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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没回家,把阿惠急死了,电话是连环扣,在电话里她都快哭出来了,“叶子你到底在哪?你不告诉我你人在哪,我是不会安心的,你赶告诉我你的地址,我过去找你,不然我就要告诉左先生了。”
听到她说要找左竞辰叶倾轻心一慌,马上发了短信过去,告诉她自己在医院,让她不要担心,不是自己受伤,是朋友受伤了,她照看一晚上就行。
“找个护工过去不就行了,干嘛要亲自照顾,自己身体都不好,真是的,不行我得去看看。”阿惠自言自语了会儿,就拿着钱包出门。
“妈,大晚上的你去哪?”姚瑶蹙着眉,一脸不赞同。
“你明天还要上班,就别管这么多,叶子今天不回来住,出了点事,我过去看看,不放心她一个人。”
“我也去。”
阿惠瞪她一眼,凶巴巴的说:“都说让你休息,明天还要上班赚钱,整天就跟在我屁股后面晃,还要不要过日子?”
这是什么逻辑?
虽然很郁闷,但姚瑶终是没再跟着去,老实上楼休息去了。
到了医院,阿惠才知道是张真真出了事,心情复杂的很,她说不出让叶倾轻别管之类的话,看着重症室里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的人,再看看张母哭的人都虚脱的样子,她心跟着心软了。
“好好的,怎么突然出事了?医生怎么说?真的活不过来了?”阿惠现在只担心张真真的伤情,要是她一直醒不来,按叶倾轻的软性子不是得一直在这守着?
“找一个护工不够就找二个,张真真做明星不差这几个钱吧?”
叶倾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张真真是留了钱,但那都是给张父张母养老的,现在拿出来做医疗费也不一定够,就算目前够了,那以后呢?
医生说了,她可能此后的一生就在病床上度过了,一个植物人,每天靠药物维持生命,得耗多少钱?
“植物人?如果真成植物人了,她父母年纪不小了,能照顾她到什么时候?”阿惠眉头皱成了川字,心里在庆幸姚瑶及时离开了那个圈子,不然有一天也可能变成这样,想想都后怕。
“这事还是告诉左先生吧,你一个弱女子能帮多少忙?”阿惠不想她掺各太多,这件事一看就没那简单。
“找云希很重要,不能让他分心,这件事我不打算麻烦他。”叶倾轻比着手语,一脸严肃的表态。
现在她的态度很坚决,不过待了二天,人就有点受不了了,总觉得下腹隐隐作痛,她趁着阿惠出去的空档,去妇产科检查了一下。
“不要太劳累了,否则很容导致流产,你的身体比较虚弱,注意休息,多吃点营养的。”
回到张真真的病房外,叶倾轻怔怔的回想着医生的叮嘱,等阿惠回来的时候,她就和她说了自己的决定。
平时她一向不怎么用钱,但现在她决定挥霍一下,用左竞辰给她的黑卡,帮张真真再请一个护工,这样她偶尔过来一下就好,不用守在医院。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阿惠就摇摇头,“这算什么事,以前她害的你差点没了命,左先生给你的钱自己舍不得花,现在却为了她花钱,要我肯定不这么干。”
叶倾轻低着头,轻叹了一声,她也不想做圣母,可是看着像死人一样没生气的张真真,还有她父母的现状,她就做不到视而不见,钱是身外之物,她不太看重。
以前她那么省,就当帮她们省下的吧。
摸了摸肚子,她唇角轻扯着弧度,要不这有这个小家伙在,她现在就去找某些人对质。
穆家,穆非儿松了口气,笑着说:“这几天吓死我了,害的我都不敢出门,就怕警察找上门来。”
自从张真真出事后,她就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人发现这事和她有关,要是被抓去坐牢就完了。
“我派人监控着,暂时出不了事,主要是没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叶天柔很有把握的冷笑,只是想到叶倾轻插手了这件事,她的脸马上又阴沉下来。
叶倾轻掺和进来,就意味着左竞辰也会掺和进来,她的实力是无法和后者抗衡的,他若真要管,事情就棘手了,说不定她就完了。
这样想着,她就出去了,穆非儿看的莫名其妙,也不和她说一声,说走就走?“妈,你干嘛去?”
“别问那么多,老实在家待着,我没让你出门就别出去。”叶天柔头也不回的说。
把车停在一家咖啡馆门前,叶天柔发了个信息过去,告诉对方她到了,没过一会儿,叶倾颜就从咖啡馆出来,坐上她的车。
最后车子在一个人少的公园停下,二人都没有下车。
“张真真的事,叶倾轻掺和进来了,该怎么做你懂吧?”叶天柔盯着她冷冷的说。
叶倾颜最讨厌别人这样看着她,还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她差点就一巴掌呼过去,但理智让她冷静下来,“我懂你在说什么,我这些天一直待在家,什么也不知道。”
“你以为装傻就能当什么也没发生?那天要不是你推了她一下,她会从山上滚下去?到时候警察查起来,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我才是无辜的。”叶天柔敲着方向盘,隐忍着怒气的同时又带着幸灾乐祸。
“是张真真叫你去老宅的吧?她肯定觉得这事和你有关,所以才会把你叫去的,没想到你却起了杀心,把她害的生不如死,听说就算活过来也会变成植物人,这一切都拜你所赐啊。”说完她就哈哈大笑起来。
叶倾颜脸色大变,手里握着的东西差点砸了在叶天柔脸上,“闭嘴,你们之间的恩怨,扯上我做什么?那天明明是你派人追杀她,我只是巧合出现在那里,推她只是失误,真正想杀她的人是你,你做的坏事够多了,别想扯上我。”
从她手里硬是抢过那个微型的录音笔,叶天柔阴沉着脸,“想阴我?也要看看坐在你面前的人是谁,这点小手段也敢拿来在我面前耍?你的小把戏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语毕就把录音笔扔出去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