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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出事,大家也顾不得舞会了,都纷纷跑出去看热闹。那时李岚才知道,叶静和管麟川被一伙不知人士绑走了。她想报警,却被许浩阻止,让她不要瞎捣蛋,以免出乱子。
后来许浩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们这些参加酒会的人,还有凤凰酒店的员工,包括那时附近过路的路人竟对这件事都支字不提,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我回去后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就跑到管总的别墅等消息,谁知――呃――”李岚神色怪异地看了叶静一眼,“看到你们安全回来了,我才算放了心。不过,叶静――”
李岚想了想,欲言又止。
李岚是那种瞒不住情绪的人,所有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
“怎么了?”叶静问。
李岚往四里瞧了眼,然后拉着叶静走到安静的角落,正色问道:“昨晚,辰霖去管总家接你了吧?”
叶静诧异地点了点头,“你都看见了?”
李岚有些尴尬,“我不小心把不该撞见的都撞见了,也听到了――”李岚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听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急切地观察着叶静脸上的神色,“不过,叶静,我真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我只是不小心听到而已――”
李岚越说头越低。
昨夜她确实是因为担心叶静而跑去管麟川的别墅了,因此也撞见了岳辰霖和叶静对话的那一幕。
虽然她听得不是很明白,但也隐隐猜到叶静和管麟川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
而且是极为不好的事。
“我知道,有些事我不该问的。”李岚不好意思地抓抓耳后,“我也不想再多问什么,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叶静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只希望我的朋友一切都能顺顺利利,平安快乐就行了。”
“小岚――”叶静心头一暖,“谢谢你。”
李岚脸上一红,“有什么好谢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她眼睛滴溜一转,往总裁办公室看了眼。
“不过,叶静,我得告诉你一声。昨晚你和辰霖说话的时候,管总和那个许浩也在场的。”
叶静心头一跳。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唤了叶静一声。
“叶静,管总叫你去办公室趟。”
“好,我马上过去。”
叶静奇怪地看向总裁办公室,他竟来公司了?
昨晚管麟川伤得那么重,她还以为,管麟川至少要休息一段时间。
李岚偷偷拉了一把叶静,“叶静,你小心点。今早管总很早就来了,脸色不是很好。”
“嗯。放心吧。”
叶静朝总裁办公室走去,走到门口时,她深深吸了口气,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历经了那一次惨痛的过往,她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坎是跨不过去的。
叶静抬手轻敲了敲门。
“管总。”
“进来。
里面响起了管麟川略显沙哑的声音。
叶静推开了门,却看见不止是管麟川,竟然连杨曼悦都在场。
“管总。杨总监。”叶静走了进去。
管麟川也不知手头在处理着什么,只是淡淡地轻“嗯”了一声,看不清脸色,但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却有些刺眼。
反而杨曼悦看着叶静的眼神带着几分凌利。
“不知道管总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杨曼悦开口了,“管总想把你调总公司去。”
叶静怔住了,还来不及回神,就听管麟川就淡淡地接了一句,“今天就走,下午两点的飞机。”
叶静终于回神。
“对不起管总,我不能答应。”
杨曼悦不悦地拧眉,倒是管麟川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抬起头注视着她。
“为什么?”
“调职的事太过突然,而且我不能离开N市。”
杨曼悦正欲说话,却被管麟川抢先,“杨总监,麻烦你先离开一下。”
“好的。”杨曼悦虽然略有不快,但也没多说什么,退出了办公室。
管麟川深深望进叶静的眼睛里,“你不想离开N市,是为了你未婚夫岳辰霖,还是为了他的母亲林惠清?”
叶静虽有些意外管麟川这么快就查出了岳辰霖母亲的事,但回头想想亚皇集团遍布世界的关系网,也不禁释然了。
岳辰霖有一个全身瘫痪的母亲,而且患有遗传性心脏病。每年都需要极高额的医药费。岳辰霖和叶静虽然年薪都不算差,但比起那些巨额医费药,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所以岳辰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非常努力地赚钱,而叶静则要全权担负起照料林惠清的责任。
“既然管总知道原因,还请谅解。”叶静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我不能离开N市。”
管麟川似乎有些不适,掩唇轻咳了两声,“你还没回答我,是为了岳辰霖,还是为了林惠清?”
“这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管麟川看着她,眸子里藏着的神色却令人无法探究。
叶静正自不解,可接下来,管麟川的一句话差点让她眼前一黑。
“因为你始终是我管麟川的女人。”
叶静怔住,随即冷笑。
“管总,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
她转身欲走,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住,牢牢禁锢在怀里。
他的怀抱很灼热,相比昨夜的体温似乎更为滚烫。
这让叶静不适地拧眉。
“没有关系?”管麟川的目光落到叶静微微敞开的领间,细致白皙的脖颈还残留着昨夜烙下的红色印记,“不算三年前,那昨夜又算什么?”
“那是我欠你的。”
这淡淡的一句话,让管麟川脸色为之一变,终于有些许愤怒慢慢爬上了那双墨色的眸子。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昨夜换成是别人为你喝下了那杯红酒,你为了报答,也会跟他上床?”
即使有心理准备,但这句话还是如刀锋一般刺进了叶静的心底。
“跟你没关系。”叶静咬牙,用尽了力气挣脱了管麟川的怀抱,然后一把狠狠地推开了他,情绪有些失控,“管麟川,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管麟川踉跄退了几步,却没站稳,后背撞到了办公桌上,他皱眉闷哼了一声,下意识用手撑住桌沿,却忘记了手臂上有伤,这一用力,手臂上的纱布顿时又染上了一层触目的血色。
叶静僵立在那里,呆滞地看着他手臂上的血,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管麟川抬起受伤的手臂看了一眼,神色却极为淡漠。
“如果你不想失去这份工作,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一会儿我会派人去接你。”
否
叶静还是安静地站在原地。
管麟川抬头,看着她,“不愿意?”
叶静却笑了,笑容带着嘲讽,“我能说不愿意吗?你早就下好了套给我跳了。”她深吸了口气,“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三百万美金。并且,需要两个体贴细心的看护,能24小时照看清姨。”
管麟川紧紧盯着她苍白的脸,似要看穿什么一般,但最终只是轻轻丢出一个字。
“好。”
“那我先告辞了。”叶静退了出去。
走到一个僻静的洗手间,她拔通了手机。
“喂,清姨吗?”
“嗯。一切都很顺利。”
“我要回去了。这一次是光明正大地回去。”
飞机上,很安静。
不过想不安静也难,头等舱里,就只有三个人。
一个是管麟川,一个是管宇洋,还有一个就是叶静自己。
这是亚皇的商务专机。
虽然头等舱里只有三个客人,但飞机上从空姐到保镖,从医生到大厨,一应俱全。
亚皇不愧为世界头号集团之一,拥着极为雄厚的资金和庞大的关系网,也许这世界上只有你想不到事,却没有亚皇做不到的事。
想到这里,叶静的心又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深吸了口气,她转过头,看了眼坐在身边的管麟川。
管麟川似乎已经睡着了,合着双目,但眉峰微拧着,苍白的脸上一直带着异样的潮红,久久都没有退去。
叶静知道,他在发烧。
早间在办公室发生争执的时候,他的体温异于常人的灼热,叶静就猜到他发烧了。
那时他们交往的时候,他也经常发烧,只不过一般都是低烧,不像现在这样厉害。
也许是因为受了伤的关系吧?
叶静的目光不自觉得落到了管麟川那只缠着纱布的手臂上。
先前染血的纱布早就已经被换掉了,但此刻,纱布上依旧一抹淡淡的红色晕出。
他的伤好像比想像中要严重很多。
“心疼了?”
对面忽然响起了一把懒洋洋的声音。
是管宇洋。
叶静收回了目光,抬起头,直视着管宇洋的眼睛。
“管总是因我而受伤,我只是觉得内疚。”
管宇洋一手支着下巴,以玩味般的眼神打量着叶静。
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的五官,虽谈不上绝美,却自有一股天然清新的气质不知不觉得吸引住人的目光。
再加上,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看起来总是那么平静,那么淡定,好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但眼睛的深处却明显藏着别的东西。
她一直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当这种情绪积累到一个临界点,全面爆发的时候,那应该会是件很有趣的事。
管宇洋微微一挑眉峰。
他阅女无数,从来没有看错过。
这个女人的身上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很多很多让人很感兴趣的秘密。
“你确实是一个大美人。”管宇洋唇角牵起了一抹浅笑,带着三分玩世不恭,七分慵懒,“也难怪我大哥这么紧张你。可惜,我总是比他迟一步。助理也好,上床的性伴侣也好,我总是慢了一步――”
管宇洋话音未落,忽然面上一凉。
是叶静端起面前的红酒直接泼在了他的脸上。
冰凉的红色液体顺着脸颊滴落而下,染湿了衣发,管宇洋脸色微变,笑容已显得有些冰冷。
“叶静,你这是什么意思?”
“请副总裁尊重一下别人。就算你们再有钱,再有势,也请不要贱踏别人的人格和尊严。”
管宇洋正欲发作,忽然看到管麟川猛地睁开了眼睛。
虽然管麟川抿着唇,什么话也没说,但在那一瞬间管宇洋竟下意识地退缩了。
“许浩。”管麟川开口了。
“大少爷。”一直守在商务舱口的许浩立时走了进来,“有什么吩咐?”
“带二少爷下去换洗一下。”
“是。”许浩对管宇洋做了个“请”的姿势,“二少爷,跟我来。”
管宇洋起身,恨恨瞪了叶静一眼,便跟着许浩一起离开了头等舱。
直到管宇洋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管麟川才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以后不要跟他发生正面冲突。你越招惹他,他就越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嗯。”叶静点了下头,神色淡漠,“管总说什么,就是什么。”
管麟川看了她一眼,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有些疲倦地合上眼帘,他轻靠着坐椅,低声地问:“就快要到家了。三年后回家,开心吗?”
“家?”叶静的目光投向窗外那些飘移而过的白云,眼神里带着几分迷茫,“我从来没有过家,又哪来回家?”
重新回到这座城市,叶静并没想到自己的心境竟是如此地平和。
往事历历在目,当所有埋在记忆深处的伤痛再度被血淋淋地揭起,即使她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重新面对三年前的人和事,但她总觉得一颗心空荡荡的,不着边际,就像做了一耻长很久、再也无法清醒的噩梦。
下了飞机,许浩便安排他们坐车直达管家豪宅。
一路上,管麟川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也许是真的累睡着了。虽然下机前,许浩让他服下退烧药,但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反而烧得越发厉害了,许浩不得不通知医生即刻赶往管家待命。
而管宇洋则是一副看好戏的心理。
叶静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一毫担忧或是焦虑的神色。
也许,像管家这样的豪门大户都是这样冷情的吧。
他们的心是冷的,就连血液也是没有任何温度。
舒适豪华的车内,管宇洋一边状似悠闲地品着红酒,一边时不时地打量着叶静。
叶静知道飞机上那不快的一幕他并没有忘记,反而是深深记在心里了。
而她,就是要他记住。
现在事情正按着计划中的轨道慢慢前行着,从她故意丢下那条银色链子,到故意撞向管麟川,一切都是原本设好的局。
就连三年来在冠旗的蛰伏,她也费尽了苦心。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
心底松了口气的同时,却有些疼痛。
那种疼痛无法让她忽略,因为――管麟川。
这个男人曾经让她深爱到可以为之付出一切,而同样也是这个男人让她差点掉进地狱,万劫不复。
有些事,是这辈子都无法忘却的,那些疼痛与伤害早已与灵魂融合成了一体,永远也无法分离。
天光从车窗外直射而入,投映在管麟川那张刚毅俊美脸庞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的光。
三年的时间并没有磨灭他当年的风采,反而让他越见成熟,越发张显魅力,只可惜,那张脸苍白了些,就连那张微抿的薄唇也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她不由想起,三年前的他站在阳光下,向她伸出了手时,那墨色幽沉的眼眸里带着令人心醉的笑意。
这一次相遇,她没见他笑过。
就像她,这三年里也没有真正地、发自内心地笑过一样。
失神中,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眼前那栋豪宅比三年前还要奢华气派,唯一不变的,还是那藏在华丽外表后面的阴沉与肃穆。
叶静从车上走下来,却意外地看见大门慢慢地开启了。
从门里走出来的,不仅有医生和成排的保镖,还有另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人似乎并不服老,穿着一身暗蓝休闲服,头戴着一顶鸭舌帽,手上还拎着一根白色的高尔夫球棒,可能刚刚还在打球,听到他们的消息这才赶了过来。
他是管路诚。
管家的真正掌权人。
叶静倒是很意外管路诚竟会亲自出来接人。
管路诚看到了叶静,却只是轻轻扫了眼,然后目光直接越过她,看向正被许浩从车上扶下来的管麟川。
“宇洋呢?”
叶静拧眉。
她倒是没想到,管路诚一开口问的竟是管宇洋,而且语气冷硬。
难道他没看到管麟川那一脸的疲倦苍白吗?
“老爸,我在这里。”
管宇洋这才慢悠悠地从车子里钻了出来。
“老爸,你想我了没有?”
说着,管宇洋热情地给了管路诚一个大大的拥抱。
管路诚也没拒绝,慈爱地拍了拍管宇洋的肩背,嘴里却在笑骂,“你这混小子终于知道回来了,你知不知我有多担心你?这三个月我都差点让人把N市给翻了个底朝天。”
“我只是想为老妈出口恶气。”管宇洋的眼神顿时阴霾了几分。
管路诚这才正色说道:“就算你要替你妈妈报仇,也不应该以身涉险。结果还不是出事了?”
管宇洋耸耸肩,不以为然,“反正我的好大哥都能搞定,我怕什么?”
听起来像是恭维的话,却明显带着刺。
“别什么都指望你大哥。”
管路诚这才将目光转投向管麟川,看了眼他苍白的脸色,还有受伤的手,却只是淡淡丢下一句。
“进去再说。”
然后,他将手里的高尔夫球棒丢给了一旁的随从,亲切地拉过管宇洋的手,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别墅里。
他对待两个儿子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管宇洋闯出了那么大的楼子,还差点搭上他大哥的命,没有一句责骂,反观管麟川,他替弟弟摆平了这么大的事,还受了伤,管路诚却连正眼也没有瞧他一眼。
看来管路诚特意出来,也只是为了迎接小儿子管宇洋吧?
虽然管麟川在亚皇身居要职,但在父亲管路诚的心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份量。
叶静不由转头看向管麟川。
他低垂着眼帘,薄唇微抿,神色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这是叶静第二次踏入管家。
三年前她第一次踏进这座豪宅的时候,她是一个脆弱地几乎要崩溃的女人。
她以为她的哀求可以换来别人的怜悯和同情,可住在这里的主人远比她想像中要无情和绝决得多。
那一刻,她明白了,哀求和示弱是没有用的,除了换来无情地贱踏,除了失去尊严,什么也没有。
管宇洋一进门就以去见母亲为由,跑得不见了踪影。
而管麟川因为高烧不退,也被医生送进卧室挂点滴了。
叶静就坐在客厅里,安静地等待。
她知道,该找她的人总会出现。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当叶静听到客厅外重新响起脚步声时,她知道,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叶小姐,好久不见了。”
那个看起来还是那样慈祥和蔼的老人,朝她淡淡笑了笑,可那笑意却没有传达进眼睛里去。
在那双眼睛的深处,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轻轻推开了卧室的房门,许浩看了眼正躺在床上挂点滴的管麟川,又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手上的资料。
这是刚刚传来的关于叶静的最新资料,他不知道该不该在此时告诉管麟川?
毕竟管麟川的高烧好不容易才退下,再加上刚才医生三番四次地交待过了,不能再让他受任何刺激了,否则很容易病发。
可这件事实在太严重,如果不告诉管麟川,也许会酿成更大的错误。
似乎察觉到门外的动静,管麟川缓缓睁开了眼睛。
“许浩,什么事?”
许浩咬了咬牙,还是走了进来。
“大少爷,我查到了一些最新消息。”许浩顿了顿,不知要怎样开口。
“说。”
“原来叶静三年前得罪了鸿青的人,鸿青放出风声要追杀叶静。”
管麟川猛地坐了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叶静离开的一个月后。”
管麟川深吸了口气,极力地平复胸膛里翻涌的情绪,“那后来呢?叶静是怎么逃出鸿青的追杀?”
“她没有逃过。”
管麟川脸色煞白,看向许浩。
“当时她已经被鸿青的人抓住了,并且――”许浩看着管麟川越来越苍白的脸,不敢再说下去。
“说。”
心口,有某种熟悉的疼痛涌上。
管麟川的呼吸已有些急促。
“并且被鸿青的人打成重伤后推入了海底。鸿青的人都以为她死了。那时――”许浩咬咬牙,还是说出了残酷的真相,“那时叶静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那一瞬间,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抓住,一种尖锐的疼痛贯穿了全身,就连眼前的视线都模糊起来。
管麟川一手紧紧抓住了胸前的衣襟,额际上布满了冷汗,唇色已是青紫成了一片。
原来,三年前她有了他们的孩子。
原来,三年前她陷入了那样的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