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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些事情,他可从未培养过她。
难道,这丫头天生就有这般天赋?
不由得,他正视起苏夭夭,仿佛想要把她给看穿去。
苏夭夭迎视着他那灼灼的视线,微微挺直了脊梁,小神情上还带着些许傲娇。
“怎么样?”
“不错。”他苍白的唇阖动了一下,声音极其虚弱,他道,“后面几日的奏折都给你。”
“啊?”苏夭夭指着自己。
那方的凤雪雯也震惊了。
看来这小丫头真的有做皇帝的天赋?
“也算是如你所说,暂代太子之位。”
“呃,不是,这样的话……”
苏云破没给她犹豫机会,“你后面路还长着,明日起上朝你跟我一同上朝。”
“呃……”
拜托,给她一点反驳的机会啊。她都还没有来得及提出抗议,这男人就在那儿自顾自地说话了,压根就不打算听取一下她的意见。
这些做皇帝的是不是都这个臭毛病?
苏夭夭抿唇许久之后说道:“父皇,我知道你现在想着继承人之事,咱们不急。你让我上朝有些过分了,我才八岁。”
“八岁如何?你才八岁就会批改奏折,朕也未曾教导你。”
苏夭夭:“……”
她这是自找不快呢。
苏云破说:“时辰不早了,你与皇后一同回去休息。”
苏夭夭抿唇。
她如何愿意同意,她对治国这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像她这样胸无大志的小丫头……啊呸,女人,根本不可能去做什么太子,日后登基更不可能。
她盯着苏云破,看了许久。
“怎么?”他的声音依旧嘶哑。
“过两日,我带你去北苍看病。”
“不用。”他想都不想就拒绝,“朕没病。”
苏夭夭被他气得差点头发竖起,“不,你有病!”
他若是没病,怎么可能会倒下了。国事再操劳,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给搞垮了吧,瞧瞧他这没有一点血色的脸,多惨一男的。
她鼓起腮帮子,倔强程度可不输苏云破。
苏云破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好一会儿才道:“朕没病。”
“你就是有病!”
凤雪雯和小灵子在一旁听得满脸黑线。
苏云破沉吟了许久,才说:“朕不去北苍。”
说罢,他就躺了回去,扯过被褥盖住。
那举动,跟个老孩子似的。
苏夭夭冷嗤了一声,一点都不会为他这样的行为而有所感染,“好,你没病,你脑子有病。”
也不顾这是皇帝,她说完,还颇为不爽快地一巴掌拍了一下男人的腿。
隔着被褥,拍下去没什么力道。
她拍完就气呼呼走了。
凤雪雯嘴角抽得越来越厉害,与小灵子对视了一眼,连忙追上苏夭夭的脚步。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那是你父皇。”
“又不是亲生的。”苏夭夭暗暗撇嘴。
她才不管,那男人都病成这个鬼样子,她必须要把他带到北苍去看病!
脚步一顿,她双眼莹亮地看着凤雪雯。
迎视着她的目光,凤雪雯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小声问:“薇薇?”
“明日,上朝完毕后我就带他走,把他敲晕塞进马车里。”
“呃?”凤雪雯惊呆了。
一个八岁的小女娃,做事风格怎么这么粗鲁呢?
苏夭夭捏了捏拳头,“我还不信治不了他。”
那语气,那神态,那模样,仿佛下定了莫大的决心似的。
……
第二日,苏夭夭上朝时惹来众臣的反对。
可苏云破坐在龙椅上面色很白,白到几乎透明,如此压力下他还能顶着。
对待众臣的齐齐反对,他甚至没有一点反应。
下朝后,苏夭夭走到了他身侧,刚要拉住他的手,却见他狠狠咳嗽了两声,嘴边便溢出一丝血迹。
“怎么回事?”她急了。
“无事。”他淡淡抹掉嘴角边的血迹。
苏夭夭气得跳脚,“你都吐血了,怎么能叫无事?”
她拽住他的大手,语气非常严肃:“现在你就跟我去北苍,马车我已经让小灵子备好了。别说什么不答应,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说:“不用看大夫。”
那语气,比苏夭夭更严肃。
苏夭夭气得想给他两暴栗。
“苏云破,你想死是吧?”
“嗯。”这一个字,彻底惊到了苏夭夭。
她瞪着他,险些没伸出自己的小肉手掐死他。
他若是真的想死,也得想想这西焱的未来吧?就这么撒手不管!
“元家的诅咒,有办法解决。只要转移到他人身上……”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很沉,“你的路还很长。”
苏夭夭瞳孔骤然一缩,心房颤了颤。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把那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了?谁教你的,你怎么会!”
“谁教朕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活下去。”
她不想活下去!
呸,她不想用这具身体活下去!
啊,怎么说都不对。
总之,她不想要这具身体,她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男人瞎折腾什么啊!
苏夭夭明白了,瞪着他,“我知道了,是君千洛教你的吧?那死女人!”
这是巫罗国的东西,君千洛肯定懂。
“薇薇。”他皱眉看她。
“我告诉你,你想死,门都没有!”她挥开了放在自己脑袋上的大手,转身就走。
“苏苓薇。”男人依旧蹙眉唤她,可那丫头负气一般就走了。
这般模样,令他头痛。
是他找的君千洛,也是君千洛教他的法子。他也清楚明白这其中可能要付出的是性命,但这小丫头还这么小,万千世界的美好都没看够,如何能让她就此离开。
……
宁长鸣听说苏夭夭要离家出走,火急火燎赶到了宁府门口。
苏夭夭身后背着一个小包袱,正叉着腰,脚尖时不时点地,一脸不耐烦模样。
“老大,你还真的离家出走啊?”
苏夭夭离开皇宫,就来了宁府。
不过,她没有进去。
她要跟宁长鸣交代一些事。
“走个毛,我要去寻君千洛的麻烦,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帮我盯着苏云破。”
连称呼都改了。
宁长鸣敏锐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怒火,暗想,这位皇帝陛下怎么把她给惹毛了?
“老大……我怎么能盯着陛下,陛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