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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风皱眉的看着神秘,他说的话他听明白了,他在说那两个自称渔民的人就是劫持孩子的人,然而现在,他们已经失去了找他们的最佳时间,他不明白神秘此时说这个做什么,但他没有打断,仍旧认真的等待神秘接下来的话。
“老爷子刚刚打电话来主要是告诉我们,是让我转达给你,他说早晨,他派了两个人跟着那两个自称渔民的人,然而派出的那两名特工,是风堂工会的人。他说,如果俊颜还没有找到,让你联系那两名特工,也许可以从他们跟踪的两个自称渔民的人身上下手。”
神秘一口气的说完,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也不知道叶晨风听没听进去,反正他觉得自己是表述清楚了。风堂工会的人他无权管理,所以只能期待着叶晨风尽快联系他们,将那两个有最大可能性绑架孩子的男人抓起来,因为孩子被掳走,俊颜的失踪,他觉得,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而此刻唯一的线索,只有那个两个男人。
叶晨风一个电话打给左岸,左岸很快就将特工盯到的情况报告给他。那两个人离开茅草屋,并没有去他们手随意指着的村子,而是,将停在靠近海岸的一处茅草屋前的红色面包车开走。
他们将车停在一处洗浴中心的门口,特工身上都没带钱,便不方便进去,就一直在洗浴中心门口监视,两个人从洗浴中心出来以后,两名特工又跟着他们去了地下赌场,由始至终两人都没有回到他们手指的村子。
叶晨风下令将那两人带回风堂工会,特工得到消息,立马行动。
当叶晨风再次回到风堂工会,风堂工会vip休息室第三次关起了人,叶晨风直接将神秘带回了风堂工会,依他的话说,在找到俊颜之前,他和他是战友而非情敌。神秘也就是因为这样一句话,才跟随叶晨风回到了风堂工会。
面对着vip室里被绑着的两人,叶晨风和神秘都戴上了面具,黑白无常的面具带在他们的脸上,增添了一丝恐惧感。对于此刻他们所面对的人来讲,就如同黑白无常来索命一样,他们心中害怕至极。
面具下的叶晨风一脸的严肃,双眸死死地盯着被绑起的两人,他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定定的看着地上的两人。
“那个,大哥,有什么事情好说,这抓我们俩来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啊,这我们俩也没得罪什么人啊,你们抓我们来做什么?”三十左右的男子胆颤的看着面前带着面具的两个男人,他心里有些拿捏不准,会是叶晨风派来的人吗。
叶晨风和神秘都没有理会说话的人,而是一直看着他们,这是心理战术,比的就是定力,做了亏心事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下,定不会保证临危不乱,就算是神秘和叶晨风也未必做的到,何况是抓来的两人。
“你__你是叶晨风?”二十左右的男人,低垂着眼帘有些惧意的看着面前带面具的叶晨风和神秘,忍不住问到,他心中的疑问和三十左右的男人的疑问是一样的,只是前者是将疑问放在心里,而后者,是按耐不住问出口的人。
神秘和叶晨风互看一眼,他们并不认识眼前的两个人,他们从何得知叶晨风的名字,他们又如何会想到叶晨风这个名字。
叶晨风冷意的超出手枪,指着对面两个人的眉心,“给你们一次机会,将你们做的坏事都说出来,___否则___就让你们有来日,无明日。说。”叶晨风声音温和中透漏着强硬,强硬中透露着威严。
“老大,您您这是做做什么,我们,没做什么坏事啊,老老大,您放过我们吧。”三十左右的男人脸上镇定的表情松垮下来,被人用枪指着头,这是他第一次经历,他知道,这种东西很容易走火,若真走火了,这小命可就真的没了,他还不想死。
“老大,我们我们真的没做什么,我们就是接了个单子,拐了个孝,我们也是为了生存,老大,我们不是故意的。”三十左右的男人求饶的说,他不想死,他最近唯一做过的坏事就是这件,其他的,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很好,你还记得你拐了个孩子,你知道那孩子被你们掳走后变得如何了吗?”叶晨风突然暴喝面前的两人,想他的孩子落入他们的手,发烧住了院,他心里的火就无处撒。
他的突然大声,吓的被绑着的两人一哆嗦,“老大,我们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我们就为了一个女人抓了叶晨风的儿子,其他我们都没做过啊。”
“是啊,我们什么都没做过,我们也不想伤害孝,可是,可是我们缺钱,有人肯给我们钱,我们只是为了生活,真的是生活所迫啊。”
神秘一脚踢到其中的一个人身上,他这一脚几乎是用了全力的,只见地上的人哀嚎着看着自己的一条腿,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由于被绑着,身子动不了,否则他一定会捂着被踩得地方,疼痛是钻心的,神秘用力踩下去的时候毫不留情。
“说,那个女人现在在哪?”神秘阴沉的声音响起,与平时温和的声音截然不同。
地上年岁大一点的男人看着小一点的男人疼的嗷嗷直叫,“大哥,我可以告诉你那孩子在哪,只求你别伤害我,我可以告诉你那孩子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带你去找。”年岁大一点的男人见眼前的两个男人并不是好惹好糊弄的主,心里顿时害怕起来,那黑洞一样的枪口随时都有可能走火,他不想死,他不想死在枪下。
“我问那个女人在哪里?”神秘不想和他们废话,他现在只想知道习俊颜的下落,其他的,他一律都不想知道。
孩子不需要他们带着他去找,他已经找到了,现在,他只想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俊颜的去向,如果连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唯一的线索就等于断掉了。
“大哥,你你说什么女人,我我们没有掳过任何女人,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想死是不是,说,她在哪?”叶晨风的枪口又往前凑了凑,直顶男子的头。
男子一动不敢动的颤抖着,“大哥,这很容易走火的,您千万别激动,别激动。我说,我说,那孩子是一个女人雇佣我们抓的,至于您口中的女人,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啊。”
“雇佣你们的女人是谁?”
酒店,中辰文飞将俊颜从斯奇带到了另外一家酒店,是文静定下的酒店,他们到的时候迎面碰上一个人,中辰文飞一不小心撞到那个人身上。
俊颜从他的背上滑落,他身子没有站稳,两人都摔倒在地,也正因为如此,俊颜的眼镜和鸭舌帽全部掉落下来。
撞到他们的男子连忙道歉,去搀扶摔倒的人,在触碰到俊颜的一瞬间,手指停顿在半空。
中辰文飞懊恼的低骂,当注意到男人想去触碰俊颜时,他直接以保护者的姿态,将人推到一边,自己将地上的俊颜抱起,“她喝醉了,睡着了,不好意思。”中辰文飞解释着,此刻,任何人想触碰俊颜,对于他来说,都不可以。
而中辰文飞没有注意到,男人看俊颜的目光,充满着担心和眷恋,还有无边的想念。
看着中辰文飞抱着俊颜匆匆离开的背影,男人眉头拧紧,犹豫片刻,偷偷的跟上了中辰文飞的脚步。
中辰文飞将俊颜带到房间,文静已经在等,见到中辰文飞的到来,不屑的看了眼他怀里的俊颜。
“怎么这么久才过来?我还以为你准备将她藏起来呢。”
“我倒是很想,可惜她从早到至今仍然没有醒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有叫她,可是就是叫不醒。”
风堂工会,叶晨风和神秘两人在两名被捆绑的男人身上并没有得到指示他们绑架的人得信息,两人对于将孩子掳走的他们,毫不留情的一人送了一枪。
两人痛的哀嚎着,其中年纪小一点的男人尿了裤子,他们知道这一次得罪的是不该得罪的人,“老大,我们我们确实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不过,不过,她一般会给我们打电话,手机里有她的号码,我们没有见过她,只是在电话里联系,她先交给我们一部分的定金,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们两百万。”
“我们是穷怕了,我们真的是穷怕了,否则绝不会动叶晨风的儿子,他在月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知道他是我们惹不起的,我们有和那个女人说不能得罪叶晨风。可她不听。她说,她说,叶晨风是她的男人,他男人在外面和别人生的野种,不能留。说如果我们不答应她,她就让我们的家人无故身亡。求求两位大爷,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被逼迫的啊。
叶晨风皱眉,竟然以他女人的名义做这件事情,是谁?多久没有和女人有过瓜葛了,此刻这女人能是谁。
神秘看着爱好的两人,听着他们说。
“我们掳走叶晨风儿子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叶晨风的儿子在哪里,是她,是那个女人提供给我们的消息,她说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行踪,我们将孩子带走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她让我们将孩子杀死,我们不想杀人,后来,她就说将孩子扔到海里,她说这样不算杀人,我们答应了。我们真的后悔了,两位放了我好不好,你们是叶晨风派来的对不对,求求你让我们见他,我们跟他解释,他一定会相信我们的。”
叶晨风将三十左右的男人兜里的手机掏出,翻看着通话记录,电话里只有接到的两通电话,且都是一个号码。
叶晨风将电话回拨过去,电话响了半天才有人接听,“怎么,孩子死掉了?被埋在海边了,还是扔到海里了?”电话里漫不经心的说着,这边,叶晨风咬牙切齿的发出声音“你是谁。”
叶晨风看着号码并不认识,然而这女人的声音,他很熟悉,可一时半会他想不起来。所以直接问出口。
电话里听到叶晨风的声音,顿时没了声音,接着就是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酒店,文静皱眉的看着电话,“他竟然发现了。”
中辰文飞看刚刚还雀跃的她,接了通电话变得沉静下来,“什么事?那孩子死了吗?这事一定不能让俊颜知道,她以后还会和我有孩子,还好她没醒过来,要是醒过来,她一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文静听见中辰文飞的话,眼神掠过床上躺着的女人,看向中辰文飞,“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她,她有什么好?为什么?”文静问话的声音不大,但她的神色冰冷,眼神充满了不甘和疑问。
“爱上她是必然,她善良,温暖,孝顺,聪明,善解人意,我从见到她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对她付出了一片真心。自此便一直有意无意的去和她接触,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将一个女人看的那么重,然而她就是在我的心里扎了根。”
“你以为她是什么,不过是勾引了叶晨风的**,你把她说的跟仙女下凡似的,如果说,她这一脸贱相被毁,你们还会爱他吗?男人是视觉动物,你别跟我说你的爱有多深,如果她的脸蛋毁了,你还会爱她吗?”
文静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俊颜身边,她手中多了一只笔,手中的笔绕着俊颜的脸颊,距离一厘米的位置打转。
“你不许欺负她,她就算没有这漂亮的面孔,我想,我也一样会喜欢她,我喜欢的是她的灵魂,而不是她的外表。我承认我一开始是被她的外貌所吸引,但经过接触,我知道不是,我是真的喜欢她。”
“既然这样,那我更是要看看你对她的感情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么深。”文静说罢手中的圆珠笔尖狠狠地划向俊颜的手臂,划过之处一条蓝色的盂,瞬间盂突起,变成一条长长的檩子。
中辰文飞惊呼着上前欲阻止,可还是迟了一步,只见俊颜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然而又趋于平坦,俊颜的手臂被划过的地方,断断续续的渗出血丝,却不多。
俊颜被疼痛所折磨,她感觉到手臂的疼钻心,想去用手揉,却发现自己睁不开眼,也动弹不了,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漆黑。
“你疯了吗?”中辰文飞上前一步推开文静。
文静被中辰文飞推的没有站稳,倒退了两步,转而阴狠的看着中辰文飞和俊颜,“呵,你不说你不在乎她的外表吗?
文静凉飕飕的说,冷意渐显。
“我是不在乎,可是她会疼,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你怎么能对她这么做。简直是疯子,怪不得没有人爱你,你这么心狠的女人,哪个男人爱上你哪个男人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