雁痕能快些回来。
这类活动,雁痕从来不主动出现,都是找替身。如果真的有什么变化,他会伪装成保镖一起同性。
凉风习习,黄色的叶子缓缓飘落在碧绿的草地上。碧蓝的万里空无云,虽然周围站着不少人,但是仍然安静的只能听见风吹过的声音。
雁痕和陆维警惕地跟在替身后面,黑色墨镜掩去了雁痕大半张脸,露出下面刚毅轮廓分明的下巴,竟像迷一样的魅惑。
一座废弃工厂前得一片草地上,坐着两排人,最顶头坐北朝南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彪悍男人,脖子上一条眨眼的大青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辈。而两排的人,有几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还有一个黑得跟快煤炭似的非洲人。
为首的男人瞧见雁痕来,立即起身相迎,还算热情周到。跟替身寒暄了几句,立即让人腾出一个位置让替身坐下,而雁痕和陆维自然而然就跟在替身后面站好。
“成大老总,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短短一年的时间不到,竟然坐上了一把手的交椅,真是可喜可贺。弟这次来,是专门来跟你贺喜,这批军火可是来自美国军方的科技前沿。物美价廉,算是给成大老总上任的一份贺礼了……”替身话霸气不减,看不出丝毫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