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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不行了!”宁阳困难的仰望着上面,呼吸着稀薄的空气,十分难受。
喜瑞来到她旁边,扶住她不稳当的身子,本来她也很瘦,很轻。
水流有些急了,这里真的是通往外面的地方吗?她口里塞着手电筒四处看了看。
墙壁都是湿滑一片的,怪不得宁阳扶不住,很可能会失去知觉,加上这里真的很冷,阴冷阴冷的让自己小腿都麻木了。
她知道没有时间了,必须快点,于是使出自己最后的力气,抱着宁阳拼命的游动着,看到前面头顶摇曳的灯火。
她似乎看到了希望,拍打着的水面,涌动着危机四伏的水道。
“咳咳………”宁阳紧紧抱着喜瑞。
“马上……快了………”喜瑞自言自语,其实是对自己说的。
她的脚有感觉了,可以触及到地面,就是太滑了自己有些重心不稳。
水又开始慢慢变浅了,宁阳浑身湿漉漉的,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差点没命了,不禁对这个女孩子有些感激了。
喜瑞扶着她坐在冰凉的甬道里,看了看她,确定她没事。
“谢谢你。”
宁阳发抖,喘息粗气。
“没关系。”喜瑞轻松回答。
她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知道头顶是一排排的白炽灯,加上这里阴暗潮湿的很,平时应该没有人过来。
后面是水路,无法回头的,只能硬着头皮朝前方走。
宁阳觉得冷,她不想待着这里。
“我们快走吧!我好冷呀!喜瑞。”宁阳湿漉漉的难受极了。
“嗯,快走!”喜瑞拉起她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什么奇怪的滴滴声,她赶紧看了看自己的脚腕上,不停地亮红灯了,被发现了。
宁阳拉着她,喜瑞就是不动。
“快走啊!喜瑞!”宁阳着急的拉扯着她。
“宁阳,你自己逃出去吧!”她只能到这里了,不然两个人都出不去。
“可是………我们都走了这么远,一起吧!快走啊!”
宁阳不松手,喜瑞却后退。
“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没有时间了!”
“我知道,所以你先走我殿后,如果你出去了,一定记得报警找人来救我!”
这是她唯一的心愿,此时此刻宁阳心急如焚,明明已经走了这么远了,她却不跟自己逃跑。
“你是傻瓜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这里是监狱啊!谁愿意留在这里,这里又不是什么正经的监狱!”
她早就看明白了。
“我知道,宁阳,走吧!趁现在!”喜瑞推着她,让她离开。
“我服了你了!随便你,等我出去了,我找人救你,就这样了!”
宁阳气的扭头就走,头也没有回。
喜瑞伫立在原地,心里冰冷一片,他估计发现自己了,也罢,这也算是个希望。
宁阳消失在甬道之中,她决定原地返回,为宁阳争取一点时间也是好的。
转身准备进入水里的时候,她肚子突然觉得不舒服,大概是泡水太久了,受寒了,这里温度也很低,自己再不走恐怕又得卧床不起了。
“小丫头,是你?”
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出现在背后,喜瑞简直吓一跳,她回过头,就看到一道白光,自己被人给打晕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呢?
等待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不在甬道里,自己而是躺在一个脏兮兮的床上,有酒味,真是太臭了。
她赶紧坐起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看守做事的那个络腮胡子。
他不紧不慢的擦了擦汗,最让人恶心的是居然光着上身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喜瑞环视了一下这个屋子,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就一张简易的木床,硬邦邦的,加上白色的被子上面都有黄色的污渍,令人反胃。
“是你?”
她是他打晕的,看来不怀好意啊?
“是我,丫头,你想逃跑啊?而且你还玩忽职守帮别人逃跑?”
他可以都看见了,自己本来也就是下来修理水电的,每日检查,今天星期一,这么巧他看到了她逃跑。
他可是很少碰到这么有胆量的女人了。
络腮胡子男人年纪比自己大,可是浑身上下都是肌肉,不知怎么的,她觉得他想要威胁自己,对自己不利。
“你都看见了?”
“是啊?一清二楚,帮助别人逃跑,你自己却选择留下,呵呵………”
络腮胡子的男人边笑边靠近喜瑞,想要抚摸她的脸蛋儿被她轻松躲开了。
“不要碰我!”
她扭过头去,觉得很恶心,她跟他根本不熟。
“哎,你别这么生疏嘛……你想出去也是可以的,我可以帮你啊?”他勾引着。
“不需要。”她拒绝。
喜瑞拉紧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幸亏他没有对自己毛手毛脚的,不然一定给他厉害看看。
她已经有了防备,当然络腮胡子男人也看得出来。
“你应该知道我还是有点权利的,其实你只要从了我,我愿意带你出去!”
他说出自己的邪恶想法。
“不可能。”
“你就不怕我把你交出去吗?!”他生气的语气有些凶恶。
可是这吓不到喜瑞。
“行,你去告诉监官长,我不走了,但是你也别想对我怎么样!”
她想不到这个年长的男人这么恶心,居然想上自己?
“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住所,没人找得到,你今天不从也得从,我是看得起你,丫头!听话就过来伺候我!”
他像个老大爷似的,指使着自己,命令着自己。
在喜瑞眼里,他就是一堆发臭的烂肉。
“你死心吧,不可能!”
络腮胡子怒了,他抓起墙上的血色鞭子就开始朝着自己脸上,甩了一鞭子。
“过来!”
白皙的肌肤很快被打的红肿了起来,她跌倒在地,捂住脸,不屈服的瞪着络腮胡子。
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只有他看上可以上的女人。
喜瑞在地上乱摸,希望找到可以防身的东西,可是什么都没有。
今天她就要在这里倒霉了吗?不行,不能这样!
男人露出淫荡的笑容,调教少女是自己的拿手好戏,只要打她乖乖求饶自己的内心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喜瑞觉得他就是个伪装的罪犯,隆滕冽居然用这种人办事,一看就是老手,不知道多少女人折到他手上了。
突然之间,她又改变了对隆滕冽的想法,这里他最大。
他的组织也太黑暗了,还是自己太单纯了。
又是一鞭子打在自己肩膀上,喜瑞发出惨叫,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怎么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