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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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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从书渊阁出来时,高渐得已经在门外久候多时,看着乾宇帝眉宇间终于有了些许的颜色,一颗心也算是落了地,连忙遣人将消息传到皇后那里,也让皇后娘娘放心。

“公主这是要回心澜院吗?”高渐得笑着问道。

若曦深深的嗅着鼻子,虽然眼眶中的泪已经憋了回去,可是刚才乾宇帝的样子仍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望着远处,她浅浅的道,“不了,我想到处走走,你快进去伺候父皇吧,我走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缓缓而去。

若是在平时,高渐得定是要派人跟着若曦,一直护送到心澜院才放心,可是今天,看着她失落的样子,高渐得心里竟也没来由的跟着涌起了酸涩,不忍去打扰。

一路无言,

一路沉默,

乱世飞鸿竟也有这么寂寥的时候。

顿住脚步,抬起头来时,望着漫天绯红,若曦静默的笑了,自己居然又来到了这里,最近似乎一直和这里很投缘。

桃花依旧烂漫,只是,心境,却不同了。

“千柳!”熟悉的声音乍然而起。

若曦微愣,方才淡淡的嗅了嗅鼻子,两手胡乱的擦抹着眼前的雾气,再转身时,来人已经到了身边。

“刚才一直叫你,你好像都没听见。”程奕轩好象是一路小跑着过来的,身上洋溢着一股子温热的气息,好暖。

“嗯,在想事情,没听到。”若曦望着前方,恍惚的笑道。她的神情很淡很淡,眉宇间忧愁暗生,唇边若有若无的浸着苦涩。

“千柳,你怎么了。”一瞬间,程奕轩只想用心去呵护她,慢慢的将她温暖。从前只看到她灵动雀跃的身姿,心中舒畅甘甜,可此时她的静却让看的人心如此的痛。

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勾起她的面颊――哭红的眼睛,擒在眼眶里,溢满的泪水。

“千柳,怎么了?”程奕轩问。

若曦别开脸,沉默不语。

她到底是怎么了,是因为父皇的失魂落魄,还是因为那早生的花发,更或者是他凄苦的神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没来由的好想哭。

“程奕轩,我心里好难受?”若曦终于隐忍不住,心里像是压了块巨石,很闷很闷。

“我,?”若曦嗅着鼻子,嗓音沙哑,小脸红红的站在原地,两只手拧着袖口,羞涩不已。

程奕轩这也是生平第一次抱着一个女子,还抱了这么久,想到这,脸也跟着红了起来。眉头一皱,骂自己怎么就这么情不自禁的将人抱到怀里来了,可心里却又暗暗的甜蜜。

“心情好些了吗?”半天,程奕轩才尴尬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来。

“嗯,哭过之后好多了。”若曦点点头,抿着唇,眼睛缓缓的抬起。

“呀!你的衣服?”言罢,若曦忽地捂着嘴,没想到自己竟将他的衣服哭湿了一大片,羞愧!

看着若曦的窘迫,程奕轩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吹干了,别担心。”缓而,程奕轩又道,“不过,你还真能哭,一下子哭了这么久。”

闻言,若曦更是羞得不能自己,头埋的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突然又抬起头来,吓了程奕轩一大跳,“我喜欢哭还不成吗!”说完,她清浅一笑,又恢复原本的样子。

程奕轩看着他的笑,一瞬间竟有些失神,终于又恢复原本的样子了,真好。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怎么刚才哭的这么伤心?”程奕轩笑问道。

还没等若曦说话,程奕轩又紧接着道,“是不是因为昨晚上被刺客吓到了,没受伤吧。”

一提到刺客,程奕轩神色紧张,上下打量着若曦,确定她安好。

“只是那刺客突然闯了进来,被惊到了,你们来的及时,倒是没受什么伤。”若曦笑的有些心虚。

“没受伤就好,刺客还没抓到,以后还是要多注意一些。”很自然的拉起若曦的手,而若曦也没有拒绝,低眉,顺着他的牵引,两人一起坐在桃花树下。

绯红的脸颊映着这绝美的桃花,自成一番良景。

“原来你在心澜院当值。”程奕轩不经意的道。

“嗯!”若曦捡起地上的落红,捏在手心,低着头应道。

“听闻心澜院的瑞公主是个很性情的人,和你的性子很像,怪不得你能成为她身边的红人儿。”程奕轩呵呵的笑着。

听到“瑞公主”,若曦的心猛地一揪,可,见程奕轩并无其他意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还好他没有发现,也没有怀疑她的身份。不过,从他说话的态度来看,他似乎也并不讨厌瑞公主这个人,那么就算是告诉他我就是若曦,若曦就是瑞公主,应该也不会失去这么一个朋友吧。

不过?,若曦轻叹了口气,还是不能冒这个险,因为,她实在是不太想失去这个朋友。

“公主人很好的,就是顽皮了一些,你可千万不要听宫里其他人乱讲,你要相信我。”虽然这话有些自卖自夸的感觉,不过为了能消除宫里人向程奕轩传述的“瑞公主”的恶行带来的恶劣影响,她不得不及时的加以纠正。

“真的?”程奕轩勾起嘴角,明眸流转,反问道。

“当然,看看我就知道啊,要是公主人不好的话,我怎么会这么自在啊。”说完,若曦立马有些心虚。这话要是让千柳听到了,必定要火冒三丈了。自己倒是真的自在了,可就是因为有她这样的主子,千柳才会这么劳累。

“嗯,我相信你,瑞公主一定是个很好的人。”程奕轩狠狠的点点头,无条件的相信了她。

温暖如斯,他就这样的相信这她的话,没有一点的犹豫,没有一点的怀疑。纵使斗转星移,时光荏苒,他依旧相信她的每一句话。

天色越发的阴沉,没有一丝的阳光,可是他的身上却永远散发着明媚,一股子阳光的味道。他如日般耀华,全身张扬着英武豪迈,却又温软细腻。在她最需要一个人安慰的时候,他出现了,给了她最大的支撑,让她沉浸在温暖之中,无法自拔。

当初这桃花树下的一眼,

就已经定下了这一世的情,

望尽了,这一生的殇。

“再过些日子,我可就要走了。”

良久,程奕轩才落寞而道,他捡起落地的桃花,一瓣一瓣的数着。

“要走了!”

若曦浅吟,忽的又提声八度,“你要走!”

心底的某个地方,隐隐作痛。

“这么快,就要走了么?”若曦嗅了下鼻子,扭头望着远处。

“来宫中也有些时日,近期,各国使者会陆续离开京城,所以??,所以,我也要走了。”程奕轩捏着最后一片花瓣,一声叹息。

“也许,也许我可以求公主,把你调到宫中当值。这样,我们是不是就可以,长见面了。”说到尾音时,若曦头压得更低了,红霞染上了如玉的面颊,延到耳后,染红了脖颈。

“调到宫中当值!”

程奕轩浅笑成风,他薄唇上扬,露出两排皓齿,明眸闪亮。

是舍不得么?

这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么。否则,为何初见,心,就已为之颤动。

如若不是,为何,我会为她烦恼为她忧。

仅是一个离开,她就要留下他,是否也意味着,她的心,也在渐渐沉沦。

浅淡如月的纱衣,遮不住她,红艳欲滴的娇红。

若曦捏着衣袖,两指绞在一起,她轻咬粉唇,“嚯”的站起身来。

“我,我先回去了。”

薄纱拂面,一阵风似地,溜过指尖,抓不住,留不下。

桃花香弥漫,宛若流水浮动。

独望伊人,心难平。

“父亲,若是孩儿,遇到了心仪的女子,父亲是否会成全。”程奕轩问道。

孤月之下,程泽行和程奕轩并肩站在廊下,他们双手负后,衣角随风连番鼓动。

“奕轩。”深沉的声音,气势十足。虽,已不在战场,仍具威慑力。

“父亲,不喜?”程奕轩艰涩的,低眉苦笑。

“身为程家人,先国,而后家!”程泽行毫不犹豫的道。

“先国,而后家!”程奕轩重复着。

这就意味着,父亲不答应么。

竟是这么一句话,决然的,断了他的念想。

大丈夫志在四方,况,乱世之秋初起端倪。

怎可让如此热血男儿,沉醉女儿香。

“孩儿明白。”程奕轩抿着唇,紧闭双眸。

虽,心也怨,奈何,他心早知,一切只是妄想。

程泽行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复又道,“她若是你的知己,必定明白你的苦衷,何必争朝夕。”

大丈夫建功立业,娶妻生子,无家业,如何兑现,承诺过给她想要的幸福。

“孩儿,明白了!”程奕轩扬起笑颜,真正发自肺腑的明白了父亲的期望。

晚风皱凉,湿湿润润。

不刻,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绵绵细雨。

一直到清晨,还隐约的,能听到廊下滴水的声音。

心澜院的宫人天蒙蒙亮时,便冒着轻薄细雨,打扫庭院。

一天的忙碌,始于此。

“公主,到时辰起床了。”千柳恭敬地站在帐外,例行每日晨起必做之事。

只是不知为何,叫了几声,若曦却任何反应也没。如此反常,倒是稀有的。许是雨天贪睡,至今还未清醒吧。

千柳揽起帐幔,推了推沉睡的若曦,“公主,是时辰起床了。”

这般来叫也不醒,莫不是真的累了,才睡的这么沉。

正待千柳转身欲走之时,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正抽离的手,床上女子面泛桃花,娇柔一笑,胜过芙蓉满堂,掩过春色万千。

白马之上,雪衣少年执缰纵马,飞奔而来。他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她的面前。

两情相见,执手相望。

“若曦,我回来了。”

明眸皓齿,映着初阳,洒脱而笑。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知道你会的。”泪洒衣襟,她满目含情。

“若曦,还记得我的承诺吗,还记得我许下满园子的桃花,只为你绽放。”紧紧拥她在怀,似要将那股子温暖揉到骨子里去。

若曦抿唇,狠狠地点了点头。

“走,我们去看桃花。”少年牵起她的手,含情脉脉的带着她狂奔。

任,衣襟飞扬,敛动着暖阳的气息,洒满一园子的春香。

“风吹花落?!”

他大臂一挥,画出一轮明媚的阳光。

花飞满天,落英缤纷,胜似仙境。

“喜欢吗?”他眸子晶亮,溢出满满的爱恋。

“喜欢!”她低眉浅笑,红了如玉的脸颊。

“喜欢就好?”温柔如斯,将她的手放在他的手心,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若曦,程奕轩心中唯卿一人。”

若曦羞涩的低下头去,樱红的小嘴却已经甜得合不拢了。

程奕轩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看着面前醉人的娇羞,心底春波一荡,忍不住的俯身而下,湿热的喘息近在咫尺?

恰在此时,突然山崩地裂,若曦左右椅的站不住脚,一个惊雷的声音在耳边乍起,“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恍恍惚惚,若曦挣扎着半睁双眸,弯弯翘起的睫毛一眨一眨,露出漆黑的眸子来。

“公主!”

千柳急忙挨上前去,抚弄若曦的额头,关切之心溢于言表。

若曦揉搓着眼睛,满是好奇。

“千柳,你怎么了?”

“该是奴婢问公主,这是怎么了。”千柳双手拉着锦被,遮掩到若曦的胸口,左手揉捏着右手腕,白皙的手腕上,一道道红痕还十分明显。

“公主面色潮红,紧抓着奴婢的手不放。奴婢本以为是公主病了,可方才一试,并无碍。”千柳小声的嘟囔着。

闻言,若曦似是突然想起方才梦中场景,两道红霞瞬间蔓延。

她羞涩的抓了被子漫过头顶,将自己完完全全的遮盖起来。

“公主这是做什么,可别闷坏了自个儿,快出来吧。”千柳使了劲的拉开被子,却不想,若曦抓的更用力,怎么拉也拉不开。

见她如此固执,千柳无可奈何,只得随她去了。

不过,最近若曦时常脸红,又并非生病,着实诡异了些。

龙涎香弥漫,书渊阁内悄寂无声。

乾宇帝长笔执书,笔落又起,停在半空中。他盯着桌上的奏本,粗哑的声音叫住身边的高渐得。

“贝谦可是几天都没现身了,他是否还在查刺客之事。”

高渐得闻乾宇帝声似不悦,头一低,小心翼翼的回道,“贝大人一直在查这事,贝大人还说,若是一日不抓到刺客,就一日没脸见皇上。”高渐得小心的抬头,瞧着乾宇帝脸色并未有变,才又道,“从接到皇上的命令起,贝大人可一会儿都没歇过。”

浓黑的墨色顺着笔尖,“啪”的滴在纸上,黑黑的一团遮盖了原先的字迹。

“还没查到。”乾宇帝喃喃自语。

见状,高渐得拿了帕子就要去吸墨,奈何,乾宇帝一只手臂还按着凑本,满目凄沧。吓得他也不敢再动,值得看着墨色渐渐晕开,却无可奈何。

“你们都下去吧,朕想自己待一会儿。”

“是。”

敛衣袖,躬身福拜。

高渐得带着宫人全部退出书渊阁。然,在关门的那一刻,透过狭长的门缝,可窥见到乾宇帝紧闭双眸,仰面靠在龙椅之上。

他的疲惫,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会显露。

刺客自那日消失在洗嫣宫便再未出现,而他也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查起来甚是困难。

更何况,除了程奕轩外,并无人和他近距离交过手。

要查,如同大海捞针。

此时,各国使者都还在宫中,刺客之事虽也有掩瞒,却没有不透风的墙。

所谓人言可畏,国风不可失。

如果抓不到刺客,大越脸面又将置于何地。

细雨缠绵,润物无声。

白慕清一袭月白的袍子独站在廊下,顺着廊檐落下的雨滴像是穿成线的珍珠,啪啪的落在青石砖面上,积流成溪,溅起的水花悄无声息的染上了他的衣摆,晕出浓清浅淡的水墨纹理来。

虽已是阳春之时,可是春雨依旧带着寒气。

他穿的如此单薄,仿佛是映着这一番春景,如雨中拔节的竹笋,挣脱着束缚脱去层层外衣,尽情的展现着傲人的身姿。

若说这春雨中还免不了带着些凉气,那么他眸中噙住的就是摄人心叵的冰冷。面罩寒霜,就连这春雨中的凉气也被冰冻在三尺之外。

杀气,掀动发丝起而又落。

他依旧不动声色的站在廊下,高昂着头,淡淡的道,“那个刺客就是你!”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没想到啊,静王居然这般聪明。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看得这么真切的好!静王不是一直都置身事外的吗?”来人讥笑着从暗处现出身来。

他身着太监服,低着的头缓缓抬起,嘴边似有似无的勾着不可一世的笑。

“你来应该不只是来跟我说这些的话的吧。”白慕清昂着头,两眼直视着前方,根本不屑去看这个人,也根本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有丝毫的紧张。

他敢来这找他,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被发现。

“小的只是奉命顺便来提醒静王,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在这做你的质子储君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静王就不要担心,更不要插手,如此对谁都好。静王是聪明人,一定明白的。”

来人奸笑两声,虽然口口声声的叫着“静王”,但言语间却没有一点起码的尊敬。

“本王做什么不做什么也不用别人插手干预,更何况?”白慕清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脸上历经寒彻风霜,忽地他松开了手,负在身后,狠狠的道,“他不配!”

白慕清冷笑,转身,毅然而决绝的一步步向前,踏着这淅淅沥沥的雨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的笑是冷漠,愁伤,亦是冷傲到孤寂。本是滋润万物生机的春雨,也因他而变得暗生幽恨。

薄雾轻挽,遮住了月白的衣衫,徒留冷香萦绕,冰冷疏离。

春雨绵长,止不住的飘落。

春风阵阵,裹着湿润的气息,缠绕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春雨如油,所落之处,无不展现着亮丽的春色来。

若曦倚在窗边,呆呆的看着细密的雨丝,突然想起了云霄塔来。

此时,若是站在云霄塔的顶端,俯视大地。定,别有一番情趣。

薄雾如丝,仙境一般。

云霄塔,皇宫内最高的一座塔,站在上面,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可是依旧,看不到宫墙以外的世界。

“公主,雨还下着,别挨着窗子,小心着凉。”

千柳进门,放下茶盘,便将若曦拉到桌子边坐下,径自将窗子关上。

淅淅沥沥的雨声隔着一层窗纸,声音变得呜咽。

一杯清茶,嫩绿的茶叶在细腻的白瓷杯中渐渐舒展开,发出淡淡的清香。

这是新进贡来的茶叶,听闻,皇上那也是昨晚上才见到此茶。

今日,瑞公主处就已经飘来此茶香,足见,乾宇帝对此女的宠爱。

“听闻?,外邦使者近日都要走了。”

若曦捏着茶盏,犹豫了片刻,终是问出了声。

“是要走了,不过听高公公说,因为刺客的事,皇上将送行的日期拖后了。”

“拖后了?”若曦侧目。

“是啊。高公公说,刺客一日未抓到,他们就要留下一日。原因有二,一是,咱们大越如果抓不到刺客,岂不是在众国面前丢脸,所以不能让他们这么走。二是,不排除是外邦使者带来的刺客,如果人是他们带来的,就更不能放他们走了。而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谁先提出要走,谁的嫌疑也就最大。所以,一时半会儿的,使者们还都会住在宫中。”

千柳说完,小心的抬眉去瞧若曦,本以为她会生气,却没想到,此时的她,却笑靥如花。

瑞公主在笑,居然是在笑。

她不是一直希望外邦使者快些走的么,如此才能解了她的禁足令。况且,那晚刺客分明惊吓到了她,常理说来,她应该力主不抓到人不罢休的。

可是为什么他会在笑呢。

“公主?”千柳心口一颤,有些不安。

“怎么了?”若曦扭头,嘴角弯弯。

千柳镇静了一下,方到,“公主可有什么不适?”

若曦摇了摇头,捂着嘴笑道,“没有啊,今天精神不错,你看外面的阳光,多好!”

说着,她手指着外面阴沉的天,呵呵的笑着。

千柳满头黑线,分明是雨天,怎么会出现阳光,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来了。

或者,是那晚刺客给吓着了。

不对不对,千柳忙摇头。

如果是因为刺客,不早该这样了,怎么会这么迟才出现反映了呢。

“公主,昨晚上高公公传话来,说最近刺客之事查得紧,为了公主的安全,还是不要四处走动比较好,以免再受惊吓。”千柳郑重地道。

“我知道了。”

闻言,若曦居然毫无反应,千柳惊呆了。

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程奕轩,程奕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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