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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走后,安铁坐在宾馆的床上接连抽了好几根烟,抽的嗓子都有些疼了,安铁现在有种非常戏剧化的感觉,安铁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与秦枫把结婚日子定下来,居然会是在被秦枫捉奸在床之后,这让安铁感觉神圣的婚姻变得比一片羽毛还轻,安铁感觉自己对婚姻的幻想彻底破灭,而随之破灭的还有一种东西,至于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安铁还不能肯定。
安铁疲惫地躺在床上,与李薇激情的痕迹还没有干,那个人形盂隐约还能看得出来,安铁觉得李薇好像还在这间房子里一样,而且似乎还在这张大床上,在自己的身子底下。
安铁的皮肤紧贴着这种异样的潮湿,这种潮湿被安铁蒸腾出一种淫菲而糜烂的气息,让安铁昏昏欲睡,过了一会,安铁真的睡着了,梦里,安铁不断地听到不同女人的尖叫声和嘲笑声。
安铁在宾馆的房间里睡一觉起来后,感觉自己又回到的无趣的现实中,下午与秦枫谈话的画面在脑子里慢慢回放着,他感觉身体和内心都十分疲惫,在宾馆的大床上,安铁翻来覆去的,这时,安铁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半夜十点多了。
安铁从大床上爬起来,安铁不想回家,他不敢去面对瞳瞳,而且他怕自己的沮丧让瞳瞳看见,想到这里,安铁又想起了瞳瞳刚来不久时的样子。
那时,安铁终于打消了把瞳瞳送走的念头,由于自己的情绪不好,对瞳瞳的态度还是很恶劣,可瞳瞳却一直迁就安铁,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安铁,悄悄地改变着安铁的生活。那时候的安铁对生活完全失去了热情,除了上班回家睡觉之外,基本上都是躲在外面喝酒,找女人。
那段日子在安铁现在来看,极度疯狂与纵欲,当时安铁还是报社的一个小记者,没有名气,没有关系,只能靠辛苦写稿子才能增加点收入,安铁记得报社里一发稿费,他就会去好一点的地方喝酒,平时只能去小酒馆或者买回家自己喝。
二十五岁的安铁对于酒和女人有特殊的想法,大多数的时候,安铁更热衷于喝酒,而不是找女人,而且安铁一喝就喝得烂醉,如果在外面,基本上是骑着自行车画着大八字回到家的,其中有还几次差点出意外。那时的安铁根本不在乎,他觉得能在二十多岁死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在年轻的时候是无所畏惧的,通常都是年纪越大的人越害怕去死。也许,年纪越大越能体会生活的真谛与意义,当一个人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生活故事,反而对其中的滋味难以割舍了。
现在安铁也能体会到一些生活的内容,起码在生孩子方便安铁已经产生了很大程度的变化,一个孩子是自己对死亡的挑战,尤其是一个男孩,与自己流着同样血液的男孩。他会延续你的姓氏,继承你一些小毛餐小动作,让你在无意中发现另外一个自己,既年轻又进化了的自己。这样,生命可以无休止的继续下去,眉宇间的忧郁、后脑处的一块骨头、诗人一样的气质,都会在一个又一个男孩的生命中继续着。儿子、儿子的儿子、儿子儿子的儿子、儿子儿子的儿子的儿子……
那段日子,安铁对女人近乎绝望,频繁地更换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当然只上床不谈感情,那时安铁也很奇怪,自己一没钱、二没权、长得又不是很帅,可似乎从来没有缺少过女人。
安铁记得有一次在同城聊天室里结识了一个小白领,那个女人年纪不大,胆子却特别大,第一句话就问安铁:“你聊性话题吗?”安铁一看,正中下怀,“过来陪我睡觉吧,光聊多不过瘾。”
安铁等了半天,那个女人说:“在哪见面?你带套子还是我带套子?”
安铁愣了半天,被这猛女给震住了,最后安铁还是随便说了句,“你来我家?套子你带。”
那个女人说:“你不会是坏人吧,劫色可以给你,劫财可不行,我视财如命的。”
安铁说:“操!你要不信可以不来。”
那个女人说:“我信你,你家在哪?我现在就过去。”
安铁把家里的地址说了一下,心想,估计这个女人能过来的希望不大。
与那个女人聊完后,安铁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床,想起瞳瞳为了让安铁上网还在客厅里看书,安铁决定明天把电脑放到自己的屋子里,省得影响小丫头休息。这时,安铁不禁后悔起来,刚才不应该让那个女人来自己的家,他居然忘了家里现在多了一个小泵娘。
安铁希望那个女人最好别来,安铁把电脑关掉后,走到客厅,看见瞳瞳已经看书看睡着了,身上什么东西也没盖,身子蜷缩在沙发里侧,看起来有点冷的样子。安铁弯下腰,把小丫头抱起来,打算把她放到那张小床上,这时瞳瞳猛地睁开眼睛,惊慌地看了一眼安铁,然后不好意思地说:“爸爸,我刚才睡着了是吗?”
安铁一听瞳瞳又叫自己爸爸,心里郁闷得不行,小丫头自从那晚之后,就一直爸爸爸爸地叫自己,安铁怎么说也不好使,小丫头简直比共产党员还难对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软的硬的都不管用。所以,这段日子安铁只好认命地听着这个小丫头左一句爸爸右一句爸爸地叫,越听越觉得自己好像七老八十了似的。
安铁看了一眼瞳瞳,没好气地说:“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许叫我爸爸,叫叔叔!”
瞳瞳眨了眨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调皮地说:“爸爸,我就叫你爸爸!”
安铁无奈地摇摇头,把瞳瞳抱进书房,气呼呼地放到床上,厉声说:“小丫头,你给我听好了啊!再叫我爸爸,我直接给你送福利院去!”
瞳瞳把被子往身上一盖,笑嘻嘻地说:“爸爸,晚安,我睡觉了。”
安铁气得脸都绿了,可是这个小丫头好像早已抓住了自己的弱点,根本不拿安铁的话当一回事了,安铁有种被彻底打败的感觉。
就在这时,安铁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敲门,安铁的头一下子就大了,心想这个人肯定是自己刚刚在聊天室里认识的那个豪放女,没想到这大姐还不是一般的勇猛。
瞳瞳催促安铁道:“爸爸,有人敲门,你快去开门啊。”
安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瞳瞳,严厉地说:“我听见了,老实睡觉,听见没有?”
瞳瞳乖巧地点点头,安铁把瞳瞳的房门紧紧地关上,然后去给那个女人开门。
安铁打开门一看,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清秀女人站在门口,穿着一套米黄色的套装,看起来根本不像刚才与自己聊天的那个女人,安铁犹豫地问道:“你好,你找哪位?”
那个女人说:“我找安铁,你是吗?”
安铁笑着说:“哦,是是是,进来吧。”接着安铁就把那个女人带到客厅里坐了下来。
那个女人环视了一下屋子,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安铁,问:“你家就你一个人吗?”
安铁看了一眼书房,犹豫了一下说:“对,就我一个人,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人看着安铁说:“那就好办了,我叫床的声音很大,怕你家里要是有别人会不方便,你就叫我那个网名就行,花伤。”
安铁看这个花伤说起禁忌的话题,面不改色,从容自若地,安铁感觉怪怪的,尤其是她这身打扮,简直像个老师或者大公司的管理层,根本想像不到那些话是从这个文质彬彬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
安铁有些不自然地对花伤笑笑说:“我给你拿点喝的吧。”
花伤看了一眼安铁,推了一下眼镜,说:“不用了,直接办事吧,太晚了我回去不安全。”
安铁真是被这个女人给震住了,张了半天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这时花伤把外套一脱,让安铁更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里面什么也没穿,就在安铁呆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花伤又把裤子脱了下来,里面也是没有穿内裤。
花伤看了看愣在那里的安铁说:“很奇怪是吗?我怕麻烦,就没穿内衣,怎么样?对我身材还算满意吗?咱们在这里做还是去卧室?”
安铁听完,看了一眼书房你的门,赶紧说:“去卧室。”
那天晚上,安铁和花伤大战了好几个回合,套子用了大半盒,那个花伤似乎很喜欢安铁频繁换套套,一个接一个地换。
完事之后,花伤只对安铁说了句:“你是我近一个星期遇到的最棒的男人,要不是我有原则,绝不搞第二夜,我一定会再找你的,好了,我走了。”说完,花伤就光着身子走到客厅。
安铁听到花伤在客厅里蟋蟋洬洬地穿好衣服,就开门走了,连句再见都没说。
安铁颓然倒在床上,觉得自己像个种马似的,性快感过去后,身体和心灵都陷入了极度空虚的地步。安铁不禁问自己,我到底在做什么?难道就这么一直混下去吗?明天呢?明天该怎么去生活?
就在这时,安铁听到瞳瞳叫了一声:“爸爸。”
安铁吓得一激灵,赶紧把被子盖在自己光着的身体上说:“操!你怎么不敲门啊。”