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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玲想打出某张麻将时,陈韶华在旁边用力的咳了一下。
“哥,你没事吧?”陈若玲白了他一眼。
陈韶华道:“没事,你继续。”
陈若玲想的是,哥哥肯定是帮爷爷的,恨不得杨飞输的。他不叫我打这张五筒,难道是因为杨飞需要这张?
这么一想,她偏偏将五筒打了出去。
“哈哈哈!若玲,你又放炮啦!”陈老爷子高兴的将手中长城往前推倒,“看看,看看!我就等你的五筒呢!”
陈若玲无奈的笑道:“爷爷,你的手气也太好一点吧?”
陈老爷子看着杨飞,说道:“你输了!”
杨飞微微一笑:“愿赌服输,陈爷爷,你有什么愿望,想让我去完成的,请你吩咐吧!”
陈老爷子摆了摆手:“我暂时还没想到,哪天我想到了,就给你去个信。我相信你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你们就赌这个啊?”陈韶华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你们赌什么大买卖呢!”
陈若玲道:“这买卖还不大?爷爷赢了,可以无条件让杨飞帮他做一件事!杨飞要是赢了,也可以无条件让爷爷帮他完成一个心愿!”
陈韶华耸耸肩:“这不,还是爷爷赢了!杨飞,走吧,我还有一帮子朋友要介绍给你认识。我们这次去非洲开发石油,可算是找对行业和方向了,他们听说你投资厉害,都想结识你。”
杨飞看向陈老爷子。
陈老爷子道:“去吧。”
“陈爷爷,告辞。”杨飞起身。
陈老爷子并没有送,连起身的动作都没有。
出门的时候,陈韶华道:“你不知道吧?我爷爷行动不便,一条左腿在战争时代就被炸伤了,这几年病情恶化,医生建议他截肢,他说一大把年纪了,还截什么肢,死了也要落个全尸,结果就这样了,走路都困难了。”
杨飞不由得对陈老爷子产生了敬佩之情。
屋里,陈老爷子吩咐陈若玲:“把杨飞的牌摊开来看看。”
陈若玲依言,把杨飞面前的麻将牌,一只只翻了过来。
“咦,爷爷,杨飞也是在等我的五筒!天哪!我放的又是双响炮?他为什么不和牌呢?”
陈若玲不解的看着杨飞的牌。
陈老爷子道:“好个杨飞,他这是让着我呢!”
陈若玲道:“爷爷,你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让他让着你?”
陈老爷子哈哈笑道:“谁说我不高兴了?我高兴得很。他肯让着我,说明他敬我是个长辈。你没听他说吗?打牌,他只让他的妈妈,连他的爸爸都不让的。而现在,他却肯让我!这说明什么?”
“不懂。”陈若玲道,“难道是怕你霸蛮?”
陈老爷子道:“我的乖孙女呐,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他这么做,说明他心里有你啊,他是因为你才敬的我。而且,我估计他已经猜到我要他完成的心愿了,所以,他愿意替我完成。”
“爷爷,我都不知道你的心愿是什么呢?”陈若玲撒娇的问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天机,不可泄漏。”陈老爷子道,“牌品如人品,杨飞这人,值得交。”
宴会开始了,杨飞被邀请坐到了上席。
杨飞第一次看到了陈若玲的父母,也结识了不少政商两界的大佬。
宴席热闹而欢快。
劝酒一开始,杨飞就抱定了不喝酒的念头,不管谁来碰杯,他一律以“开车、不喝酒”为理由拒绝。
然而,这种拒绝,也就刚开始起了点作用。
一般人的敬酒,杨飞可以拒绝,但陈老爷子也亲自敬酒,他就无法掩杯了。
这第一杯喝下肚,就跟拧开了紧闭的水龙头,而且是滑了丝的那种,再也合不上了。
紧接着,陈家父母也来敬酒,陈韶华和施妍端着酒杯也来敬杨飞。
杨飞接连喝了几杯,便有些上头了。
陈若玲坐在他身边,低声问道:“你别逞强,这是高度酒,喝多了对身体没好处。”
杨飞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喝?你家里人敬的酒,我能拒绝啊?”
陈若玲抿嘴笑道:“为什么不敢拒绝他们?你跟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利益瓜葛。你也不求他们办什么事情。”
杨飞道:“因为,他们是你的亲人啊。”
陈若玲甜蜜的一笑。
从陈家吃完酒,杨飞醉了个七七八八。
这是他自从上次和林菲樱坐了汽车翘翘板后,头一回喝成这样子。
回到四合院,杨飞倒头便睡。
江涵影跑前跑后,给他买来醒酒的药,又帮他按压头部,缓解他的疼痛。
杨飞却是一觉好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江涵影已经帮他准备了粥,端给他喝了,说道:“你电话一直响,昨晚就响个不停。后来没电了,反倒安静了。”
杨飞道:“那你怎么不帮我接一下电话?”
江涵影道:“我又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也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些什么,万一说错了话,引起误会,反而不好,所以,我想想还是不接的好。”
杨飞给手机换了电板,开机一看来电记录,有几通是苏桐打来的,还有各个老总打来的。
应该是他发的那封安全承诺书的邮件起到了作用,各个分厂的老总纷纷打电话前来询问了。
杨飞想了想,并没有马上回电话。
有时候,适当的晾一下,也是驭下之术。
杨飞道:“小影,你准备一下,我们下午去南方省,我带你去八匹马制衣厂参观。”
江涵影道:“下午就走?”
杨飞道:“我这次进京,就是为了喝陈家的酒,现在喝过了,也该走了。”
江涵影道:“你不记得了?昨天从陈家出来时,施思跟你说了,叫你去她家一趟的。”
杨飞敲了敲额头,笑道:“我完全没印象了。”
江涵影道:“那你还去吗?”
杨飞道:“不去了。施姐也是回京来喝酒的,我估计她也要回南方省去上班了吧?说不到在南方省能见到她。”
江涵影道:“那你也应该打电话跟她说一声。我看她很紧张你的样子,是不是有要紧事要跟你讲?”
杨飞嗯了一声,当即打给施思。
“猴子,你酒醒了?”施思在电话里扑哧一笑。
“哎,施姐,让你看笑话了,我真的是太久没喝酒了。酒量都下滑了。”
“你不必来我家了,我下午就回南方省了。”
“呵呵,正好,我们一起吧,帮我和小影订两张机票吧,我们坐一起回去。”
“你当我是你的秘书呢?不订!”
说完,施思就挂断了电话。
杨飞心想,真的是莫名其妙,她生的哪门子气?
这女人的脸,真的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