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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人做的?”
林惠清冷笑,“这不明摆着吗?”
岳辰霖一怔,“您说是管家――”
林惠清哼了哼。
“如果是管家的人,那究竟是管宇洋父子,还是管麟川?小静是不是出事了。”
“谁知道。”林惠清轻合上眼睛,依旧一幅气定神闲的模样,“我们也不用猜了,该出现的人,究归会出现,急什么。”
林惠清话音方落,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推了开来。
是管麟川。
岳辰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冲到管麟川面前,满面怒容,但还未及开口就被许浩一把扣住。
“你们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把小静怎么了?”
岳辰霖气白了一张脸。
管麟川也没搭理他,只是淡淡地丢出一句:“先带他出去。”
“是。”许浩领命。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管麟川――你不要伤害叶静和我妈,如果她们少了一根头发,我会百倍千倍还给你――管麟川――你听到没有?”
岳辰霖终于被拖远了,呼喊声也渐渐消失。
管麟川直接走到林惠清床前,看着床榻上那个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的林惠清,眼睛里似乎有一抹复杂闪过。
“伯母,您好。我是管麟川。”
林惠清只是微微睁了下眼睛,复又合上,“管家大少爷的大名谁人不知啊?只不过,有些让我意外的是,原来你管麟川也跟那个管路诚一样卑鄙无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愧是流着同一血脉。”
“既然伯母很清楚,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管麟川也不介意林惠清的冷言冷语,“其实,我请你们暂住这里,有两个目的。”
林惠清这一回终于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如刀一般冷漠,看不出半丝温情和暖意。
“你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第一,你们住在这里,除了我和我的一些心腹,没有人知道。所以,在这里,你们绝对安全,不用提防其他任何意外。”
林惠清眼神有些变化,却只是冷哼了哼,没有应声。
她知道管麟川话中的意思。
他将他们带到这里来,确实是可以提防管路诚或是管宇洋制造什么意外。
“第二,我今天来也是为了告诉你――”管麟川顿了顿,“后天叶静会真正成为管家的儿媳,只不过,新郎不是管宇洋,而是我。”
林惠清的目光深深锁着管麟川,“看来,你比我想像中聪明。这一步棋真是走的绝妙。你不想叶静伤害你父亲,又不想叶静受到伤害,所以,你绑了我们,威胁叶静嫁给你,是不是?”
管麟川淡淡一笑,“伯母看来也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一点就通。”
“哈哈哈――”林惠清笑了,笑声嘶哑,“管麟川啊管麟川,你知不知道,想要鱼和熊掌兼得,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你可别到头来,不仅鱼没得到,就连熊掌也一并丢了,到时,一无所有。”
“那是我的事。不劳伯母操心。”管麟川神色未变,他看着林惠清脸上那嘲弄的笑,眼神却像是会穿透人心一般,“不过,我一直有一件不明白。做为一个母亲,为什么会忍心一再将女儿推入火坑?”
林惠清脸色变了变,却哼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
“我们林家的事,你少管。”
管麟川紧紧盯着那张苍白冷漠的脸。
“就连岳辰霖第一眼见到我时,担心的也是叶静出事,反倒是你这个做母亲的,连问都问过一句女儿的安危。人们常说母女连心,血浓于水,可我无法从伯母脸上看到半点的温情。我想,只有一种可能吧――”管麟川一顿,眼神犀利,“你根本就不是叶静的亲生母亲。”
林惠清躺在床上笑。
她的笑声比刚才更难听,就像是被沙子磨过一般。
“管麟川,你觉得这个可能性大吗?又或者,叶静会信你吗?更何况,我的女儿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她就应该很清楚,自己将来所要面对的。而我伤不伤心,难不难过,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却也充满了嘲弄。
“不过,管麟川,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为了拖住叶静,宁愿用我们威胁她,逼她就范,甚至不惜她恨你吧?”
见管麟川沉默,林惠清再度冷笑了一声。
“管家怎会出了你这样一个没出息的东西。被所谓的感情绑住。”
管麟川一怔,眼睛紧紧盯住林惠清的脸。
“你究竟是什么人?”
林惠清又笑了,“我除了是林惠清还能是谁?”
管麟川的目光还是没有放松片刻。
“林惠清全身高达80%的烧伤,可我听说,伯母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
林惠清哼了一句,“我容貌可以整,为什么身上的烧伤不能整?”
“据我所知,现在的医学技术还没高超到这种境界。”
林惠清瞅了他一眼,但神色隐隐带着某种回避。
“那是你管大少爷孤陋寡闻。”
管麟川没有回应,目光里的深究,竟让林惠清有些吃不消。
“管麟川,你别这里耗时耗力了,如果你有证据,现在就不会只是把我们藏在这里。”
管麟川唇角一挑,“伯母果然是个聪明人。”
“哼。”林惠清满目冷漠。
管麟川的眉宇间终于松了两分,眼神却更见复杂。
“既然这样,那只好请伯母和岳先生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了。”
他丢下话,转身就欲离开,却被林惠清唤住。
“管麟川,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应该趁现在全身而退,别太高估你自己。”
管麟川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地说道:“我从不高估自己,我只是尽我所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而已。”
管麟川离开了,林惠清脸上的笑却僵滞在了嘴角。
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吗?
管麟川,你错了。
你错在,总要保护你不该保护的人。
让人失望。
管麟川一走出房门,就看见岳辰霖呆怔地站在门口,许浩就在身后。
许浩并没有把岳辰霖带走,这是管麟川特意安排吩咐的。
“你都听到了?”
管麟川淡淡地问。
岳辰霖顿了顿,“听到又怎样?能说明什么问题吗?我妈又没承认她不是林惠清。更何况,我根本就不信你所说的话。”
管麟川看了岳辰霖一眼,“如果不信,你为什么去找陈宇畅?”
岳辰霖脸色一变,有些恼怒,“你监视我?”
管麟川掩唇轻咳了两声,没有回答,而是越过岳辰霖向前走去。
一把火从岳辰霖心底烧了起来,他冲了过去,“姓管的,你凭什么监视我?你说清楚?”
他一把拉住管麟川,却被管麟川猛地推开。
岳辰霖踉跄跌退了两步,怒火中烧。
“管麟川!”
他伸手欲打,手腕却猛地被管麟川扣住。
那凌厉的眼神,竟让岳辰霖满腔的怒火瞬间浇灭。
“你――”
他动了动唇,却悲哀地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如果你真的爱叶静,你就帮我查清楚林惠清的真正身份。”管麟川顿了顿,眼睛里闪过某种岳辰霖看不懂的神色,“我想,现在叶静相信的人,只有你。”
这淡淡的一句话,让岳辰霖彻底失了声。
他忽然间有些明白了管麟川的用意。
今天各大报纸头条都是管家少爷要娶妻的消息。
一时间,整个城市沸腾了。
只不过,新郎从管家二少,变成了管家大少。
这抽礼,有人羡慕,有人嫉恨,更多的人在等着看好戏。
毕竟当初在两兄弟在医院争夺叶静的事,早已传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后来又有有心人提出,那间医院是一家有名的妇产科医院。
那个时候,叶静究竟在医院做什么呢?
很多人都说,管家这个儿媳妇当不长。
叶静在两兄弟间周旋,即使是迷惑了管家的儿子,但做为管家的家长管路诚却是清醒的。
他肯定不会让这个儿媳好过。
外界虽然议论纷纷,而婚礼的女主角,此时却坐在新房里,看着镜中穿着白色婚纱的自己,怔怔地发呆。
今天,她是嫁给管麟川。
这曾经是她的梦想。
她穿上美丽的婚纱,步入神圣的殿堂,将完整的自己交给心爱的男人,携手一生。
只是如今,这个美丽的梦已经变成了锋利的刀。
杀人于无形。
伸手轻按住小腹,叶静不由苦笑。
其实,那晚他离开的时候,她曾唤住他,就是想告诉他,她并没有伤害他的孩子。
也许,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可以放过清姨和辰霖。
可到最终,她还是没说出口。
她心底很清楚,不管这个孩子存不存在,管麟川都不会任由他们伤害管家。
他已经做了选择了。
叶静的心底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苦涩。
只是,当初她是抱着隐瞒管麟川一生的决心,可现在,她却要嫁给管麟川,肚子总有一天会慢慢长大,那个时候,她又该怎么办?
可惜现在无法联系清姨和辰霖。所有的计划被管麟川打乱,她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下去?
该怎么办?
忽然,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推了开来。
走进来的人,是许浩。
“少夫人,车子已经在下面等了。可以起程了。”
叶静站了起来。
“管麟川呢?”
“大少爷已经在教堂等你了。”看到叶静眉宇间的迟疑,许浩淡淡补了一句,“我知道少夫人担心林惠清和岳辰霖,我想你应该了解大少爷,他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要遵守诺言,当然,前提是少夫人也要遵守诺言。”
叶静点了点头,唇角牵起一抹苍白的笑。
“走吧。”
在许浩的带领下,她走下了公寓。
那晚管麟川还是将她送回了自己的住所,按传统,新娘确实是要在娘家出阁的。
虽然,这并不算她的家。
叶静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她从来没有过家。
真正的家。
下了楼,叶静就看见前边停着十几辆婚车。
管家的排彻是很大的。
这一抽礼吸引住了全城人的目光,就算管路诚再怎么不乐意,也不会让管家丢了面子。
叶静笑了笑,弯下腰,正想钻入婚车内,目光却被不远处的一道人影吸引住。
“阿畅?”
站在街角不远处的那个人,是陈宇畅。
“小静――”
陈宇畅朝她走了过来。
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笑容,忽然间让叶静的眼角微微湿润。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最好的伙伴,最好的朋友。
她的心底压着很多话,但到了此时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陈宇畅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脸上虽挂着笑,但那笑容却带着几分苦涩。
“小静,恭喜你。”
也许,就连陈宇畅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句“恭喜你”是怎么说出口的,当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感到心口一阵钝痛。
其实,他想说的,是“跟我走”,而不是“恭喜你”。
叶静深深吸了口气,将心底的悲伤压下,扬起笑。
“谢谢你,阿畅。”
“你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陈宇畅眼里满是歉意,“今天我有任务。”
“嗯。”叶静点头,“你去忙吧,不要耽误了正事。”
“嗯。”
陈宇畅也点头。
随后两人无话。
许浩在旁边催了一句,“少夫人,时间差不多了。”
“再见。”
叶静朝陈宇畅微微颔首,正要弯腰钻入车内,却听陈宇畅又唤住了她。
“小静――”
叶静抬起头。
陈宇畅犹豫了片刻,“小静,你要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放弃自己。”
叶静从陈宇畅犹豫迟疑的眼睛里,捕捉到了某种她所不安的神色。
可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点了点头,钻入了车里。
看着那一排排婚车扬长而去,陈宇畅在风中苦笑。
今天,他并没有什么任务。
他甚至还请了假。
可他并不想参加叶静的婚礼。
他深爱的女人结婚了,可惜新郎不是他。
他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
其实,他刚才应该不顾一切带走他。
岳辰霖让他查的事,已经有了几分眉目,那个林惠清……陈宇畅的眸光微眯了起来。
从一开始,叶静就不应该淌进这趟浑水里。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找到相关的证据。
只有那样,才能真正将叶静拉回来。
婚车已然消失在视线之中,陈宇畅正欲转身离开,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是警察局来的电话。
“喂,陈警官,三环路那里发生了一起劣性的爆炸案,上头要你取消假期,马上赶过来。”
“好。”
陈宇畅神色凝重地挂了手机,急忙开车赶往出事现场。
教堂里,宾堂满座。
管家不愧是有头有脸的豪门大户,来的宾客几乎都是非富则贵,还有各大报社记者。
无数闪光灯在面前闪烁。
叶静远远地就看见了管麟川。
他就站在牧师身旁,一身黑色的新郎西装,简单却又大方,使得原本就很出色的五官相貌,在此时更显突出,几乎吸引住了所有在场女性的目光。
管麟川本身就是焦点。
无论在哪种诚,哪种地方,人们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更何况,今天他是主角。
“小静――”
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轻唤。
叶静转过了身,看着那张慈祥喜悦的脸庞,声音不由哽住。
“院长。”
没想到,管麟川把院长也请来了。
是啊,院长是她的亲人,也是她的家长。
“小静――”
院长走到叶静面前,抓起她的手,轻拍了拍。
“本来应该由你爸爸带你入场的,现在由我带你入场,你愿意吗?”
院长慈爱的笑容下,叶静几乎无法出声。
她只能点头。
“麟川这孩子不错,你嫁给他,一定会幸福的。”
一颗心像裂开般地疼痛。
叶静却强自扬起了笑。
“谢谢院长。”
激昂的婚礼进行曲终于奏响。
在院长的带领下,叶静一步步走入了神圣的婚礼殿堂。
曾几何时,这一幕正是她所期盼的。
曾几何时,这一刻正是她所向往的。
可此时,她眼前的视线却数度模糊,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人和物。
终于,她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伸出手,挽住了她的手臂。
音乐声停止了,牧师清亮的嗓音回荡在教堂上空。
“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
教堂里一片寂静。
紧接着,牧师将目光落在了眼前的新人身上。
“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
然后,他看向叶静,“叶静小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补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叶静低垂下了眼帘,“我愿意。”
牧师又看向管麟川,“管麟川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补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这一刻,管麟川的眼神是复杂的。
牧师抬起头,问管上的众人:“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管下的宾客正要齐声回答“愿意”,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闯进来的人,竟是陈宇畅。
“等一等。”
他这一声急唤,让教堂里的宾客纷纷惊讶地站了起来。
叶静和管麟川也跟着转过了身。
“阿畅?”
叶静有些震惊,看着陈宇畅凝重的脸色,心底却是泛起了不安。
管路诚拧起眉峰,淡淡地问:“不知陈警官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的婚礼,但人命关天,实在迫不得已。”
一句“人命关天”让满堂的宾客噤若寒蝉。
就连管宇洋和何秀珠母子也不由对望了一眼。
“阿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院长赶过来追问。
陈宇畅朝院长摇了摇头,“院长,过后我再跟你解释。”说着,他径直走到叶静面前。
“小静,岳辰霖受了重伤在医院,医生说,他撑不过今天。他希望见你最后一面。”
仿若晴天霹雳,叶静眼前一黑,几乎没能站稳。
身后的管麟川扶了她一把。
“阿畅,究竟是怎么回事?”叶静哽声问。
“刚才三环路那里的一间公寓忽然发生了爆炸,四死二伤。现在那些人死去的人身份还不明,但岳辰霖是两个重伤患者里的其中一个――”
“四死二伤?四死二伤?”叶静脸色惨白地低声重复着陈宇畅的话,突然她一把抓住他的手,颤着声问,“那――那清姨呢?就是岳辰霖的妈妈呢?”
“他们是在一起的吗?现在我还不清楚,因为那四名死者全身严重烧伤,一时间无法辨认――”
叶静浑身冰冷,“阿畅,快带我去见他!”
陈宇畅点头,抓起叶静的手就欲走,一旁的管麟川却低低说了一句,“我也去。”
那一刻,叶静身体猛地一颤,她回过头,紧紧地盯着管麟川,嘴唇颤抖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好吧,一起走。”
陈宇畅深深看了管麟川一眼,然后带着一对新人离开了教堂,丢下满堂的宾客乱成了一团。
许浩看了眼乱轰轰的教堂,也跟着转身离去。
而管路诚则拄着拐杖站在那里陷入了某种沉思,这时,有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走过来,在管路诚耳畔低低说了两句话,又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管宇洋见状走了过来,疑惑地问:“老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管路诚冷哼了一声,“还不是你那个好大哥搞出来的事,这一回,我就看他怎么收场?”
叶静也顾不得身上还穿着白色婚纱,在医院的走廊里一路狂奔。
她不敢去深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宇畅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清楚。
因为岳辰霖什么也不肯说,就是撑着一口气固执地等待叶静。
他说,他只告诉叶静。
所有的人,都拿他没有办法。
管麟川静默地跟在叶静身后。
这一刻,他的心也是混乱不堪。
三环路那间公寓就是他暂时软禁林惠清和岳辰霖,他派了很多人手保护,又怎么可能会发生爆炸?
管麟川心底闪过千百数想法,却又一一都被推翻。
就在这时,叶静停下了来。
已经到了岳辰霖的病房。
这是重症急诊病房,即使站在病房外,还能听到里面各种仪器尖锐的叫声。
医生和护士正匆忙地来来往往,每个人的脸色都是沉重的。
“医生,怎么样了?”
陈宇畅抓住了一个医生焦急地问。
“病人快不行了,你们有什么话就快说。”
医生沉沉叹了口气。
叶静只觉一阵寒意从头冷到了脚,她伸出手,想推开房门,却觉得眼前这扇门似有千斤沉重。
房门被打了开来,苍白的病床上,一个脸色惨白的男人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