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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萧达那不高兴又非要挑衅的眼神,秦司廷轻描淡写的又拿起一瓶酒:“继续?”
直到现在,大家都搞不懂,人家萧路野都不找秦司廷拼酒,不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你萧达找他拼什么?
接着一想,大概是萧达和萧路野不是同一个属性的。
萧路野在秦司廷面前几乎持平,无论家世背景,还是各方面,都没的说,气场也不分上下。
但萧达就不行了,秦司廷即使懒得搭理他,不说话都几乎压他一头,他不爽,当然要找点事情去压他一头。
时念歌在旁边轻轻扯了扯秦司廷的袖口,没说话,只以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
秦司廷在以面的人看不见的位置,一边喝酒,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轻轻拍抚安慰,男人的掌心里有着温暖的温度,她的心都好像在顷刻间被抚平,刚刚那点不安和焦躁也瞬间被填平了。
……
萧达喝到最后直接去厕所吐了。
结果他刚从洗手间的方向出来,舞池那边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叫,有几个男的扭打成了一团,叫骂声四起,周围的年轻女孩儿都吓的尖叫着四散开来。
甚至还有个男的忽然转身抡起一个酒瓶就朝其中一个男的头上狠狠砸了下去。
砸下去的一瞬间,惊叫声更甚了。
萧达这刚喝的有急,吐完了正难受着,忽然听见舞池那边出事了,皱着眉一脸烦躁的往那边看:“怎么回事?”
旁边有酒保过来赶紧说:“达哥,那几个男的好像之前就认识,有点摩擦,打起来了,正在说要叫人过来干一架呢,咋办啊,这要是把酒吧给砸了可怎么办……”
“谁他妈敢砸老子酒吧?不想混了?要打架滚出去打!”萧达直接冷着脸过去了,一时半会儿没心思再去找秦司廷拼酒。
秦司廷从始至终就喝了那稳稳当当的两瓶酒,之后也没再碰过,时念歌坐在他旁边,伸手扯了扯他:“还好吗?”
他看她一眼,眼神清明,带点笑意:“没事。”
萧路野听见那边打架的动静,又看见萧达咋咋呼呼的过去了,本来是不想管,结果没几分钟就听见萧达跟那几个吵起来了,人家还没熄火,萧达自己就喊着有人,谁他妈敢在这里作妖,结果反那几个正在发火的人气的直接就要上前去揍他。
这回好了,酒吧老板亲自加入战局,一片混乱。
“砰!”不知道是谁又砸了酒瓶。
酒吧里吵吵嚷嚷的,有打架的,有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的,还有一群围观看热闹的。
萧路野脸色难堪的直接放下酒杯,朝那边走了过去。
时念歌也正转眼向那方向看,心想萧达比小时候的性格还暴躁,这脾气也就只有萧路野能镇得住他,关键萧路野在辈分上还是他大侄子,这个关系……怎么看怎么觉得有意思。
之前那俩看起来像是被买通了,但实际的确在学校里早就对秦司廷有点想法的女孩子,趁乱,也趁着大家没注意,忽然又凑过来要电话号码。
秦司廷仿佛没听见,在那俩女孩儿缠上来说“不给电话号码就不走”的话时,顺手从吧台上拿起一片西瓜递到了时念歌手里。
时念歌嘿嘿笑着接过,很配合的没去看那俩缠人的女孩儿,咬了一口西瓜。
见秦司廷这是真的不把别的姑娘放在眼里,全程都只在时念歌这儿,现在这也是表明态度,他和时念歌才是一对儿,别人就别想了。
可这俩女孩儿偏偏又觉得,这样的男人,好像越难勾搭,越专情,越有魅力。
谁也没想到这个圣诞节,居然是以萧达的脑袋被一酒瓶子打出血而收场。
当时警车救护车的声音在外边不停的响,萧达今天本来是想借着萧路野也在,想给自己人争口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儿个萧路野似乎没打算表什么态,最后萧达还自己进了医院。
看见萧达惨兮兮的满脑袋是血的被抬出去,醉里不停的啊啊鞍着疼时,时念歌嘴角抽了抽,发现事情真的闹大了,赶紧跑过去看看。
然后就看见萧达用力捂着脑袋,要是真的有事也不可能喊的那么大声,但他就是一直在喊。
萧路野站在人群里正在和警方交涉,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她回头凑到秦司廷身边小声说:“你看萧达那样子,到底是真的伤到脑部神经了还是怎么了?疼的这么严重?”
秦司廷用着“你不记得自己是个学医的?”眼神瞥她一眼,先是没说话,淡看了眼救护车和警车那边的情况后,再又瞥见那边神情严肃的萧路野,说道:“酒吧里被砸坏的东西,加上萧达的脑袋,起码一百万。”
时念歌嘴角一抽:“他脑袋又不是金镶玉的,我看也就是破了层皮,或者表皮的血管破了,一百万?”
秦司廷勾勾唇,只看着那边,没再出声。
接着,时念歌就看到那边把萧达给揍了的几个人正站在萧路野和警方面前,似乎这会儿才知道这个萧达竟然是凌霄集团的亲戚,眼前这位又是萧家的那位赫赫有名的太子爷,一个个的脸这会儿都青了,酒也醒了不少。
再之后萧路野说了句话,只见站在那里正在做笔录的警察脸也变了变,但是看了萧路野一眼,没说什么。
倒是那几个揍人的人忽然就喊了声:“什么?一百万?他脑袋是镶金了还是镶玉了?叫的那么大声,确定他不是在碰瓷吗?”
时念歌:“…………”
果然,是生意人,讹起人来好狠啊。
旁边这时有人帮腔:“你开什么玩笑?人家萧家用得着跟你碰瓷?一百万?人家分分钟就赚得回来,你他妈是想多了吧?打伤了人还不想赔钱?那就局子里见吧!”
“那也不可能一百万啊,刚才才砸了多少东西,就那么几瓶酒,几个摆设!都他妈是玻璃的!”那些人扯着嗓子喊。
“谁跟你说是玻璃的?那些摆设,比如你说那些玻璃,个个都是巴西运来的上好天然水晶,件件都不低于十万,你以为萧家的人开的酒吧,能有多少廉价的东西?”萧路野慢不经心的理了理衬衫袖口,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