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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血液一下子就结冰了,我们几个都呆若木鸡,张佩莘条件反射的一手就去拿枪。
“先别动,枪可能对这东西不好使!”我连忙阻止了张佩莘。
张佩莘用极小的声音向我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摇摇头:“不知道,等等,先看看情况再说。”
老实说,我倒这么多斗,这种东西还是第一次碰上,这黑色的影子到底是什么,现在我们还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现在遭遇的所谓的‘鬼打墙’肯定跟这东西有关,说不定,就是这东西搞的鬼!
张教授在一旁,也不只是中了邪了还是怎么着,就听着他自己小声的在嘴里不住的嘀咕着什么。
我有些奇怪,暗道道理说,周围墓壁上的杆菌粉末都已经被我们用水冲的失效了才对啊,这老家伙难道又产生幻觉了?我走近侧耳仔细一听,顿时没把我气死,就听张教授这个老家伙自己在那嘀咕着:“不可能,这根本不科学……不可能,这根本不科学。”
我忍不住心里爆着粗口:我靠!你个老小子现在还管他娘的科不科学?这东西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还他娘的科学呢,现在科学顶个屁用!
这一行十五个人,丁胖子和侯老头这两个莫名其妙消失之外。现在除了我,澄雪和张教授,剩下的都是退伍军人,要说胆子小那是不可能的,都是在战场上从刀尖枪口滚过来的,胆识那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可那也仅限于人。
但这墓壁上这个黑色的影子,现在谁都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鬼都不一定,这包括张佩莘在内的十个退伍军人,看着这黑色的影子也是一愣一愣的,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东西是什么啊?”张佩莘指了指那黑色的影子。
我摇摇头,举着火折子慢慢地靠近那墓壁上诡异的黑影走去,大概能有不到半米的距离,透着火折子的光亮,我隐隐约约的瞧清楚了这黑影的模样。
可是看得越清楚我就越发的觉着奇怪了,这黑影……好像……好像像个女人呢?
我心想,该不会是碰到这古墓里的女鬼了吧?
古语有云:“鬼者,归也。传说人死之后化为鬼,鬼者,归也,其精气归于天,肉归于地,血归于水,脉归于泽,声归于雷,动作归于风,眼归于日月,骨归于木,筋归于山,齿归于石,油膏归于露,毛发归于草,呼吸之气化为亡灵而归于幽冥之间。”
鬼神之说,自古有之。有许多人都相信有鬼神的存在,也有许多人曾说过自己见过鬼云云。不过,这科学发达后,也证实了,鬼是由心而生,鬼本来是不存在的东西。“鬼魂”本来是一种磁场,有记忆作用,靠依附在生物个体上。当所依附的身体死亡了就离开身体而遇到与之前相似的身体就会发生反应。
不过现在,在我眼前活生生的出现了一个类似于‘鬼’的东西,虽然我不信这些,但眼前的情况也不由得让我对我自己的信仰产生了怀疑。要是说在这古墓中遇到个粽子,至少还能看得见膜的着,大不了拼命还能有活命的机会。但这‘鬼’可就不这么简单了,这玩意是看的见摸不着,你就是想跟它拼命,有劲儿也没地方使去。
“我说,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怕成这样?”澄雪这个时候有些意见:“不就是个影子吗,至于怕成这样?要真是鬼,咱身正不怕影子斜,害怕它鬼上身不成?”
我心想,你说的倒是轻巧,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俩本来就是来倒斗的,这要还能算的上光明正大的行动,那以后我老李干脆开一个‘倒斗专业培训班’来赚点外快多省力?
没工夫瞎想,眼前的主要是怎么把这个粽子不粽子,鬼魂不鬼魂的东西给摆平了。可笑的是,我们这十二个大男人竟然没有一个敢说上去跟那影子单练的。当然,谁也没傻到是什么东西都没弄清就上去送死吧?
可这次下斗总有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就在我想着怎么摆平这个黑影的时候,澄雪突然慢慢的朝着黑影走了过去。
“喂,你干嘛去,这东西很不正常啊!”我叫了澄雪一声,试图阻止她。
但是人家压根儿就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该往前走还是往前走人家的,我无奈之下,上前一把拉住澄雪:“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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