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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三风?”白小鱼接了起来:“哈喽,老弟!”
……
“啊?你在火车上了?离开学还有好几天呢!怎么这么早就来?”
……
“没问题!没问题!我肯定能给你找到住的地方!”
……
“三儿,你是第一次坐火车,记住车上不要睡得太死,小心扒手9有,火车上的东西虽然都卖得特别贵,但是你不要心疼钱,买点盒饭之类的吃,不要老吃方便面!你姐我现在有钱着呢!”
……
“我知道!明天下午四点嘛!从咱们老家过来,不是只有这一趟车吗?”
……
“放心,姐肯定去火车站接你!”白小鱼愉快地挂了电话。
贺兰溪把车停在校门口,问:“你弟弟?”
白小鱼回答:“嗯!他提前几天过来了!”
贺兰溪点了点头。
“诶,你知道我弟弟叫什么名字吗?”
贺兰溪:“不知道。”
“他叫张三风!一二三的三,大风的风!”白小鱼笑着说。“据说当初生我弟弟的时候,电视里面正在放张三丰的电视剧,然后我爸觉得特厉害,就给他取了这个名字!不过后来才发现,这个字儿取得不对,人家是丰收的丰,他给取了一个吹风的风!这意思就完全不对了!”
贺兰溪问:“生你弟弟的年代,你们家还有电视?”
“哪能呀!那个时候只有村长家有电视,大家都上他们家去看。”
贺兰溪微笑。
“好了,到学校了!谢谢你送我回来!”白小鱼伸手开车门。
然而车门打不开。
“麻烦开一下门?”白小鱼跟他说。
贺兰溪:“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有什么话要说……”白小鱼疑惑地说:“……晚安?”
贺兰溪没回答,也不给开门。
“谢谢?”
还是不给开。
“那……是不是要这样:亲爱的,记得想我哟!”
贺兰溪深呼吸,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白小鱼凑过去,继续问:“难道你是在问我要离别吻?来吧!这儿。”
她指指自己的额头。
贺兰溪身体往远离她的方向偏,脸色越来越黑。
“我说,你到底要我说什么?”白小鱼怒了。“不能明白地说出来吗?”
贺兰溪:“白小鱼!”
“怎、么、了!”
贺兰溪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却又不说了,车内的气压越发的低了。
白小鱼不耐烦了,直接伸手过去,按了开门键。
然后推开门出去了。
“砰!”地一声关上门,白小鱼咬牙说了一句“拜拜了您!”转身走了。
贺兰溪黑着脸,也开着车走了。
“莫名其妙!神经兮兮!喜怒无常!”白小鱼连连吐槽了三句。
……
第二天下午,白小鱼早早地来到了火车站接弟弟。
眼看快到点儿了,白小鱼给楼二打电话:“楼二宝!你怎么还没来?我弟弟都快到站了!”
她已经跟楼二说好,接弟弟先到他那里住两天,等开学。
楼二告诉她:“哎呀,小鱼,我正急着呢!我刚才给人追了尾!正等着交警过来!”
白小鱼:“啊?严不严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