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干涉?你不要忘记了,我是苏媚儿,我不是柳翠浓,也不是宋初微,我是独一无二的苏媚儿,我想要做些什么,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干涉我,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干涉我,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你。”
叶戈听着苏媚儿的含笑声,沉下眸子,选择将自己置身事外,不想加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恩怨怨里,他只想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别的一概不管。
东陵紫看着嚣张的苏媚儿,气的不行,径直走下来,两眼瞪着苏媚儿,“我告诉你,这儿不是你一个人的,你男人是我大哥,我大哥是这儿的主人,我就是这儿的二当家!你不要骑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二当家?
苏媚儿无辜抬起眼眸,看着东陵紫,“你这话可就说中我的心里去了,你大哥是这儿的主子,我是你大哥的妻子,那我就是你的嫂夫人,咱们寨子不是一直玩强调的尊老爱幼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大哥不在的时候,你就想着要欺负我这个寡嫂了,东陵紫,你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欺人太甚?
东陵紫的嘴角抽了抽,“苏媚儿,我就算欺负谁,我也不敢欺负你啊,谁欺人太甚了,这儿大伙儿都是有眼睛看见的,这不是你在欺人太甚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大哥走的时候,把这儿交给我管理,我想让谁生,谁就能生,我想让谁死,谁就得去死,怎么着,你有什么不满吗?”
什么?
这个苏媚儿不过是一个妇人,竟然敢拿出他大哥来欺压他,这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这个苏媚儿。简直是可恶至极啊。
“苏媚儿,我奉劝你。不要跟我对着干,我和我大哥以及寨子里的人的兄弟情,不是你一个女人就能够轻易撼动的。等到我大哥回来,我在他的面前状告你一本,你死怎么死你都不知道呢。”
状告?
“你也就这点儿出息,就想待在你大哥的庇佑之下,自己自娱自乐,自己明明有一些本事的。”
小樱桃看着宋初微冷冰冰的面孔,一下子愣住了,压根就不敢哭出声来,“娘,初微姐姐这是怎么了啊,她,初微姐姐这是怎么了啊她,小樱桃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小樱桃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让初微姐姐生气了啊,是不是小樱桃做错了什么事情,让初微姐姐生气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小樱桃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小樱桃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做错了什么事情?
一个孩子怎么会做错什么事情呢?
柳翠浓望着孩子自责的样子,把所有的责任都给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她不知道心里有多么多么的痛心疾首啊。
“小樱桃啊,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事情,是我们大人的事情,你什么都没有做错,这一些都是我们大人的事情,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的,你不要哭了,娘的宝贝孩子,你就不要哭了,你只是一个孩子,你没有做错的,你只是一个孩子,你没有做错的,好不好啊,你不要哭了啊,你不要哭了啊,你要是不听地哭,娘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娘会多伤心的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樱桃猛的扑进母亲的怀里,自己不听的抽泣,“娘,都是我不好,都是小樱桃不好,如果不是小樱桃自己给娘亲带来了麻烦,初微姐姐就不会生小樱桃的气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都是小樱桃自己不好啊,都是小樱桃自己不好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都是小樱桃自己不好啊,都是小樱桃自己不好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好?
柳翠浓紧紧抱注子,为自己的懦弱和无助感到非常的难过,“对不起孩子,对不起孩子,都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如果娘自己足够强大的话,你就不会受伤了啊,你就不会受伤了啊,咱们又怎么还会待在这个地方,又怎么还会这样子下去呢?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乌云,都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诺,都是娘亲不好啊!初微啊,你看见没有啊,你看见没有啊,孩子因为你,因为咱们的事情这么伤者,你忍心吗?你忍心这么对待孩子吗?啊?你忍着这么对待孩子吗?呜呜呜呜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伤心?
宋初微看着他们两个人扑倒在一起,互相取暖的样子,又回想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她们母女两个可怜,那她呢,她和妈妈呢,天各一方,永远,可能永远都没有理会再见面了,这样子的遭遇谁又来可怜她,谁走开可怜她呢?
“宋初微,你要是被水冲下去,你会没命的!”
“她要是被水冲下去,她也会没命的,她只是一个孝子。”
“你他妈真是疯子!”
杨秋月准备去拉她,谁知,宋知微脚底一滑,她自己先被卷进了漩涡里,连同樱桃和枯树枝。
东陵紫见苏媚儿给了自己台阶下,自然不敢再继续刁难下去,免得狗咬狗了不好了:“我的小苏,就算我的心里没有你,但是,我的身体里还是有你的地的,难道不是吗?”
……
“你跟她说了什么啊你?你跟她说了什么?”柳翠浓从暗处里走出来,看着神情沉重的叶戈:“我看杨秋月哭的这样子伤心,你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呢?”
对她做了些什么?
叶戈眯起眼睛,听着这一些话总觉得怪怪的:“翠浓,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你说的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你觉得我能够对她做一些什么事情?你觉得呢?”
“叶戈,我没有,我只是刚才看见了……”柳翠浓掩住自己的胆怯,看着不太高兴的叶戈,她知道叶戈的性子,也知道他不喜欢有人在背后偷听他的话,要不是那个人是她,而是换成了别人的话,可能那个人怎么没命的,都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