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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竞辰没有逗留太久,全程也没有看叶倾轻一眼,似乎当这个人不存在,交待完来的目的就转身走了。
从他进来就一直没吭声,听着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询问姚瑶母女,却唯独没有问她一句好歹,叶倾轻强忍着内心的痛苦,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这会见他出去,心里很委屈也很不甘,连忙追了出去,左竞辰大步往前走,即使知道那个小女人追出来了,也没有回头的意思。
胳膊被一双小手拉住,他停下脚步,神情依然淡漠,这副刻意疏离的样子,更让叶倾轻心一揪,觉得很受伤。
“左二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心里暗暗叹息,左竞辰终于用正眼看她了,但说话的语气却不咸不淡,“没有,你不要想太多,我最近很忙,解释的事以后再说。”
这就是不想听她解释了,就因为没有第一时候告诉他恢复说话能力的事,对她这么冷漠,这是想分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往一向温柔的叶倾轻这时却发怒了,似是在发泄什么,“我都说可以解释了,你还要我怎样?我只是没想好要怎么和你说,结果就发生了那么多事,你故意要误会我,那我无话可说,想分手就直说,我不会硬纠缠着你的,别以为我很媳你们左家。”
忍了忍,左竞辰深呼吸一口气,被气笑了,“你再说一遍。”
他都没提分手,这小妮子却敢大呼小叫的喊分手,真是把她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胸口闷着一口气,想着这次一定要好好治治她,让她知道他的重要性。
叶倾轻被他犀利的眼神刺到了,心里虽害怕,却堵气般不肯妥协,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谁怕谁?“我说想分手就直说,我无所谓。”
听听,她无所谓,那他还能说什么?“随便你。”
然后他就走了,走了。
看着电梯门合上,叶倾轻不争气的眼泪直掉,跺了跺脚,“左竞辰你混蛋,再也不理你了,分手就分手,没有你我还不能活了。”
她蹲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刚才她是想道歉来着,可是一开口就变味了,特别是要到刚才在病房里,左竞辰把她当空气,她就控制不住想发飙。
就这时候她心里还在埋怨左竞辰,早忘了以前自己在他面前,可是大气都不敢喘,还敢真的跟他呛声,还不是被他给惯的。
习惯果然很可怕,习惯他对她好,对她温声说话,什么都顺着她,习惯他的视线总是围着她转,即使和别人说话时,也会时不时温柔的看她一眼……怎么受得了他眼里没有她?
真是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气,哼,分手是吧,等着,就不告诉你怀孕的事,气死你。
听到喊声,阿惠就从病房里跑出来,看叶倾轻蹲在那失声痛哭,叹了口气,走过去扶她起来,劝道:“你跟自己置什么气?左先生还在生你的气,你给他点时间消消气,过几天他就会来找你的。”
在阿惠看来,左竞辰是不可能和叶倾轻分手的,她看的准,前者对后者那绝对是真心,满心满眼都是她,这会儿就是叶子端着矫情了。
抽噎了片刻,叶倾轻才缓过气来,嗫嚅一会儿,“我和他分了,他就看我不顺眼了,不,他根本不想再看到我。”
“说什么气话,你刚才太冲动了,明知道他在气头上,还追出来呛他,他当然顺着你的话怼。”
“生气也要有个度,这都几天了,他还生气,一个大男人怎么小肚鸡肠?他就是故意的。”叶倾轻怨气很重啊。
真是惯的,阿惠都有些无语了,这么聪明的人,关键时候就犯起了糊涂,果然被宠的脾气渐长。
要换了别人敢在左竞辰面前这样大呼小叫,不早被他从窗户扔楼下去了?“好了,大家都看着呢,别孩子气,冷静一下。”
现在劝也没用,阿惠干脆懒得费嘴皮子,她还一堆糟心事,哪有心情安慰别人?
回到车里的左竞辰也是被气的不轻,用力捶了下方向盘,低咒了一声,咬了咬牙才开车离开。
到了公司,他还绷着张脸,时中一看不秒,今天还是少进辰少的办公室,免得被当出气筒。
恋爱中的人智商大概都会下降,甚至变的幼稚,有那么一瞬,左竞辰居然想断了对叶倾轻的经济支援,头脑一热,把时中都叫了进去。
“辰少,到底什么事?”时中郁闷,他都进来站了十几分钟了,辰少神情复杂,变幻莫测,不知在琢磨什么。
就怕他一个没控制住,起身打人,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出去。”
“什么?”
“我让你了去,别在碍眼。”左竞辰低吼道。
“……”也不是他自己要进来的,还嫌弃他碍眼,时中委屈的不行,不过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办公室门口。
左竞辰心里更闷了,他就别这么纠结过,明明脑子里想着要给叶倾轻一点惩罚,但最后还是耐不住心疼,就是舍不得这么对她。
那个没良心的,今天在医生还对他吼,真正的胆子肥了,想想都觉得呕气,不行,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不然能翻天,本来都快憋不住,想接她回家休息几天,在医院熬着多辛苦,这会儿就让她在那待着吧,暂时不管她了。
半夜,叶倾轻趴在病床边睡的很不安稳,脑子里总是出现很多可怕的画面,梦见有人被杀了,到处是血,也不知道被杀的人是谁,总之把她吓的直冒冷汗,一个激灵被吓醒了。
她抹了把额上的汗,重重的吁出口气,瞥了眼熟睡的姚瑶,再看了眼另一张床上也睡着的阿惠,她睡的很沉,前几天都担心这担心那的,一直没睡好。
可能姚瑶情况稳定了,也可能是她自己想开了,或许是撑不住身体太累,总之这会儿睡的很沉。
站起身往门外走,悄悄带上门,叶倾轻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张真真的病房门外,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