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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一脚踢上前来,长夜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
他感受到这种痛苦,这种来自于他曾经不屑一顾的人。
太子长臻。
却没想到太子长臻竟也有这样暴虐的一面。
呵呵。
长穆啊长穆,对你最好的报复,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兄弟相残,骨肉分离。
长夜顿时也有了这样的心情,一种愉悦的离开人世的心情。
但凡努力过,便可以轻易把这一切都扔掉了。
“对不起,可是,我不后悔。”
长夜忽然暴起,而后站起身来,浑身带血,可是却有一种凄厉的笑容。
“你留不住我,但是你也活不了多久,你身上的毒你很好奇吧,以为是我干的吗?”
他桀桀大笑,而后忍不住更加狂妄自大起来。
“长臻,你早就该死了,如今瞧着你的模样,真真当年是叫人觉得心头畅快啊。”
“长臻,你就该世世代代的接受这个报应了。”
“你将永生永世处于愧疚当中。”
他的身形飘忽,而后一头撞上了柱子。
“殿下,殿下,他……他死了!”
曹花马顿时便有些害怕的看着长臻,可是长臻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他把所有的暴虐统统施加在长夜的身上。
而后从容不已的出来了门,而后领了领衣襟。
看了看天边发亮无比的光,摇了摇头。
“今个天气倒是不怎么好,但是多多少少也可以过去的。”
“殿下说的是!”
曹花马连忙开口道。
长臻如释重负的离开。
……南颂忐忑不安的回到了太子府,可是长臻并没有回来,她忧心忡忡的派人去给母亲递消息,想要让母亲安心。
可是心里终归是忐忑不安的。
长郓正在那里读诗,可是读了半天就读不出来了。
南颂听得气急。
一把冲上去把长郓推倒在地上,长郓跌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南颂又忍不住心软了,把他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我可怜的郓儿,对不起,母妃对不起你。”
长郓整个人还是懵懵的,什么反应都没有。
“哇哇哇……”
他忍不卓啕大哭起来了。
“太子妃娘娘,太子妃娘娘,长云王妃说是回来了。”
听到南惊鸿回来的消息,南颂觉得整个人有些发懵了,一时顾不上嚎啕大哭的小郎君,顿时就慌了神。
她站起身来了,有些焦灼不安。
“惊鸿怎么回来了?她回来是干什么?”
可是那边传闻里的南惊鸿并没有前来,归来的是满脸阴鸷的长臻。
长臻几乎是漠视的从南颂面前走过,南颂原本想要开口,现如今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
“殿下……”她呢喃,不敢多说一句话。
“传令下去,全城戒严。”
长臻语气严厉的开口。
“是,殿下。”
北亲王府,黑暗里便是一片阴霾。
南岭从未想到自己居然会沦落到眼前的下场。
她被绑在了柱子上,看着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男人。
这个自己曾经爱慕了二十年的男人,到如今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怕的恶魔罢了。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背叛我!”
长特的眼睛里是熊熊怒火。
他因为眼前这个贱人失去了多少东西,他失去了曾几何时帝王的信任,失去了年少时候的追求,失去了两个儿子和蔺阮。
都是为了娶她,可是这些年来,她给了自己什么呢?
无穷无尽的屈辱,长梦才十六岁就没了,还不是这个母亲没用。
长特心中的愤怒像是熊熊燃烧,不可阻绝。
南岭自从自己被发现和长穆的事情之后就变得有些不自在。
可没想到长特的疑心一点点的变得愈发加重起来,到现在后变得更加严重了。
“长特,你是疯了不成?全府的人日日就说你的坏话,就想着法子整治我呢?”“你是疯了呢?”她狠狠地咒骂道,但是此时此刻的开口:“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长特上前捏了捏脸,他清清楚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而后狠狠地掐了过去。
“你这个贱人,活该千刀万剐,如今该想想如何来了结你了。”
南岭的恐惧与日俱增,她未曾想到过眼前的场景,可是眼前的场景确实是明明白白的。
“长特,你敢动我,我父亲是南公,我母亲是南太夫人,特品国夫人,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在我面前胡乱放肆!”
“你算什么东西?名门之后?你早就被滚到远边去了,如今模样,算什么好模样?你不是南园人了,你算不了什么了。你以为你还是从前的什么人?”
长特几乎是嘲讽的开口,可是南岭什么感觉都没有,反而是怒火中烧的开口了。
“你给我滚!你迟早要后悔的。”
南岭仍旧是大声叫喊。
原则上,惊鸿不该叫阿幸小小年纪就这么看了一眼眼前的情况。可是阿幸非想要见到眼前的情况,南惊鸿自然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南惊鸿有些皱着眉头的看着眼前的长禹。
“小小年纪,阿禹,咱们阿幸这么经过该怎么办呢?”
“那有什么?我长禹的女儿,难不成还怕这个?”
长禹倒是一脸无所谓的。
南惊鸿握住了长禹的手,仿佛像是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了眼前的长禹。
“阿禹,我和你一样恨南岭,我们想要个真相,所以,阿禹,咱们了解清楚了,好吗?”
“不要冲动。”
她在她的手心划上了痕迹,清清楚楚的,也明明白白的。
长禹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他再也不是从前那般无所顾忌的少年了。
他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并且还要掌握自己的权力。
他清清楚楚的明白了,面上挂着一丝笑容。
“你放心,一切都在心里了。”
南惊鸿果然这才安了心。
来来往往许多人都瞧见了此时此刻的长禹,连忙就跪了下来。
“四郎君。”
有人冒头喊了这么一句,另一个人连忙提醒道:“大胆,实在是狂妄不堪,这是长云王。”
那人还有些纳闷的开口道:“这分明就是我们的四郎君,怎么就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